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她竟然给扔了,谁给她的勇气,不仅动了他的东西,竟然还敢给她扔了,她当真以为他不敢对她做什么吗,楚策一怒之下,快步走过去,迅速的蹲在了商琉雪的面前,手迅速且凶狠的掐上了商琉雪雪白的脖子上面,眼睛瞪着商琉雪,原本俊俏的脸庞也便的十分凶狠可怕:“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明儿眼看着楚策掐上自己主人的脖子,商琉雪也为此喘不过气快要窒息了,明儿十分着急,想要去伸手将楚策的手给扒拉开,却被楚策推到在地,束手无策的明儿只得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头,其实那幅画没有丢,当时娘娘把画交给她让她丢了的时候,害怕太子回来会因此责怪娘娘,所以便将它偷偷的混在其它的画中:“殿下,殿下,您放了娘娘吧,您的画,娘娘没有扔,好好的给您放在画筒中,您看,奴婢给您拿。”
明儿着急的就快要哭出来了,急忙爬过去找出在诸多画中的那个殿下心心念念的画,交给楚策,楚策看着侍女捧着大的画,原本愤怒狰狞的面孔变得溢满了笑容,掐着商琉雪的手也松开了,商琉雪如获重生一般,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而楚策则是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的接过画,缓缓的打开,看着画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这才笑了。
原本躺在地上的商琉雪,被明儿扶起,看着因为别的女人的画像而笑得十分开心的自己的丈夫,心中的怨念便犹如水涨船高,满心的哀怨和委屈无处宣泄,曾今她以为只要从萧涟漪的手上夺了殿下,自己再用自己的温柔缱绻抚慰他,定会日久生情,可是她想错了,她的心在哭泣,她同样也在怒吼和哭诉:“殿下,我是您的太子妃,我才是您唯一的妻子,您却在这书房中,一遍又一遍的画着别的女人,您究竟将我置于何处?”
面对商琉雪的质问,楚策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缓缓起身然后小心谨慎的将画放在制作精良的画匣子之中,然后转过身来依旧是十分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全无优雅姿态,满脸泪水哭得妆容都花了的商琉雪,语气冷淡的就像冬日的冰雪一般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商琉雪,你给我住口,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该记住,当初你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嫁给我的,你自己知道,”
楚策是在警告自己,这点商琉雪还是听得出来的,可是她不服,她爱太子,更恨萧涟漪,本以为萧涟漪输了,却没想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赢过,是,当初为了嫁给他她是用了手段,但这都是爱她,都是萧涟漪,如果没有她就好了:“记住,哼,殿下,您是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还是您自己要记住,您最爱的是萧涟漪呢,殿下,我才是你的妻子,萧涟漪那般骄傲的女人,你以为她还会爱你吗,殿下,您别忘了是谁害死了他师父!”
楚策一听师父,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在那一瞬间又被点燃了怒火,他走到商琉雪的面前看着她:“你给我闭嘴,不要跟我提涟漪,你没资格,我师父永远都是我师父,还轮不到你来诟病,我告诉你商琉雪,你要太子妃之位我给你了,不要再去想别的,还有这书房,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你进来,我警告你,涟漪回来了,你若是敢为难她,即便你父亲是丞相我也能有能力废了你。”
商琉雪一听要废了自己,便立刻慌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站起来将楚策死死的抱住,慌张的给楚策道歉:“殿下,臣妾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提涟漪,也不会去难为他,殿下息怒!”
楚策被商琉雪死死的抱住,心里很是不舒服,双眉微皱,想让商琉雪放开:“放开!”
“殿下!”
“我说让你放开你没听见吗!”
商琉雪被楚策给挣脱开,因为男女的力气悬殊,所以商琉雪差一点就要摔倒,幸亏有明儿扶着她,商琉雪站稳之后,由明儿扶着面向楚策:“殿下,臣妾实在担心您,才做出此种逾矩之举。”
“算了,我没事,明日我还进宫,今日我在书房歇着了,不用等我了。”
“殿下,您累了,还是先休息吧,臣妾先下去了。”
楚策也不愿意同,商琉雪计较,待商琉雪出去之后,便将站在外面的岳宵叫了进来。
回到寝殿的商琉雪有明儿扶着,坐在了梳妆台拍旁,看着铜镜中脖颈出那明显许多的红手印,便知道楚策掐的有多狠,一旁的明儿急忙叫宫女去拿在寝殿中备着的药膏,这药膏本是商琉雪给时常要练兵的楚策被下的东西,却没想到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个药膏效果非常好,稍微轻一些的撞上,抹上不需要多久,伤痕便消了,宫女拿来之后,明儿急忙拿起给商琉雪的脖子上药,明儿看着商琉雪脖子上的五指印一边上药一边哭了起来:“娘娘,这殿下对您太狠心了,这都掐红了,都怪那个萧涟漪,殿下明明都已经娶了您做太子妃了,她还要勾引殿下,这人简直就是个妖女,娘娘,奴婢为您感到不甘心啊。”
原本沉默不语的商琉雪,听着明儿的絮絮叨叨,心中的火气在不断的攀升,也不知是在气明儿,还是在气那个萧涟漪:“你住口,我让你别说了,你这是在提醒我,有多不如萧涟漪吗。”
见主子发怒了,明儿微微颤抖了一下,一边上药一边给商琉雪回着话:“奴婢不敢。”
过了会儿药终于上好了,明儿又给她揉了揉助于伤痕消散,商琉雪喉咙里的疼痛消解了许多,有些疲惫的看着一旁收拾东西的明儿说:“好了,我让给殿下送去的饮食,给殿下送去了吗。”
“送了,娘娘,今日您受惊了,奴婢准备了香浴,您沐浴之后便歇息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