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红宽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却无法反驳秦羽,只得甩手而去。
“漂亮,没想到秦州使你的速度竟然如此迅速。”等于红宽走了,李文勋才凑了上来,说道。
“此事虽然是为了对付于红宽,但更多的是因为蔡文华作恶多端,这种人中败类,我无法做到视而不见。”秦羽说道。
“秦大人的正义感和悲鸣之心着实让人佩服,当然了,既然我们是合作,那么我也不能只看着你行动。”李文勋笑道。
“此话何意?”秦羽不解。
“州使大人听候消息便是。”李文勋故卖关子,笑了起来。
回到州使府,李云青似乎已经等候了多时,见到秦羽,变道:“大人,这是文风散人差人送来的。”
“嗯?”秦羽不解,接过信函。
今在城西楠竹林,各路文人学士齐聚,大人乃是文学宗师,还望前往不啬赐教,探讨文学只奥妙。
落款,文风散人。
“这个文风散人还真是不消停,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秦羽不屑的笑了起来,看着信函。
“那大人还去么?”李云青问道。
“去,我倒想看看文风散人想干些什么。”秦羽笑了起来。
“各位,一会儿可得按照我们的计划来,今天可不能让秦羽这小子好过。”
城西楠竹林,四五个文人学士沿席而坐,这些人应文风散人的邀请前来,就是想要见识秦羽的文采。
“文风散人,你放心吧,只要他秦羽敢来,哼哼,我让他颜面扫地。”
“秦羽不过一个小儿,即便他是黔州使,可在我们文学界,讲究的是文学实力,而不是所谓的权势,他秦羽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哼哼,如果他识相一点的话,我还可以给他留一分颜面,否则,我让他声名尽毁。”
众人议论纷纷,自古文人多优雅,然而这些人中,每一个文人学士的模样。
“来了来了,他来了。”就在此时,文风散人派在外面放风的人突然跑了出来,汇报道。
众人对视一眼,立即端坐起来。
“不好意思,在下来迟了,让诸位文人雅士久等了,实在抱歉,抱歉。”秦羽走了过来,抱拳说道。
“秦州使身为文学宗师,能够前来,是我等荣幸,我等荣幸呀。”
文风散人迎了上去,对秦羽寒暄几句,又道:“秦州使,我来为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汉中城的东盛散人,是现如今汉中城文学会的会长,颇有威望。”
“这位是资阳城的石文居士。”
“这位是遂宁城的龙腾学士。”
“这位是乐山城的寰阳居士。”
秦羽一一拱手问好,“各位大贤好,在下学历浅薄,还望各位多多指教,多多指教哈。”
“秦州使,据说你是文学宗师,其实并非我等不信,而是你确实是年纪甚小,这样的文学宗师,我等确实是不敢相信。”
“是呀,州使大人想要在川州立足,若是不得到我等个几人的认可,只怕文学界的众文人学士也不会信服。”
“州使大人,我龙腾学士快人快语,今天我们应邀前来,其实就想与大人见个高低。”
秦羽还是眯笑着,看向了文风散人:“看样子,今天文风散人这是要让我难堪呀?”
“嘿嘿,秦州使误会了,您可是文学宗师呀,我等哪有实力让您难堪呢?”文风散人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
“秦州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若是有实力,我等如何让您难堪呢?”东盛散人说道。
“是呀,现如今整个川都都在传大人是文学宗师,大人名气日盛,我等可高攀不起呀。”
“大人放心,我已经请来了编撰,最后的结果川都百姓都会知道,大人可不能大意呀,大人这个文学宗师可才刚刚横空出世,若是今天不利,那传出去,可就不好了呀。”文风散人说道。
“明白了,我明白各位大贤的意思了,既如此,那也就别废话了,说罢,准备怎么整?”秦羽坐了下来,还是面带笑容。
“好,果然是个爽快人,秦州使,咱们今天还是斗诗,敢应战吗?”文风散人得意的笑了起来。
“敢,为何不敢?”
秦羽抿嘴笑着,“既然是文风散人邀请的,那此次就由你来出题吧。”
文风散人就等秦羽这句话,“好,既然我等是在这楠竹林相聚,此处有山有水,那就用山水为题吧。”
“好,那就我来开始吧。”
东盛散人站了起来,围绕着筵席绕了几圈,说道:“高山耸立入云天,樵夫高歌似神仙。遥看青山不知尽,只愿身在此云间。”
“好,东盛散人果然不愧是汉中城文学会的会长,真是出手不凡。”文风散人拍手叫好。
“呵呵,词句俗化,这也叫好?”秦羽冷冷说道。
“什么,你竟然说我词句俗话?”东盛散人指着秦羽,说道。
“好,那我来问你,你这诗意境何在?”秦羽问道。
“自然是羡慕这隐居山中的樵夫,将其比作神仙,羡慕这种恬静雅淡的生活。”东盛散人说道。
“东盛散人,你心中攀比之气甚重,也配羡慕先人隐居的生活吗?你这样的诗句,只会误导世人,你不配。”秦羽说道。
“你?”东盛散人指着秦羽,却无法反驳。
“既然秦州使这样说,那也点评点评我的。”
龙腾学士酝酿了片刻,说道:“水流潺潺似琴声,鸟儿鸣唱啄心灵。文人雅士筵席坐,吟诗作对传古今。”
“秦州使,这次你怎么说?”文风散人问道。
“前两句似乎有那么点韵味,水流比作琴声,鸟鸣雕琢心灵,不过这后面两句嘛,就有一些牵强了,文人雅士?呵呵,试问在座的各位敢自称文人雅士?”
“就这样的陈词滥调,也敢说传颂古今?”秦羽一番质问,龙腾学士甘拜下风。
“我来。”
石文居士站了起来,吟道:“水流澹澹,山峰峦峦。绿草青青,才子芸芸。”
“我也来。”
寰阳居士也站了出来,“清水从前过,高山立眼前。大贤居中坐,安敢不敬言?”
“不好意思啊秦州使,在下作诗都带着一些批判性,还望大人海涵。”寰阳居士说道。
“庸碌之辈,不过尔尔。”秦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