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慕景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她的依靠,未来她可以卸下坚应的铠甲,不用再竖起浑身的刺,来伤害每一个试图拥抱她的人。
夏久月低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呜咽一声,转身抱着慕景深。
慕景深有些惊讶的搂着她,感受到她哭了,心里有些发颤的问,“怎么还哭上了?不喜欢这些么?”
夏久月轻轻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他,眼底满是欣喜的色彩,“我是太高兴了,慕景深,谢谢你。”
“应该我向你说谢谢才对,傻瓜。”慕景深低笑一声,心疼的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拥在怀里,低声呢喃道,“我们不会分儿开的,不会……”
夏久月并不知道他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幸福的点头,然后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个世界最大的温暖。
烟花放了半个小时左右,结束的时候,夏久月心里那份感动久久不能平息,人群的欢儿愉散去,她还能听到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有些女孩子艳羡的声音,有些男孩子不屑一顾的声音。
她靠在慕景深怀中,今晚,慕景深给她一场特殊的烟火大会,只属于她一人的。
虽然周围还有很多人,但是她却感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和物都不存在了,只有她和慕景深两个。
烟火结束后,夏久月坐在他衣服上面,慕景深半蹲在前面,给她拍了拍脚底的沙子,然后认真的给她穿上袜子,又穿上鞋子。
夏久月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笑着说,“景深,你现在就像一位国民好老公。”
慕景深挑了挑眉,“我可不是什么国民老公,我是你一人的老公,别想着把我和别人分享。”
夏久月惬意的哼了一下,“就算你想,我也不会让你让给别人,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慕景深穿好鞋子后,笑着拉她起来,“看不出来,我的慕太太占儿有喻这么强?”
夏久月拽住他的领结,盯着他的双眸笑道,“那是,我不仅占儿有喻强,控制喻也很强,慕景深,你只能爱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慕景深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眼底满是柔情。
夏久月盯着他狭长深邃的双眸看了几秒,突然一笑,仰头亲了亲他的嘴瓣,之后又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指着地上的衣服说,“你的衣服。”
慕景深勾了勾嘴儿,捡起地上的外套拍了几下,笑着朝她走去,“夏久月,可以啊,你现在还学会勾儿引人了是吧?看来今天下午还没把你体力耗光,今晚还可以继续尝试。”
“不行。”夏久月突然一脸严肃,“医生交代过,孕期三个月后虽然可以,但是不能频繁。”
慕景深直勾勾的盯着她,显然没有把她的警告放在耳里。
夏久月见了,担心他今晚真的又来几次,立马求饶道,“景深,我今天累了,一会儿想早些休息,好不好?”
夏久月一撒娇示弱,慕景深压根就没有抵抗力,看着她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样,他心一软,走过去低头咬了一下她的下嘴瓣,然后装作凶狠道,“那今晚就放过你,不过明天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夏久月脸色微红,跟在他旁边往山庄走去,突然想到之前项链的事情,她忍不住问,“景深,之前那个项链……”
慕景深听到她提起这件事,脸色微微沉了几分,但语气依然温和,“不是说好这次出来,全身心放松么?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提这些行么?”
夏久月是想认真跟他再说一次项链的事情,但是听到他的话,她脸色一晒,笑着点头,“抱歉,我刚刚还没注意。”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儿感多疑,她觉得慕景深似乎有事情瞒着她,而且好像在刻意的避开苏沫的事情。
烟花绽放的一瞬间很美丽,但这份美丽太短暂了,十几分钟后便化作几率黑烟飘散在大海中,没有人会再注意。
夏久月心里多么希望,这份美丽能够永恒存在,而她和慕景深,也能永远定格在那幸福的一瞬间,这样她就不会再彷徨,担忧,害怕。
慕景深和夏久月回到山庄,他把衣服给楼下的工作人员,让他们拿去干洗然后再送上来,正准备上去时,夏久月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我肚子有些饿了,想吃点东西。”
慕景深怔了一会儿,便让服务员再去准备些吃的,他们俩人就在楼下的餐桌上坐下。
俩人面对面而坐,夏久月抬眸看着他,笑着问,“景深,我们回去后,你还会抽时间陪我吗?”
慕景深怔了几秒,看着她脸上淡淡的笑容,轻轻儿点了点头,“会的,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从公司回来。”
“那苏沫呢?”夏久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夏久月一提到苏沫,慕景深脸色就沉了下来,语气明显的不悦,“久月,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到她?”
他已经决定先缓和一两天,再跟夏久月讲苏沫的条件。
现在她倒反过来问他了。
夏久月笑了一下,装作不以为然的模样,“就是忍不住问一下,有她在,我到底有些不安,这样让我有一种,现在所有的美好,都是幻觉的感觉。”
慕景深沉默了一会儿,犹豫再三,最后也只是握着她的手,轻轻笑道,“你捏我一下,看我痛不痛,如果痛的话,这就不是幻觉。”
“别闹了,没事捏你干什么。”夏久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刚才她有意的在试探慕景深,想知道她提起苏沫,他会是什么反应。
以往她提起苏沫的时候,不管是什么情况,慕景深都不会出现不耐烦,或者有意逃避的感觉,但刚才,她却明显感觉到,他在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到底怎么回事?
夏久月皱紧眉头,无数中猜想一股脑的往大脑中涌来。
慕景深肯定有什么隐瞒着自己,她很想到底是什么事,但他现在明显不想谈及。
她在心底里轻轻叹了口气,或许换个方面来的,如果他要隐瞒,自然是她不会对她有利的事情,倘若他能一直隐瞒下去,她什么也不知,那她也愿意。
可她担心的,就是他仅仅只是在拖延时间,先甜后苦,她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