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孙思慧都叫莫名跟她出去玩,她带他去过广州湾很多好玩的地方,以前去过的或没去过的,以前玩过的或没玩过的都玩了个遍,见莫名不是很高兴就不去了,他似乎不太喜欢。
这天孙思慧突然跑来找莫名说想要莫名教他武功。莫名说:“你父亲和哥哥的功夫就不错,可以叫叫他们教你。”
“父亲和哥哥的功夫都不如你的好,我要学最好的。”
“不好意思,我的武功不是最好的。”
“嗨呀!我就要你教我,在家好无聊啊!”孙思慧开始撒起娇来。
莫名受不了她这番撒娇就答应了。“你要学哪门功夫?”
“你最厉害的。”
莫名突然不说话。孙思慧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为难。他说不是,“我最厉害的功夫就是不说话。普通人一两天不说话都会疯掉,我可以一年不说话,甚至更久。”
孙思慧打量了一下他,然后也不说话,沉默了。
莫名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不逗你玩了。我最厉害的功夫是这个。”莫名随即聚出把剑气握在手里给孙思慧展示。孙思慧想拿过来看看却怎么也拿不了,忙问为什么。
“这是气你当然拿不了。”
“那天你就是拿着这个跟妖怪打架的?”
莫名点了点头,她不信,以为在骗她,这玩意能有多大威力?莫名转而用剑气劈掉了桌子的一角。孙思慧顿时目瞪口呆,说就要学这个,“这个功夫叫什么?”
“玄天剑术”
孙思慧听着名字很霸气,让莫名快教她。
“玄天剑术不是那么容易学的。你要学,看你适不适合。”
孙思慧问他怎么才算合适,莫名问她练过剑术吗,她说没有。于是莫名带她去外面没人的树林里。
在那里,莫名练了几招玄天剑术给她看,然后叫她练给他看,看她能记住多少。孙思慧说没有剑,莫名这才想起还有这个茬,但不要紧,只见他默念了一两句口诀,就凭空取出了把剑递给孙思慧。孙思慧见状目瞪口呆,又问他这是什么功夫,莫名没理会,只叫她快练。
这把剑就是玄天剑,莫名的随身配剑,剑长八十八公分八毫,剑宽十公分六毫,剑重达五百二十斤。孙思慧之所以可以轻而易举拿起这把剑来,是因为莫名控制剑魂,使得剑只有几斤重量。
孙思慧断断续续练完几招玄天剑术,莫名告诉她勉强适合练玄天剑术。孙思慧一听说是勉强,虽然有点不高兴,但适合练就还好,于是叫莫名赶紧开始教她。莫名说这个就是最基础的,先练会这几招先。
孙思慧练了好几遍都不能将剑术贯通起来,有些厌学了,莫名就给她指点出哪里出错了,并示范给她看。盲点矫正后,孙思慧练起来也顺手了很多,之后越练越觉得有意思,一下子就反复练习了十几二十遍。莫名在旁观看,见她满头大汗也没叫她停下来休息。
后来孙思慧觉得累了,就自个儿停了下来,还怪他严厉了,明明见她那么累了,也不懂得叫她休息。
“一累就停下来,哪能连得好功夫。”
“你总有理由。”孙思慧挥了挥手中的剑说:“这是你的配剑吗?太轻了,感觉不怎么样。我阿爸就有一把重七八十斤的剑,比你这块破铁好多了。”
“破铁?我怕你拿不起来才把剑变轻的。”
孙思慧不信。莫名随即心里默念口诀,孙思慧手中的剑突然变得无比沉重,拿不住掉下来插进地里。当莫名告诉她剑的真正重量的时候,吓得目瞪口呆。但她还是不相信,这把剑看起来也不大不长啊,怎么可能那么重,于是就弯腰双手拔剑。意料之中的事,无论她多么用力,玄天剑就是丝毫不动,孙思慧这才相信他说的。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玄天剑有剑魂,而剑魂是我控制的,可轻可重。”莫名随即用手一吸,就把剑召过来握在手中。孙思慧不禁感叹神奇。
孙思慧坐下来,饶有兴趣地叫他跟她讲讲剑。
莫名想了想,似在回忆。“剑是一个剑客的第二生命,也是一个剑客的第一知己,像爱自己一样爱你的剑。只有这样,才可能做到人剑合一。要想做到无剑胜有剑就需要忘记剑本身。”
“太深奥了,不懂。讲点简单的。你刚才说剑魂,这个剑魂是怎么回事?”
“剑魂,顾名思义就是剑的灵魂。剑魂可以是一个人的灵魂,在剑锻造完成的时候,用人祭剑,被祭剑人的灵魂就会附着,确切地说应该是封印在剑上,成为剑魂。剑魂也可以是天地灵气,天地灵气经收集加以炼造,会形成精魂,精魂与剑融合就成了剑魂。因此,按有无剑魂分,剑可分为普通的剑和有生命的剑。普通的剑就是没有生命的剑,也就是死剑,一块废铜烂铁而已;有生命的就是有灵气的剑,有剑魂的剑就是有生命的剑。你阿爸那把剑最多算有灵气而已,是因为铸造材料是上成材料才有的灵气。”
孙思慧虽然有点不服气,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一时无法反驳。“那剑的好坏是不是取决于铸剑师?”
“这点算你说对了。一个铸剑师不会给剑赋予剑魂就是一个普通铸剑师而已,而会给剑赋予剑魂的铸剑师才是高级铸剑师,甚至是精英铸剑师。当一把剑被赋予剑魂,就算是快废铜烂铁也可以爆发出惊人的威力。你记住,一个高级铸剑师比一个高级剑客还要难得,等级越高越是如此。”
“也就是说你不如一个高级铸剑师咯。”孙思慧终于捉住了一个可以调侃莫名的事。
莫名苦笑了一下说:“我最多算是一个普通铸剑师,术业有专攻。”
“那你的剑是谁帮你铸造的?”
“我二哥”
“你还有一个二哥?”孙思慧想了想哦的一声说:“是啊,上次在我老家那位是你三哥,好像叫独孤白来的,有三哥就有二哥,大哥了。”
“我二哥是个大师级铸剑师,也是我们几兄弟中唯一的一位大师级铸剑师。”
“大师级铸剑师?不是比精英级还要厉害?”
“当然。全天下算得上大师级铸剑师的屈指可数。我二哥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莫名说得满脸自豪。
“说到这,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个宗派的呢,你这么多兄弟,我突然好奇了。”
“这个问题已经触及我底线了。无可奉告。当你知道的时候也就是我离开你的时候。”莫名这话说得很认真。
“你是说离开我是你的底线?”
莫名马上明白过来,自己说的话有歧义,让她误会了,又不好解释,表情显得有几分尴尬。孙思慧脸上反而有几分羞涩和喜悦。
“好了。不说了,快去练剑。”莫名把玄天剑变轻给到孙思慧,孙思慧对这把剑有了新的认识,练起剑来也比方才顺畅和自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