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官悦悦笑着点头。
她看着慕景深往前面走去,最后上楼,她眸色沉了几分,她坐在沙发上,往沙发背上靠了靠。
到底这才是真正的别墅,比起南港那个面积都宽敞了不少,她轻轻闭上眼睛,这种感觉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儿足。
她才是女主人。
这里的一切,都由她指挥。
慕景深这句话,听着她心思都快飞起来了,她睁开眼,看到一名佣人端着果盘过来,上面摆着葡儿萄和车厘子,她挑了挑眉,低声道:“拿一些车厘子给我。”
女佣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听到她的话怔了一下,她抬眸看向官悦悦:“夫人,你……”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官悦悦脸色一变,语气也变得阴狠几分:“像个白痴一样,慕家怎么养了你这号人?我让你给我拿几颗车厘子给我?懂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女佣吓了一跳,连忙拿出一个干净的玻璃碗,然后挑选几颗上好的车厘子,递到她面前。
官悦悦很享受这种凌驾在别人之上的感觉,这让她很有存在感,她满意的露出一抹微笑,接过她手中的东西,低声道:“你可以滚了。”
女佣连忙逃也似的离开,女佣转身的时候,看到王叔站在前面,她满脸委屈的走了过去,眼里满含泪水,都要哭出来了。
王叔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她过来的时候,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算是安慰。
王叔看着官悦悦的背影,笑着走过去:“夫人。”
官悦悦听到声音,转头看去,她放下手中的碗,拿起一颗车厘子,低声笑了:“王叔,这么快就下来了,我的房间收拾好了么?”
“佣人们都在忙碌的准备着,半个小时左右就好了,还是按照您以前喜欢的风格来布置。”
“我以前喜欢的风格?”官悦悦轻轻哼了一声,脸色沉了几分:“王叔,那都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我现在的口味变了。你带我上去看看,我自己挑选装饰品。”
“好。”王叔怔了一下,带着她往楼上走去,官悦悦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的一切都令她热爱和痴狂。
王叔带着她来到房间外,佣人刚刚打扫完,正准备搬家具进去,她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
卧室面积很大,里面有衣帽间还有一个露天阳台,她很满意的笑了,其实房间内必要的家具都有,只是还需要别的,比如女人需要的梳妆台等。
官悦悦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王叔:“王叔,你刚刚说,一会儿还要搬一些东西过来是吧?我可以自己挑选么?”
“当然可以了夫人。”王叔笑着说:“前几天家具公司刚刚送给我们一批新的家具,有几个最新款的梳妆台,一会儿我让佣人拿图册给你看看,对了,夫人如果还缺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让佣人去准备。”
“行。”官悦悦笑了一下,突然问:“幸小辰住在哪间卧室?”
王叔怔了一下,脸色微变:“幸小姐住在前面,我带你过去。”
官悦悦跟在他身后往前面走去,不时看向墙上的油画,感觉每一副都价值连城。
到了夏久月卧室门口,王叔笑着对她说:“夫人,这便是幸小姐居住的卧室。”
官悦悦挑了挑眉,她往前面看了一眼:“景深的书房是在那里面么?”
“是的。”
官悦悦轻轻笑了一下,伸手敲门。
此刻夏久月正在泡澡,没有听到动静。
敲了几下没有人应,王叔解释道:“也许幸小姐太疲劳,已经休息了。”
官悦悦不屑的笑了一声:“或许吧,没准已经死在里面了。王叔,景深的卧室在哪儿?”
王叔怔了一下,慕景深的卧室就在夏久月的隔壁,但是这件事他还是权衡了一下,笑着说:“夫人,你与少爷是住在一起的,你离开之后,少爷便一直住在书房,所以书房算是他主要的地方。”
“是么?”官悦悦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行吧,我们下去让我挑一下梳妆台,我可要好好把我房间打扮一番。”
见她没有追问下去,王叔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他让一旁的女佣去拿图册过来,然后连忙跟上官悦悦的脚步。
他怎么感觉夫人好像第一次来这里一样,对一切都特别好奇,而且……还有一丝讲不出来怪怪的感觉。
夏久月摘下耳机,她刚刚似乎听到了敲门声,仔细听了几秒,又没什么动静,她皱了皱眉,把耳机放在一旁,拿过手机,趴在浴缸上,防止手机进水。
她给陈诩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听,她问:“陈诩,你现在在哪儿?”
“怎么了出什么事么?我刚刚从南港回来,正在机场。”
“这样,那你先忙着吧,我的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着急。”
“没关系。”陈诩走到一旁,让助理把自己东西搬进车内:“我助理正在帮我搬东西,久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那个女人欺负你了?”
夏久月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怎么天天想着我被别人欺负?我有这么软弱么?我和她现在楚河汉界划分,之前我警告过她了,她现在暂时也没对我做什么实际过分的事情。”
“那是怎么?”陈诩上车,有些疑惑的问:“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是这样的。”夏久月顿了顿:“你能不能帮我重新找一个公寓?我准备搬出来。”
陈诩顿了一下,想起她现在住在慕景深哪儿,这种要求,他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同意了,他笑道:“可以啊,有什么要求发给我,我今天晚上就帮你搞定。久月,当初我就说过你不应该住进去的,你看现在发生的事情……”
“不用这么着急。”夏久月打断他的话,她想了想,低声道:“我准备观察几天,因为之前慕景深跟我说了一些事,大概三四天之后,我再做决定搬出去,所以这些天你就是帮我留意一下。”
“慕景深和你说了什么?”
夏久月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觉得不能把慕景深怀疑现在这个女人身份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