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婗气愤的往楼上走,她要找夏久月确认信息。
来到夏久月卧室门口,她用儿力的敲门:“幸小辰,你给我开门,我有事情要问你!”
夏久月刚刚换完衣服正准备休息,听到她的敲门声,她皱紧眉头,关上衣柜的门,往外面走去,打开房门,有些不耐的问:“有什么事么?我准备睡觉了。”
“昨天晚上,夏久月和你吵了什么?”
夏久月怔了一下,意识到是指那个女人,她有些疑惑的盯着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黛婗盯着她看了几秒,最后脸色微缓,皱紧眉头:“幸小辰,当初她把你欺负成这样,难道你不想报复她么?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如实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她昨天晚上是不是和景深睡一块,第二,她昨天和你因为什么吵起来。如果你如实告诉我,我倒是可以帮你消气。”
夏久月觉得她天真的有些可笑,她笑着问:“帮我消气?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气可以消的,而且……昨天晚上他们有没有睡一块,这我怎么知道?你如果像知道,自己去问当事人不就好了?昨晚我一直在房间就没出来过,不过……我想她和总裁本来就是夫妻,夫妻之间,睡一块应该很正常吧?这点,黛小姐这么大动干戈呢?”
黛婗拧紧眉头:“幸小辰,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没脑子的,行,就算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请便。”
夏久月笑了一声,然后关上房门,不再想与她争论下去。
小刘站在黛婗一旁,不知道该劝什么,他完全觉得她的气发的莫名其妙。
夏久月回到房间内,想着刚才黛婗的话,推测黛婗或许知道这个夏久月是假冒的,否则也不会扬言要教训她。
她倒是更加好奇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挑了挑眉,不管是谁,今天晚上被黛婗纠儿缠,多半不会好受。
黛婗离开半个小时之后,慕景深又过来了,她打开房门,看着他,微皱眉头:“总裁,时候不早了,请问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慕景深往她房间里面望了一眼:“之前黛婗来找过你了?她有没有说很过分的话?”
夏久月拧眉:“没有,她就是无事生非,习惯了。”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慕景深见她表情一副不待见的模样,忍不住笑着问。
夏久月抬眸看向他:“我哪儿生气了?我现在情绪一切正常,只是感觉累了,想休息而已。”
“还说没有生气,看看你的眉头都成个八字了。”
夏久月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眉头,她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总裁,我真的没有生气,并且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生气不是么?我只是想休息罢了。”
“我和她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
“你告诉我干什么?”
“想和你说一声,省的你乱想。”
夏久月一脸疑惑:“我乱想什么?总裁,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是幸小辰,只是你的一名秘书,我……”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夏久月话还没说完,慕景深就离开了,她望着她的背影,一脸疑惑。
慕景深他现在是越来越不遮掩了么?他这算是从侧面向她表达情感了吧?
如果那个夏久月并没有出现,慕景深向她表达情感,她还可以接受,可是……官悦悦已经出现了,他的“妻子”出现了,他居然还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对她表达爱意和她暧儿昧。
夏久月关上房门,走到镜子面前,她的妆容没有出现问题,打扮也没有任何问题,还是幸小辰的模样。
可是她为什么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事情发生了改变?
难道慕景深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她拧紧眉头,不可能。
如果他真的她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让那个女人待在他身边,而且对她百般顺从。
夏久月感觉脑子有些乱了,她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深呼吸,调整一下情绪。
她现在不能慌乱,得冷静下来。
如果慕景深真的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她找个机会试探一番便好了。
可是如果……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喻,而表达的情感。
夏久月拧紧眉头,心里有些下意识的想反驳这种想法。
不管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弄清楚现在这个“夏久月”的真实身份,以及目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打了一杯水,大口大口喝下,让自己情绪更加冷静一些。
而另一边。
官悦悦公寓内。
黛婗和小刘找到这儿,黛婗丝毫没有客气,不停的拍门。
官悦悦觉得有些奇怪,走到门口,用猫眼望了几眼,发现是她,她皱紧眉头,感觉到一个难缠的大儿麻烦。
她给陆修然打了电话,黛婗在门外吼道:“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官悦悦感觉黛婗很明显是来找她麻烦的,她拧紧眉头,等着陆修然接通电话。
几秒后,陆修然接通了电话,她有些紧张的说:“陆少爷,黛婗突然找上我,气势汹汹的模样,我有些害怕,你能不能想办法……”
“怕什么?她又不是恶魔,还能吃了你不成?”陆修然语气悠闲:“她有什么事,你开门让她进来不就知道了,放心,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可是,我……”
“啊,对了,不要惹怒她。”陆修然笑着提醒:“她的利用价值比你高,如果你惹怒了她,她把你的事情兜出去,你就完了。官悦悦,我相信你的度量,没事的,放心吧。”
“我……”官悦悦颤儿抖的开口,陆修然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陆修然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伸出手,一位女佣递给他一杯香槟酒。
他现在还要利用黛婗来获取慕景深集团的机密文件。
她要找官悦悦麻烦,让她找便是。
她气消了,便不会缠着他闹腾。
陆修然拿起酒杯,慢慢走到落地窗前。
温室里成长的花朵,就是这般无忧无虑,这般对比起来,官悦悦可真可怜。
想到这里,陆修然轻轻笑了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