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离边城的皇都,这里听不见西风战马的嚎叫声,听不见刀枪剑戟的厮杀声,即便便深秋也是五彩斑斓,富贵繁华之地,街上的充斥着各色商贩的的叫卖声,各色饮食,人来人往,当真是热闹非凡,而在清水湖畔,有一座名唤烟雨楼的茶盏酒馆,这里面人来往不断,来往之人,皆是衣着精致,讲究之人,看外观精致典雅外观与内饰,往里面走却是佳音美乐,一位身着白蓝色衣裙长相雅致清丽的女子,坐在舞台中央手轻抚着面前的古琴,琴声悠扬绵长,入耳犹如山间清水,缓缓而来,听着让人舒心安逸,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侧耳倾听着这绝世佳音。
忽而,乐停,女子站起,向众人行礼之后,便离开,随后便上来的是一群身着蓝色衣裙的舞女,应和着典雅的音乐手拿着扇子开始舞动。
可是,当女子退到一个楼梯转角处,正准备走的时候,却被一个死死地拉住,那人脸色绯红,像是喝多了酒一般,死死的拉住女子:“泊烟姑娘,老子今日要让你陪!”
那个男子虎背熊腰,长得犹如莽汉一般,将泊烟给吓了一跳,泊烟不管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见泊烟被拉住了,一旁的小二,急忙走过来使劲的想去扒开,却被那个男子给一把推开:“客官,请你放尊重些,不要骚扰我们的姑娘。!”
男子,一把拉住小二的领子,把他死死的抓住,恶狠狠的说着:“这这么多的娘们,还卖艺不卖身,你这是诓我呢,我今日就要这泊烟作陪。”
男子一把松开小二,伸手要去抱泊烟,泊烟使劲儿的躲闪,于此同时更多的人上来帮助泊烟,却依旧泊烟都没有挣开:“这位客官,你放开我,泊烟只是琴姬,不是你想的那种,你放开我。”
“给我放开她。”
泊烟都快要哭了,就在此时突然,一个身着剑袖衣袍、手拿着剑的的男子,推开许多的人,一把将莽汉拉开,一把推倒在地,于此同时,五六个手拿着剑,一脸严肃的人也围了上来,在他们后面一个衣着十分贵气的俊美公子,走了过来,走到泊烟的身边,一把揽过泊烟,狠狠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莽汉,有看了一眼手拿着剑的男子,见手拿着剑的男子拱手行礼之后,便揽着泊烟走了。
而那个倒在地上的莽汉因为摔了拿一下忽然醒了一般,又看着放在还在自己面前的美人被拉走了,心有不服气,倒在地上又挣扎的半身坐了起来用手指着手拿着剑的人,十分气愤的吼着:“你是谁,敢来坏老子的好事!”
手拿着剑的男子直接一脚又将莽汉给提到,脚踩到莽汉的胸上,死死的盯着他,凶狠的说着:“老子,在我家主人的面前还敢称老子,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惹不起的人,我的主人你更惹不起,这位泊烟姑娘是我家主人的人,你可是要不起的,把他带下去。”
说罢,男子的脚松开,松开之后,莽汉被挣扎着拉走了,拉走之后,一切又开始热闹起来,这一切被别人看在眼里,也免不了要议论起来,这不,才刚刚散开,二楼上的客人们便开始窃窃私语。
“这是谁啊,这么大的架势。”
“这泊烟姑娘,可不是谁都能要得起得,这皇城里谁不知道,在泊烟姑娘的背后是焱王殿下,谁人敢惹,这人还真是不长眼,敢到这儿来闹事”
“这位可是当朝的焱王楚耀,可厉害着呢,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就跟阎王似的,上次也有个不长眼的,来这里非要泊烟姑娘作陪,还叫嚷着说是要拆了这楼,结果还没等他拆呢,他就被焱王的侍卫给抬了出去,被安了个名头,到现在还被关在大牢里没出来呢。”
“这么厉害,估计这个也是凶多吉少。”
“只能说这位泊烟姑娘,长得太美了,谁看了不心动啊,怪就只怪他自己,自不量力,敢惹泊烟姑娘。”
不管他们多少议论,在烟雨楼的后院的二楼上,已经完全听不见了,楚耀拉着泊烟,往泊烟的房中走去,走到泊烟的房门口时,一掌使劲儿的将门给推开,砰地一声将泊烟给吓了一跳,门被推开之后,又将泊烟给拉了进去,关上门之后死死的将泊烟给抱住,也不说话。
泊烟被抱得有些不舒服,方才被那莽汉拉着的手还在隐隐作痛,泊烟实在是有些不适了,只能软软的说:“殿下多日未曾来了。”
“泊烟,他可曾伤了你,他的脏手碰了你哪儿了。”泊烟说话了,楚耀松开了她,双手却依旧抓着泊烟的双臂,泊烟缓缓的抬起手,看着泊烟手上的红肿,楚耀更是生气了,直接对着门外喊:“来人,回去之后把他手给我砍了。”
楚耀握着泊烟的手,十分的生气,泊烟见他震怒,眼神立刻便的如同小猫一般乖顺的看着楚耀,轻声的说:“殿下,没事的,泊烟不疼!”
楚耀直接将泊烟拉到坐在地上,而自己则是躺在泊烟的腿上,看着泊烟:“本王什么时候让你去弹琴了,本王不是说过你的琴只能弹给本王一人听吗?”
泊烟握着楚耀的手,眼神里满是温柔:“殿下多日未来,泊烟只想练练手,免得等殿下来了,泊烟琴艺不精,怕污了殿下的耳朵。”
“这些日子,番邦外族来得较多,我是忙了些,最近你还是不要出去,免得惹上不必要的人,听见了吗。”楚耀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这几日却是太忙了,一直都没有来找泊烟,心中也是有些不舒服,心情也是郁闷着:“快来,给本王揉揉头,这几日忙得昏天黑地的头疼死了,给本王揉揉。”
泊烟挽了挽自己的衣袖,手轻轻的按上楚耀的额头:“不是朝中有太子吗,殿下怎会这般辛苦。”
泊烟柔软温暖的手,轻轻的揉压着楚耀的额头,传来的温度,减缓了楚耀的头疼,楚耀舒服的闭上了眼,温香暖玉,楚耀都有些沉迷了,他闭着眼懒洋洋的回着泊烟的话:“咱们这位太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边城接他的心上人了,那还顾得上朝中之事,又恰逢快到父皇寿诞,番邦外族皆来朝庆贺,所以殿下便将这一摊子事全甩给我了,忙得我是手忙脚乱的,今日才得空闲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