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阳家。”秦羽狠狠的咬着牙,还好自己偶然发现,不然秦家危在旦夕。
他快速返回秦家,准备部署应对,可刚进门,却遇到了秦长。
“家主?”和之前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比起来,秦长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变得恭恭敬敬,甚至还露出了笑脸。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长一心想要坐上秦家家主之位,怎么可能因为秦羽的一次教训就改了过来?
肯定有鬼!
“家中没有出什么事儿吧?”秦羽也挤出一个笑容。
“这到没有。”秦长摇摇头,随即又道:“不过有一件事情,阳家把之前我们在南部新城的坊市还了回来,但是西城他们赔偿的坊市却迟迟不肯交接,我们的人过去接手不成,反而还有几个被打了。”
“有这等事?”秦羽眉头蹙起。
“阳寰宇的毒似乎被解了,他还放话如果你能在明天的检测大会上当着怀城众人的面打败他,他就将坊市给我们。”秦长又道。
“此事你怎么看?”秦羽知道,阳寰宇如此嚣张,是因为阳嫣儿给他解了毒,但这件事情秦羽却不后悔。
“想来家主已经有所准备。”阳寰宇苦笑一声,并没有回答。
“好吧,你既然不愿意提意见,那就罢了。”秦羽摇摇头,直接返回了房间。
秦才见秦羽回来,立即问道:“家主,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而且阳家出尔反尔,答应过给我们的西城坊市到现在都没有交换过来。”
“这些我都知道了,秦才,你现在就去把秦虎秦长老叫来,我有事吩咐。”秦羽脑中还在回想刚才秦长面对自己时的一言一行。
不论从什么地方看,都不对劲儿,以往的秦长是何等的高傲,可是今天他的卑躬却让人总觉得怪异。
不多时,秦虎便来到了秦羽的房间,看着秦羽,秦虎打量了好一会儿,才道:“家主,有何事吩咐?”
“三叔,您还听我的么?”秦家上下,叔辈的只有秦虎对秦羽最好,秦南偏向于秦东,秦豹保持中立,现在只能找秦虎了。
“家主,您有事请吩咐,为了秦家,秦虎在所不惜。”秦虎十分敏锐,见秦羽这么一问,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秦家的内讧,我不想牵扯你们任何人,我也想用最小的代价来解决,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极有可能威胁到整个秦家的安危,从今天起,我需要你带人昼夜不分的守护秦家的安全。”秦羽严肃的说道。
“家主,是因为秦长吗?”秦虎试探着问道。
“不,此次是外来人。”秦羽摇摇头。
“遵命,若有闪失,以死谢罪!”秦虎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秦才见秦虎走远了,才问秦羽:“家主,您脸色不太好,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秦才,你说秦长会不会杀我?”秦羽没有回答秦才的话,反问秦才。
秦才怒意浓浓,拳头紧握的道:“您之前灵脉尽毁,威胁不到秦长他都想杀你,现在您夺了他的权,他恨你入骨,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呀,连你都看出了他不会善罢甘休,那他又怎么可能是真心实意的对我臣服呢?”秦羽苦笑一声,心中暗道:“秦长,只愿你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
傍晚,秦羽正在房中內视肺腑,秦长突然差人来请秦羽前去赴宴,说是要为之前的事情赔罪。
“家主,秦长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您可一定不能去呀。”秦才急忙拦住秦羽。
“我倒想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把戏。”秦羽冷笑一声,又道:“秦才,你好生修炼,你不能一直做我的仆人,你有了实力,即便是秦家的一个下人,也没有人敢小瞧你。”
“可是家主,我现在天赋才刚刚觉醒,我……”秦才低着头,秦羽低落。
“这颗灵核你且拿去,潜心修炼,一切皆有可能。”秦羽将之前从那条二阶灵兽巨蟒身上取出的二阶灵核递给秦才。
“家,家主,谢谢家主。”秦才不可思议的接过那颗二阶灵核,目瞪口呆。
他天赋才刚刚觉醒,即便是要修炼,也得费尽心思去猎杀一阶灵兽才能开始,甚至还有可能因此而丧命,而秦羽直接给了他一颗二阶灵核,这是何等恩德,恩同再造呀。
“秦才,我需要你成长起来,未来,你的路还很长。”秦羽扶起秦才,随即离开了房间,赴宴去了。
餐桌上,佳肴美酒,摆了一大桌,按照秦家主次身份,秦羽坐主位,秦长坐在左侧,秦东坐在右侧。
秦长先给秦羽满了一杯酒,谄笑道:“家主,之前我秦长有眼无珠,贪权忘义,为了一己私欲犯下弥天大错,是家主饶恕,我这条命才能活到今天,我给您赔罪了。”
秦长一脸惭愧,说完一饮而尽。
秦羽端坐不动,静静的看着秦长,顿时看的秦长有些头皮发。
秦东立即和稀泥:“家主,之前确实是秦长的错,我教子无方,还望家主海涵。”
秦东说完,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羽沉默片刻,冷冷说道:“大伯父不必自责,此事我既然在大厅上当众说了既往不咎,就不再追究,今日宴席若为家宴,秦家上下骨干成员皆应出席,若为赔罪,那大可不必。”
秦长见秦羽只是说话并没有喝酒动筷的意思,眉头微微蹙起,随即又舒展开来,笑道:“今日既不是赔罪,也不是家宴,就当是我们谈谈心,谈谈秦家的未来。”
“对对对,谈一谈秦家。”秦东立即附和道。
“之前大哥代理秦家家主之位,对于秦家的未来肯定有所思量,那不知大哥对于秦家的未来有何打算?”秦羽还是没有动筷子,既然谈秦家,那就谈吧。
“家主可真是会开玩笑,我虽然暂时代理了秦家家主之位,但也不过是暂时处理秦家大小事务,对于秦家未来这等大事,我不敢妄自专断。”
秦长苦笑一声,脊梁在冒冷汗,秦羽这番话可是句句致命呀,一不小心说错了话,那计划可就落空了。
“大哥,你不必自谦,你掌管秦家这一年,我可是听说了很多的呀,你就尽管放开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