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涟漪是习武之人,五六十棍也不会有半点损伤,敢情她女儿是娇生惯养的,涟漪便不是惹人怜爱的吗,涟漪征战沙场难不成就该皮糙肉厚,该打该骂吗,这种人难怪会养出那样的女儿,楚策表面上很是平静,但内心早已经也止不住自己的怒气了,眼神锐利似刀一般的盯着姚家夫妇:“五六十棍也不会有半点损伤,看来姚夫人是觉着这罚的还少了,那便让她挨上六十棍吧。”
一听楚策这话,姚夫人瞬间就慌了,扑倒楚策的脚边,却被琉悦上手扶了回去,虽说是扶着,但实际上是拦在姚夫人和楚策的中间,面上是劝慰着姚夫人,实际上是在帮着楚策,听着自己女儿的惨叫,姚夫人哭得更惨了:“不不,殿下,臣妇错了,殿下!”
“爹,娘,救我,救救女儿!”
在还未打完中途姚夭便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打完了之后,便已经昏死了,她的母亲冲过去呼喊都没有反应,这是楚策站了起来,走到了外面,冷眼看着地上哭成一团的人:“行了,这打也打了,记性也该长了,该出的风头你女儿明天会出的,商相的女儿儿子们也都在这里,做个见证,别让别人以为,本宫无中生有,故意跑到姚府来寻你女儿的麻烦,姚尚书,好好管管你的儿女,还有他们的嘴,莫要因那口中之事落个灭九族的下场。”
楚策说完,姚尚书连连磕头:“是,老臣一定好好责罚他们,老臣拜送殿下。”
说罢,楚策便带着商家的人离开了姚府,而萧王府这边,萧毅兄妹和琼凝带着蜉蝣回了萧王府,一到萧王府萧毅便将昏睡着的蜉蝣直接抱着走进去,一路上,萧王府的下人们看着萧毅抱着蜉蝣回来,蜉蝣的脸色惨白,萧家兄妹和琼凝公主也是神情焦灼,便急忙去禀报了老夫人,萧毅抱着蜉蝣到了涟漪的小院将蜉蝣抱到了涟漪旁边蜉蝣的房里,涟漪回房将云逸留下的方子给翻了出来,萧毅将蜉蝣安顿好了,又嘱咐涟漪身边的婢女按照涟漪拿出来的方子去抓药回来熬药,将蜉蝣安顿好了之后便又要送琼凝回宫,琼凝见蜉蝣虽然面色依旧惨白但好了许多,也便放心了,兄长交给她的任务她还没有完成呢。
萧毅和琼凝刚走,老夫人便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一路上还叫着小蚴儿。
老夫人被婢女搀扶着,十分焦灼慌张的走进蜉蝣的房中,老夫人一来,原本站在蜉蝣床边的涟漪自觉的便站了起来,给自家祖母让位,祖母一来便做到蜉蝣的床榻便,握着蜉蝣那满是茧子的手,却丝毫不嫌弃硌手,老夫人伸手摸了摸蜉蝣惨白的小脸,心中心疼极了:“小蚴儿,小蚴儿怎么了,这病不是许久未犯了,怎么今日犯病了,涟漪,蜉蝣的药给她吃了吗,对了,你回来的时候不是说云逸给她留下了方子,让你们带回来,方子呢?”
这孩子很小的时候便跟着自家孙女来了萧府,那是蜉蝣虽不会说话,但模样甚是灵动可爱,在听涟漪说了蜉蝣的惨状之后,便是更加的怜爱这个孩子,日子长久了,便也将蜉蝣真心当做自己的孙女来疼爱了,其实老夫人在萧府见过蜉蝣犯过一次病,还记得那是在五年前的一个雷雨之夜,蜉蝣在听到雷声之后,便吓的瑟瑟发抖,面容惨白还有狂暴之态,着实下人,安定之后便直接倒地不起,幸得当时孟庄主在萧府,才救下了这个孩子,当时那个孩子的模样简直是凄惨又可怜,所以老夫人便很是心疼她。
看见自己祖母那副疼惜蜉蝣又慌张至极的模样,涟漪生怕说错了,惹的祖母落泪,便小心翼翼的说:“祖母,你别慌,蜉蝣已经吃了药丸了,云逸给的方子也已经拿出熬药了,祖母,您别慌,蜉蝣没事的。”
“我的小蚴儿怎么这么可怜,小脸惨白惨白的。”老夫人看着蜉蝣脸色一直都是惨白的,还一直昏睡着,心里不免担忧起来,脸色渐有苦色,就差哭出来了。
“祖母,蜉蝣只是还未缓过来,您放心,我守着呢,蜉蝣不会有事的,您都这般慌了,蜉蝣是个孩子,若是醒了看见您都慌成这幅模样了,她估计又得以为您有危险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会儿,定定神,蜉蝣若是醒了我遣人去叫您,昙禾送老夫人。”涟漪一看自己祖母心疼的差点哭出来了吗,立刻走上前将老夫人扶了起来,将她搀扶到门口处,一来是害怕祖母再这样下去劳心伤神,二来,每次蜉蝣犯病虽然要不了多久便会醒,但还是需要安静的,祖母这般浮躁,怕是会让蜉蝣更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