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
“陆修然,你到底想干什么?”黛婗怒吼一声:“你想对陆修然干什么?”
“黛小姐,这种血腥的场面,就不适合你来观看了,为了确保你的安全,你还是好好在这儿待着,好好观看这出戏吧。”
陆修然低声,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然后丢到地上,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去。
“你回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黛婗怒吼,她双手被人绑住,被人强制性的压儿到椅子上,然后又把她的脚也给绑住,她忍不住大骂起来。
慕景深走到工厂门口,两个保镖走过来,他们沉声道:“慕先生,少爷有命令,要搜身。”
慕景深冷笑一声:“你们敢碰我?”
两个保镖闻言,怔了一下,有些犹豫,他们虽然是陆修然手下的人,但是跟慕景深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啰啰,如果这件事情过后,慕景深怪罪下来,遭难的也是他们。
其中一个忍不住道:“慕先生,你也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是为少爷做事而已,如果出了差错,最后怪罪的是我们。”
慕景深料到进去叫哦可能会搜身,所以除了武器之外,还另外藏了一把刀在小腿上,他张开双手,冷声道:“腰间有一把武器。”
俩人怔了一下,摸了一下他的腰带,然后说:“劳烦把这把武器拿出来。”
慕景深把武器拿出来,然后递给他们:“现在可以带我进去了?”
“请。”保镖往身旁侧了一下,邀请慕景深往里面走去。
慕景深往前面走,穿过车间,不小心踩到一个东西,他怔了一下,停下脚步,弯准备捡起东西,身后的两个保镖见了,警惕性的把手放在了电击棍上面。
慕景深把东西捡起来,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电筒照了一下,发现这是夏久月的手机。
他眸色沉了几分,他把手机收好,面无表情的往前面走去,保镖们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俩人把他带到一个空的房间内,慕景深进去后,发现这里似乎是个休息室,但是房间里除了一张沙发,一张木桌,再无其它东西。
陆修然坐在沙发上面,房间内开着灯,他看到慕景深进来,笑着站起来:“慕景深,真是好久不见,回来A市后,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好好跟你打个招呼,这次难得抽出一点时间,还希望你不要见怪。”
“久月呢?你把她放哪了?”慕景深看到陆修然春风得意都表情,怒不可遏的上前,想要痛扁他一顿,但是很快就被两个人给抓住。
“不要着急嘛。”陆修然笑着重新做到了沙发上,他说:“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你的妻子,是被官悦悦关起来的,具体在哪呢,我也不是很明白,我还需要让我的手下,挨个挨个房间去找。在这期间,你不妨好好坐着,我们聊一聊?”
“聊?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陆修然闻言,他笑着说:“我们可以讨论的话题可多着了,上到工作集团的事物,下到……私人恩怨。”
话音落下,他转头看向助理,脸色沉了几分:“派人给慕景深拿一把椅子进来,作为我们的贵宾,怎么这点礼仪也没有?”
“是!”助理冷漠的点头,转身往外走去,很快,一个保镖拿着一把椅子走了进来,放到了房子后面。
陆修然的沙发是在前门门口,而慕景深的椅子在后门,两个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慕景深皱紧眉头,架着他的两个保镖也很快松开了手。
陆修然看着他,笑着说:“慕景深,难道发生这么多事情以来,正是因为你毫无同情心的行为,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夏久月带来这么多祸端么?如果当初你对官悦悦,没有这么残忍,给她一条活路,给她父母一条活路,或许,她就不会再做出这么多事情了,你说对么?”
慕景深眉头紧皱,不知道他讲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
难道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给官悦悦报仇?
这太匪夷所思。
陆修然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模样,冷笑一声,慢慢站起来,揉了揉酸涩的脖颈,冷声道:“或许,你现在都还不知道,我做这一切的原由,是因为什么。”
慕景深嗤笑一声:“你的原由重要么?陆修然,你现在最好祈祷久月没什么事,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A市。”
“语气不要这么冲,我是秉着谦逊的态度跟你聊这些事情。”陆修然盯着他,冷笑着勾起嘴角,他忽然问:“对了,过去你做的事情,你还有印象么?”
慕景深皱了皱眉,盯着他,这个房间不大,门口站着起码有四个保镖,夏久月的下落也不明,此刻如果来硬的,他没有任何优势,所以他只好配合陆修然,尽量的拖延时间。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印象了吧。”陆修然拍了拍手,助理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走过来,他笑着倒了一杯酒,然后让助理过去给慕景深也倒一杯。
他举起杯子,喝了几口酒,冷笑一声:“我给你提点一下,苏沫,应该你还没有忘记吧?”
苏沫?
慕景深怔了一下,看向陆修然:“你爱过苏沫?”
但是这不可能。
苏沫基本没有离开过这里,陆修然之前一直在Y国,他们怎么有交集。
而且之前他把苏沫送去了监狱,之后据说逃出去了,他本想着只要离开了A市,既往不咎也可,但最后好像又被警方找到了,如果是这样,以陆修然的势力,要把苏沫带出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是他一直监视陆修然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关于苏沫的信息。
“爱?不,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吧。”提起苏沫,他不屑的笑了一声:“她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这些悲剧,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慕景深,为什么你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置身事外呢?”
慕景深冷笑一声:“我造成的?陆修然,你是不是真的有妄想症,把自己当成上帝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博大的雄怀,去谅解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