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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不急,看着眼前的一群人眼睛互相看来看去,“小锦,你留下来,你留下来好不好。”一个女人的声音低声的从后面传出来,有些急切,声音里都有些发抖了。

唐锦一脸苍白转过身,是蹲在白书翰身边的罗佩:“你看,书翰必须马上送医院,不然……”“不行,则么危险的事,不行,小锦,你不能留下来。”周娜高声打断罗佩的话,连忙上前拉住唐锦,生怕她突然做出什么事,唐锦喜欢白书翰的事,她是知道的。

唐锦看了看浑身是伤的白书翰,他似乎是想开口,却没有力气说出一个字来。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唐锦的心突然的觉得很开心很开心,她朝着他放心一笑。拍了拍周娜的手,让她心安。

转过身,说:“我留下,放他们走。”她的声音仍然是很温柔,很悦耳动听,直到很多年之后,方哲才明白,那样温软的声音叫做——安心。

只是现在,那样对于未来的预见,他不知,她也不知,没有谁能先见以后的时光里,彼此是否会是自己人生路上的谁,现在,他们仍然陌生。比路人甲路人乙还要陌生。

陌生人之间,情分这种东西自然是不存在的。

他招手,示意手下的人放后面的几个人走,罗佩连忙拉着白书翰准备走,却被周娜一下子拦住,“罗佩,你怎么能则样,怎么能丢下小锦不管,我们系朋友。”她不太流畅的普通话说的仍然拗口。

唐锦听着却是心中一暖,看了看周娜,又看了看想开口阻止的白书翰,她浅浅一笑:“没事,娜娜,带他们安全的回去。不用担心我,我在这里长大,我比你们熟悉。”她又笑了一下,“没事的,我叔叔认识他们的,不用担心我,快点走吧!”说完不停的朝白书翰使眼色,这个时候不走,要是那人变卦,不都都走不了了,这里有三个女孩子,要是再不走,都会吃亏。

白书翰心神领会,却还是有些为难,唐锦声音陡然清冷的催促道,“走。”白书翰闭了闭眼,有些难过,却还是拉着罗佩泪流满面的周娜从巷口离开了,经过那辆黑色的车子时,他们也都聪明的没有好奇的去看,那车子里的人也没有出来阻拦,他们一路奔跑出去,再快点儿,再快点儿,叫来警察,唐锦就有救了。

看着他们安全的离开,唐锦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苍白颜色被太阳光照射后,似乎转好了许多,微微有些红晕。素净的脸庞,秀气温柔的五官,看上去像是婴儿一样无害。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恶魔啊!

唐锦平静下情绪,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等待着眼前之人的“审判”。

看着眼前单薄的只能称得上女孩子的人,眼中依然平静如死水,方哲突然有些烦躁,他招呼手下的人,那些人粗鲁的拉起唐锦纤细的胳膊,往慈安庙的方向走去,唐锦心中一片冰凉。想呼救,却发现周围一个可以救她的人都没有,她的脸色再度的苍白,几乎没有了丝毫的血色,一片死灰,眼神已经寂灭了,这个时候……还能指望谁了?

没有人可以让她指望,父母生了她却没有养过她,她从来都只是一个人,无依无萍。

慈安,慈安,赐我平安,可以吗?

被摔进慈安庙的时候,她已经近乎绝望了。眼前的几个人影已经开始重叠,层层叠叠,不知道到底是几个人?已经不能用害怕来形容了,那是濒死的绝望……连求救都变得无力。她闭上双眼,脸色一片死灰。

就在她感觉到有人的手开始覆上她的脸的时候,一个声音冷冷的插入:“住手。”感觉到身前的人移开,唐锦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闯入眼睛里,眸线黑长,眼睫极深,眼眸深邃,一双极……漂亮的眼睛。唐锦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漂亮这个词,只是,那一双美目里是寒冰一片,一身黑色风衣让他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比起刚才捉弄她的那人,这人看上去更冷漠,更深邃,更有魄力,更让人生寒。

是的,生寒。

这人,无端端的让唐锦感觉到浑身冰冷,就像是身处极寒之地一样,她无法理解这样无端的恐惧是因为什么,但……就是……感觉到一股沁入心肺的冰寒,刚才差点被侵犯的时候,她害怕是身体上的,而此刻,她却觉得这人让她的身心都在颤抖。

因为,不知怎的,她能够感觉到这人身上所散发出来冷,那是无心无爱,无惧无畏的寒,让人不敢靠近半分。

那人的身后站着刚才捉弄她的那个黄头发的男人,一脸痞笑,双手插在裤袋里,依然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丝毫不为刚才所作所为感到歉疚。大大方方的站在那儿欣赏着唐锦苍白的脸上泛出的恐惧。

这样的救赎,显然是唐锦没有预料到的,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就阻止了他们的动作,看来这人身份绝非一般。

果然,她赌对了。

她微弱的一笑。

从方才看到停在巷子口的那辆豪华的轿车开始,她就大概猜到这些人无外乎是舟水一些帮派组织里的头号人物,白天来这偏僻的慈安庙,只可能是来拜拜的,帮派里肯定有人相信这些的,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当然希望家人或者是自己平安。有人来拜,她自然是不足为奇,没想到却被她碰到了。

从那人过来找茬起,她就大概猜出,估计是某些公子哥闲来无事找找乐子而已,自然不会真把她们怎样,舟水有舟水的规矩,他们是不会顶着个和别的帮派起冲突的危险而做出出格的事,这一点,她是懂得。所以她选择留下来,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会没事。

只是刚才那惊险的一刻,她险些怀疑她是不是赌错了,幸好,没事。她微微一笑,很庆幸,刚才那个男人来的及时。

看着眼前仍然微笑的女人,顾泽眉头微皱,眼神仍是冰冷,哭哭闹闹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却还在笑。

他收回打量的目光,微微皱眉偏过头朝身后的人说道:“阿哲,要玩游戏换个地方。”他又回过头朝那几个手下冷冷的说道:“自己回南鹰领罚。”

那几个手下畏畏缩缩的退出了门口,不敢再多看唐锦一眼。顾泽又冷冷的看了眼摔在地上的唐锦,冷声呵道:“滚。”

唐锦只觉得浑身一颤,这个男人……冷漠的让人从心底里畏惧,她撑着胳膊站起来,手臂上有几道擦伤,她也顾不得那么多,捡起刚才被摔在地上的包,和顾泽擦身而去,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他一眼,缓缓的走了出去,完全没有任何的害怕显露出来,更别说是眼泪了。

唐锦走后,顾泽规矩的在佛像前站着。双手合十,拜了拜,不再有任何的动作,他就那么站在坍圮的佛像前,虔诚的思考。眼神也不似刚才的冷漠,很平静,很安详……

也只有在这慈安庙里,他的身心才会感觉到宁静下来,方哲早就已经习惯了顾泽的这怪脾气,估计还得在这破庙里站上好一会儿了,方哲对什么求神拜佛的完全不感兴趣,他无声的退了出去,看着阳光下斑驳的矮墙,还有矮墙上随风而动柔弱的小草,他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一张平静的脸……

也很柔弱……但是……好像又没那么柔弱,碰到这样的事,她居然不哭也不闹,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人想打破这种……假象。

幽长寂寥的巷子,因为空无一人而显得更加的安静,方哲站在矮墙边等着顾泽出来,突然他看见地上有一个东西,他上前捡起来,是一个工作证,夏日旅行社,唐锦,还有一张照片,一张清秀却有些苍白的脸,是刚才的那个女人,不,应该说只能称的上是女孩儿,那么瘦,仿佛是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他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修长白皙的手将那薄纸片收进怀里。

阳光很暖,方哲无所事事的等着顾泽出来,大概一个小时后,顾泽仍是一脸冷漠的从庙里走出来,直接往车子走去,冷冷的开口:“去东堂。”方哲自觉地跟在他身后。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

两辆车子相继绝尘而去,空荡的巷子重归了最初的安静,刚才的罪恶,隐约斑驳投射在坍圮的矮墙上,岁岁年年,总会淡去……

唐锦回去后,打通了周娜的电话,电话里周娜哭的像个孩子,用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说他们去报了警,还问唐锦有事没有?唐锦笑笑,给周娜大概讲了下过程,自然的略去了差点受辱那段,免得她瞎担心,说她收拾一下就去找他们。

放下电话,看着手肘的擦伤,她有些好笑,舟水的警察哪里敢管帮派的事儿,还不是有多远躲多远,哪里会来帮忙。幸好今天躲过了一劫。

她收拾了下,稍微处理了下伤口,打车往他们所在的医院去,想起白书翰的伤,她的心紧缩的疼。

……

第二天,他们打算坐车回去,唐锦去车站送他们,看着脸上的伤仍然没好的白书翰,她想起昨天去医院看他时,他满脸的担心,她的心突然不受控制的很痛很痛,这一段无疾而终的苦恋啊!看来该是到头了……罗佩仍是一脸的趾高气扬,爱理不理,唐锦甚至还从她眼中看到了鄙视,她有些想笑,看来她根本不相信她昨天说的话,那么多人,她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回来,她在怀疑她,不过她倒是并不在乎。看到周娜眼圈的泪水,她的心中很暖,她紧紧的拥抱了她,然后,送他们上车离开。

从头到尾她都在微笑,只是在送走他们之后,她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又只剩下一个人了!今天还有大半天的假期,她挥手拦下了一辆车:“去舟水孤儿院。”

顾泽昨晚住在东堂,今天天一亮他就自己开车出去了,方哲昨天晚上去了蓝魇,全舟水最大最豪华的俱乐部,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现在估计还在温柔乡里了。顾泽带着一副墨镜,神色冷漠,想起昨晚老爷子把他们三个叫过来说的话,他有些头疼,要去哪里找一个能够让他称心如意的儿媳妇?

他皱了皱眉,杜方凯这只老狐狸说什么只要谁先找到让他满意的儿媳妇,他就把东弦交给谁管理。谁都知道东弦、西射、南鹰、北蛰四派里,就属杜方凯管理的东弦最为强大,不管是规模还是人数,都比其他帮派强的多,他现在开口说要在他们三人中选出继承人,很明显的是一场恶战,不管是谁得到了继承权,都会和其他帮派的起冲突。想当年杜方凯收养他,方哲还有罗平生三个人,把他们养大,还把东弦的分支南鹰、西射、北蛰分别交给他们打理,不就是为了扩大他的霸业吗?说的好听是接手他的霸业,说的不好听点儿就是故意让他们之间互相争斗,最后把舟水的其他帮派一举铲除,而他,将是最大的受益人,整个舟水都会是他杜方凯的天下。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顾泽是何其精明的人,他怎么可能看不穿老爷子的假情假意,既然他要他们三个人争,他就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他们是怎么争的。

他冷冷一笑,满是讽刺。

顾泽把车子停在舟水孤儿院门口的路边,敏捷的翻过院墙,走进了舟水孤儿院……

舟水孤儿院是舟水十分普通的一家孤儿院,收养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孤儿,一座已经有些老旧的房子横亘在晨光薄暮里,看上去有种怀念的味道!

顾泽走在院子里的小道上,路上没有人,孩子们估计正在上课,他走到房子后面的一个小树林里,如果他没有记错,这里应该是有一颗枣树的,现在应该长高了……看着这一路的风景,顾泽的目光难得的变得柔和了许多,不过藏在墨镜之后,也到不会有谁发觉。他走了一会儿,找到了那颗枣树,确实长高了许多,想当年他和方哲一起偷枣子的时候,那颗树还没这么高了,他在周围走了一圈,又在枣树下待了一会儿,打算返身回去,他正准备从西侧翻墙出去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东侧的亭子里似乎站着两个人,隔得有些远,看的不太清楚,只是远远看去有一个很瘦很瘦的背影,好像在和老院长说些什么,那个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顾泽眉头微皱,却想不起来是谁?

叮铃铃,突然下课铃声响了起来,顾泽敏捷的再次撑墙而出。阳光打在有稍许青苔的墙壁和墙头,不知道为什么,唐锦突然回过头看了空荡荡的墙头一眼……

顾泽驱车离去,路上的灰尘扬起一大片的落寂,唐锦回过头和老院长继续说着话,脸上笑容满溢……

阳光涉水而回,他们不会知道,以后的尘尘岁岁里,他们都将是彼此生命中无法割舍的全部……只是,红尘杯盏里流光旋转斑若五彩琉璃,谁与谁?谁是谁?谁和谁?没有谁知道……

方哲从蓝魇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夕阳喷薄如血雾般洒在大地上,他将白色的修身西装随手搭在肩上,领口的扣子也没有扣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白皙透明,一双迷蒙的眼睛微眯,双眼狭长,看上去像是刚睡醒一样无害,路过的几个高中女生,眼睛紧盯着这如同王子一样的人,脸上泛起属于少女的羞红。方哲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想起今早从口袋里掉出来的那张卡片,“方锦,方锦……”他低声喃喃,随即一笑,从肩头取下衣服,套在身上,从车库把车子开了出来,鬼使神差的朝着夏日旅行社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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