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画师把曼德拉赶出了家门。
在曼德拉引导下画出来的画,幽暗又神秘。其中要掺杂着喜悦的情绪。最后画作终于大功告成,艾米尔仔细的行赏着自己的巨作。
不禁赞叹:“这就是你的实力!”
曼德拉没有回话,他从沙发走了下来,倒了一杯红酒给艾米尔,艾米尔喝过红酒之后,因为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曼德拉的魅力。艾米尔又一次放纵了自己,和曼德拉缠绕在一起。
后来这副画取名叫《糖果有毒》,作者的意念是想表达性是危险的东西,但是他有极具迷惑力,就像甜蜜蜜的糖果一样惹人爱,却不知道那糖衣炮弹下隐藏着剧毒。
评委看过艾米尔的作品后都不禁赞叹,他赞叹是不仅仅是这副画竟然拾到好处的表现了性这个主题思想,更让热佩服的是作者的用色和笔法。
然而让艾米尔名声远藉,闹得沸沸腾腾的不只是那副作品,而是作品中的人物和作品背后的故事。所有人看得出来这幅画是作者的真情实感下的产物,能看出作者对画中人的爱,那是一个不敢触犯的爱。很微妙,很抽象的变化。
本来一切都相当的顺利,可是一道新闻改变了评委对艾米尔获奖的态度。
有人传言说画中的那名银发男子是名身份低贱的人,说他和艾米尔放生不伦之恋。
有的保守派说得更过分,他们自以为是艺术大师,对艾米尔用爱画出来的画,评价说,这幅画只不过在反应作画人和男人之间的生活。
总之说得有多难听就多难听,最后评委们撤销了艾米尔的比赛资格,理由是他表现的主题龌龊,他的画不能在宫廷画廊里展览。
曼德拉得知消息后,认为是自己毁了这个男人的未来,于是曼德拉毅然选择离开。
可是艾米尔不但没有赶他走,反而对他更加的温柔。他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曼德拉是无辜的,他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了,不能再让他受到更多饿伤害。于是他们选择了离开。
离开弗兰罗德后,他们过了仅仅只有一个月宁静不受打扰的日子。结果有一天,宫廷画师带着一帮人来到了他们的门前,把曼德拉捉了起来。
原来参展的那天,宫廷画师看出了画中的银发男子是曼德拉,他愤恨,妒忌,他不能容许原始是自己手中能下金蛋的鸡白白逃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于是他四处散播谣言污蔑艾米尔,和艾米尔的作品,最后艾米尔才会被撤销资格的。
后来他得知艾米尔和曼德拉离开了弗兰罗德,几经查找后终于被他发现了他们的安居之所。贪婪的宫廷画师想要回曼德拉,于是让他把艾米尔绑起来,要挟曼德拉。
“怎么,区区一个三流画师竟然敢和我福伦家抢人,你知道吗?他是我的恋人!”说着一手抓着曼德拉的头发,粗暴的把他拥在怀里揉寧。曼德拉就像是他失去了久违的氧气般,引发他的生命力。可是宫廷画师是粗暴的,多变的,他容忍不了自家的狗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为被的男人温暖被窝。他深吻着曼德拉,咬着他每一寸肌肤。但是这似乎并不能平息他的风怒和妒忌。最后他狠狠的把曼德拉摔在地上,矛头指向了那个男人——艾米尔。
艾米尔被身后的两个壮汉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宫廷画师叫福伦多·比伯。是个有名花花公子。他的嗜好就是诱拐或者是买一些少年回来当宠物般的玩弄。这些“宠物”多本不过一个月就会被他扔弃。唯独只有曼德拉能稍稍收藏得比较久,比伯一直很小心的对待曼德拉,生怕他会和其他宠物一样得上病,或者自己很快会厌弃他。这样就不好玩了。但是面前这个男人竟然碰了他的宝贝儿,不能让他好过。
比伯蹲在身,捉起艾米尔的手用一腔纯正的法语(比伯是英国人)对艾米尔说:“听说你不但是个画家还是个雕塑家吧。”比伯邪恶的笑了笑。
艾米尔从他眼中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你想怎么样?”艾米尔轰到。
“比伯没有看地上的男人一眼,然后站起来命令两个壮汉说道:“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我要他一辈子都不能用手拿笔!”话音刚落,两个壮汉就准备动手。
谁知,曼德拉比艾米尔还先喊了出来。“不!不要!”
曼德拉边喊着,然后死死的抱着比伯的腿,哀求着他不要伤害艾米尔。
“主人!我的主人!是我不好!请你不要伤害艾米尔。求你,求你不要伤害他。”
比伯没有想到这个曾经高傲的曼德拉,一个自己一直都难以驯服的曼德拉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求自己。曼德拉的眼泪是真珍贵的,他一声中只哭过三次,一次是刚出生的时候,一个是波米波母亲死了的时候,而现在竟然为了这个男人哭了。比伯快被他气疯了,他妒忌,他恨。他要毁灭一切。
“你这只疯狗,把你踢出门外竟然不懂得回家!到底谁是你的主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比伯完全失控了,他狠狠的踹开了曼德拉。后来他看到曼德拉痛苦的表情,有些后悔。
“对不起!对不起!求……”比伯捏起曼德拉的下巴,让他的面正对着自己。轻蔑的说道:“你要记住你是谁家的狗!既然是只狗就因该有狗的样子。“比伯伸出那漆黑发亮的皮鞋,对曼德拉冷冷的命令道:“给我舔!”
曼德拉的头皮炸开了似的,他颤抖着身体慢慢的靠经比伯的鞋面。
艾米尔快疯掉了,他不能让曼德拉受这样的欺负,他要杀了那个男人。“不!曼德拉!为了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做!住手!”
此时曼德拉似乎掉进了一个真空的世界,他听不见外面的声音。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波米波曾经和自己躺在漫天星空之下的那句话-曼德拉,我希望你能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曼德拉伸出柔软的舌头,一下下的****着比伯的鞋。他没有什么感觉,因为从那天起他就是一个没有感觉的人了。
一下,一下,一下。
每一下就像剑一般,重重的刺在艾米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