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拉靠在罗伯德身边,似乎变得安静了许多。原本清澈的双眸,变得茫然。他看着帐篷外,此刻正下着大雨。雨水打落在这个被废弃的部落,没错,这是一个被弗兰罗德所放弃的部落。
那一个雨夜之后,曼德拉从这个小镇上消失了,消失得无影不中。
有的人认为他逃跑了,有些人以为他被劫杀啦。但只有两个人知道他真正的去向,一个是罗伯德头儿,一个就是他的好朋友波米波。
波米波知道头儿把事情告诉了曼德拉,不然他不过跟着那个贵族男子离开的。波米波很清楚曼德拉这一去是不能回来额。于是他四处外出去打听曼德拉的消息。可惜怎么也不知道曼德拉到底去了哪里。
那四年间,曼德拉过的和一只狗没有分别的生活。那个将他买回来的宫廷画师,其实对艺术和绘画一定也不懂,他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年轻的美男子供他玩乐。
曼德拉在那人里受尽了折磨,身心似乎都疲惫了。他厌恶,憎恨,甚至想过轻生,可是一会想到那个贫困的村落,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宫廷画师没过一年会寄给罗伯德头儿一些钱,那些钱足够让那里的人生活两年。那里也有了足够的资源发展。
慢慢的,哪里的人也似乎忘记了曼德拉这个人,这个人在邰塔小镇彻底的消失了。似乎已经没有人会记起他了。
四年后的一天,曼德拉终究是被那个贵族男人厌倦了。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那个贵族的男子因为喝醉了酒,回到家里把曼德拉暴打了一顿。最后把他赶出了家门,至此之后曼德拉也没有再回来了。
他依然很年轻漂亮,可惜破烂的衣服和脸上身上的伤痕掩盖了他的美。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大冬天的,衣衫单薄的走在街上。承受着那些行人的讥笑,和鄙视的眼神。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走入了黑暗。他忘记了怎样笑,怎样哭。像个行尸走肉本的存在。
走着走着,他觉得累了,于是蜷缩在一张公共椅子上。他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塔台小镇该怎么办。他很冷也很饿,他没有力气思考这些了。接着就这样在风雪中睡着了。
风雪过后的早晨依然弥漫着寒气,但太阳依然不吝惜自己的热量,把温暖分给这个弗兰罗德小镇。
曼德拉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可是前路依然是那样的空白,他看不见自己的路。
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流浪,走啊走……
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堆人围在一起,气氛似乎很热闹。人群中坐着一个面容温和的男人,面上隐约长着一些皱纹,大概四十岁左右。可是吸引曼德拉的是他那双手,那是一双漂亮的手。每个指节和手掌的比例都是那样的完美。皮肤白白的,很好看。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吗?这是曼德拉对这个陌生男子的第一映像。
男子拿起画板真认真的画着坐在他对面的年轻女子。炭笔划过雪白的纸张,发出吱吱的声音。
但是这似乎以帝国也不妨碍男人的作画,他依然很认真的比划着。
很快一个微妙微翘的女生画像在那张雪白的纸上,呈现了出来。在他笔下的女人是那样的生动,那样的清澈可人。
“好了,下一个是谁呢?”男子放下画板,微笑的向围着他的人去问道。他是一个画家,喜欢画画。为了创作他有时候会到街上免费的帮别人画画。因为在他笔下的人儿都会十分的生动,微妙微翘,于是很多人都愿意当他的模特。这次是这个男人第三次来到这个小镇寻找灵感。
曼德拉很厌恶那些自认为是艺术家或者是画家的家伙,他认为他们都是些用艺术来掩饰混蛋的禽兽。他们根本就不懂得艺术的内涵。
于是他想去教训教训一下这个家伙,出于报复性也好。他需要去毁灭,去毁灭那些不堪的经历。
突然,人群中走出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一个有着特别发色的少年。
作画的男子被曼德拉深深的吸引住了,那是一副完美的身体,加上漂亮的脸蛋和那双深邃的瞳孔。
来围观的人群一看到这个穿着破烂的少年,以为他是个来要饭的,开始出言嘲笑他。
“怎么?一个乞丐竟然妄想成为艾米尔先生笔下的女神?”人群中一个满脸祛斑的女人嘲笑道。“就是,就是。真是不害羞!”另一个个子矮点的女生附和道。
“快点滚开,这里不是要饭该来的地方。”人群中纷纷议论着这个“不速之客”。
曼德拉没有理会那些不懂得艺术却只会对人指手画脚的假话。在曼德拉眼里他们都是低等的,愚蠢而且丑类的。现在他要去试探一下这个自称是画家的人是否和那些不可救药的蠢货一样的虚伪。
“你是个画家吗?”曼德拉突然问他。
男子有些错愕,难道刚才他没有看到自己在画画吗?出于礼貌男子温和的回答道:“恩,我是个画家,但是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是在做雕刻”男子掩饰了一下自己看到曼德拉时的喜悦和兴奋。男人对这个银发的少年十分感兴趣,他想触碰他,了解他,并想尝试去把他表现出来。
接着有点含蓄的自我介绍道:“我的画室就在伊莎贝拉画廊的顶层,每个周六****都会到哪来习画。那里的光线好极了。”说着掏出了一张名片给曼德拉,上面有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男子短短的几句说话,曼德拉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个男人在激请自己,男人告诉了曼德拉会出现的地点和时间。很明显是想约曼德拉单独的见面。他想再看见这个没少年。
曼德拉接过男子递过来的名片,轻声的读出了他的名字。
“艾米尔?”
最后男子收拾了一下画具,消失在人群中。远处,曼德拉看着他的背影,目送这个陌生男人的离开。
希望我的直觉是对的,你和别的人不一样。那么我将会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艺术。
周六,曼德拉按照约定来到了伊莎贝拉画廊。这是一座豪华的建筑,门面设计的相当的讲究,装上漂亮的灯色。还有那彩色玻璃窗。
曼德拉向大门走去,可是却被一只大手挡住了,那因该是门前的管理员。
“这里被能随便进入的!”管理员看到曼德拉穿着寒暄,而且伤痕累累,以为他是街上的坏蛋。不让其进入。
“是艾米尔先生让我来的。”曼德拉有点不屑这个身材肥硕,而且快谢顶的家伙。这是一个懂得艺术的人的审美习性。
肥硕的男人脸上满是不屑和轻视,艾米尔先生怎么会认识这个小破烂。一定是他说谎。
曼德拉拿出了艾米尔给自己的名片,让那个肥硕的看门人看,真实自己没有说谎,可是肥硕男人并没有相信他的意思。
“哼,这个名片一定是你偷来的。艾米尔先生是不会轻易给别人他的地址的。”肥硕男人有把抢走了曼德拉手上的名片,把它撕成碎片扔在脚下。
曼德拉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被这个肥硕的男人气坏了。曼德拉天生就是个自尊心很高的人,不是什么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和别人低声下气的。但是那个名叫艾米尔的男人他一定要见。因为他想亲手坏掉这些败类。
“你……”没等曼德拉说话,那个肥硕的男人已经举起大手向曼德拉挥去,就在危急之际,艾米尔即时出现,帮曼德拉裆下那一拳。
肥硕的男人自己打到了主人,开始着急了。可怜兮兮的等待着惩罚。
“他的我的朋友,是我让他来的!”说着艾米尔拉着曼德拉的手走进了伊莎贝拉画廊。这里汇集着世界各的名画,其中有五十一幅是艾米尔创作的。可是艾米尔在艺术界上被不算出名。他还没有找到自己想要表现的风格,于是他四处游历就是为了寻灵感。
艾米尔把曼德拉带到自己的画室,让他欣赏自己的作品。这是他第一次让陌生人看他的手稿。
“这些都是我的一些习作,随便看看。”艾米尔看似有点沾沾自喜,以为这些都是他最好的作品了。
曼德拉没有回应,只是一幅幅的认真的看着,有的是风景画,有的却十分的抽象,也有一些是裸体真的男女。艾米尔的风格迥异,没有固定的画风。
“这些就是你最好的画了吗?画得不错。”曼德拉最然嘴上是赞美,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些赞同和行赏的意思。
艾米尔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高兴,他不容许被人批评他的画。可是还是很礼貌的向曼德拉请教。
“你有什么意见吗?”
“你的画没有属于你自己的风格。”曼德拉一语道破了他的弊病。
“而是风格这些东西是需要不断的模仿然后创新来积累的,我需要的是时间……”艾米尔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性去酝酿自己的画风。他坚信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你需要的是一个创新的念头和那一点点的冒险精神。”曼德拉曾经在宫廷画室里呆过一段时间,虽然作画时间不长。却有着惊人的领悟力和天赋。他懂得如何去表现艺术,对美有着明锐的触觉。
“可是我不知道要表现些什么,这就是我四处游历的原因。”艾米尔觉得这个银发美少年和特别,他对美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方法。对艺术有很深的研究。
可是曼德拉却在一幅线条简单的速写习作中停下了,他呆呆的看着那幅画若有所思。他停顿并不是这幅画有什么特别的,而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新奇的念头。
“你有想过表现性吗?”曼德拉突然说出了一个惊人的念头。
艾米尔瞳孔稍微放大了,接着恢复了平静,像是在思考着些什么。表现性?性,是恨秘密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人会想过表现性这个主题。也没有人会同意让一个画家把自己最秘密的行为表现出来。这个少年才二十岁,还是很年轻怎么会想到表现这性这个主题。曾经有些人想过表现性或者性为主题的作品。但是都因为把握不了性的真正内涵而被画坛的人评为低俗的禁断之作。
“可是性是个很难把握的东西,它即是抽象的也是有型的东西。你要如何表现出来呢?”艾米尔开始认真的听取曼德拉的点评并加以分析。看来这个少年不简单啊,能认识到他真的是太好了。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因为我没有画画的基础。但是我或许能给你一点点的灵感。”说着曼德拉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艾米尔面前。白净的肌肤上留着大点小点的淤青,脖子上都是一些还未褪去的吻痕。曼德拉已经习惯了在人前裸露自己的身体,他没有什么可害羞的。脸上满满的是自信。
而艾米尔反而有点被他的大胆而受惊了。虽然以往也帮过很多裸体模特画画像,但是他只是以一个画家的角度去身审视他们。看到的是肌肉的结构,比例等。
而当他看着这个银发少年完美诱人的身体时,却是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观看。他有那么一霎那的失控,他的视线已经不能离开这个少年的身体。
贪婪的目光从少年的脖子上,胸膛上,一直下滑到大腿内侧。最后直勾勾的盯着少年的****,看了很久。
他承认自己现在是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去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