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苏沫的心一横,从厨房里拿出一把水果刀,心一横就给秦雪松打了视频电话。
秦雪松刚离开苏沫家,走了没多久,就接到了苏沫的视频邀请。
他知道苏沫肯定又是想要说服他帮忙的,他直接挂掉了电话,因为他怕自己会心软。
结果挂断视频之后,没过半分钟,视频邀请再次发来了,他有些烦躁的松了松领带,因为他知道,他还是心软了。
面对苏沫的时候,他永远也不可能狠下心来。
于是,他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接了苏沫的视频邀请。
结果视频刚一接通,秦雪松就看到视频里,苏沫拿着一把水果刀,对准自己的手腕,哭着对他说,“雪松,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你不帮我,我就真的只能去死了,没有景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雪松,我求求你,就帮我这最后一次好不好?”
秦雪松看到那把水果刀对准苏沫白析的手腕,她的手一抖,锋利的刀刃就在她白晰的手腕上面,划出了一条浅浅的血痕。
只要她再稍微使劲一点,就能划开手腕。
看到苏沫的手腕流血了,秦雪松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他连忙从椅子上起来,对视频里的苏沫说,“苏沫,你先别冲动,我现在立刻回来找你,我们再好好讨论好吗?我现在就过来找你,有什么问题,我们当面解决可不可以?”
苏沫见这一招对秦雪松有用,她心里一喜,哭的更加伤心了,她道,“雪松,我真的好痛苦,如果连你也不帮我,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秦雪松立刻调转车头,加速开回苏沫家,看到苏沫被划出血痕的手腕,心里像有一团火,不停的燃烧,让他浑身不舒呼。
他担心苏沫冲动伤害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苏沫公寓,敲响了房门。
房门很快就打开,苏沫一把扑到秦雪松怀里,浑身颤儿抖着哭泣。
秦雪松立刻推开了苏沫,将她的手给拽了出来,看到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再流血了,他松了一口气。
拉着苏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又找出医疗箱,替苏沫包扎了一下伤口。
做完一切之后,他只能沉声说道,“只要你不伤害自己,我做什么都可以,所以以后不要再为任何人,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了。”
苏沫闻言,眼泪汪汪的抬起头,看向秦雪松,“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虽然内心并不情愿,但是看着苏沫的双眸,秦雪松还是沦陷了。
他沉重的点了点头,心疼的看着苏沫包扎好的手腕,重重的叹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苏沫抱进怀里,“我答应帮你,只要你过的开心,只要你不伤害自己,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抱着苏沫了,一旦他帮了苏沫,他和苏沫之间,就再也不可能了。
苏沫听到秦雪松话,松了一口气。
她从秦雪松的怀里挣托开来,她折腾了这么久,秦雪松终于答应帮她了,她觉得实在是很不容易,真是好事多磨。
秦雪松将之前苏沫用来威胁他的水果刀收了起来,再次叮嘱道,“苏沫,以后别用自己的身体为筹码去威胁别人,万一真的伤害到了自己,伤心的只有身边人。”
“嗯,只要你帮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苏沫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说道,“雪松,我们明天就去医院做检查吧,我希望我们的孩子,没什么问题,健健康康的。”
“好。”看到苏沫脸上有些憔悴的笑容,秦雪松也僵硬着挤儿出一抹笑容。
他不知道这么纵容她是好是坏,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苏沫很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举动,到时候他一定会后悔莫及,倒不如现在就顺着她,最起码,现在她还平平安安的,他还能看到她。
苏沫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等拿到检查报告后,她就去找慕景深,然后跟他说明这件事,慕景深这么喜欢孩子,肯定会很开心吧?
而且,知道她怀孕的消和之后,到时候他肯定会跟夏久月离婚,然后选择跟她在一起,毕竟,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相爱的。
就算他还舍不得夏久月也没关系,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她就有充分的理由,跟慕景深纠儿缠在一起。
而且她也相信,夏久月是接受不了慕景深跟她上儿床,并且她还怀孕的事实。
她自尊心那么强,到时候肯定也会吵着要离婚的。
慕景深和夏久月还没有回到慕家,就接到了慕先生的电话。
原来是慕先生知道了今天夏久月要产检的事情,并且苏沫已经从慕家搬出去的事情,心情非常不错。
所以,就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回去吃饭,他买了不少的好东西,要给夏久月补身体。
既然慕先生开口了,慕景深和夏久月当然没有意见。
于是,两个人很自然的调头,开往慕家老宅。
很快,他们就来到慕家老宅,车子在门口停下。慕景深先下车,然后走到车子的另一边,给夏久月打开车门扶着她下车,俩人对视笑了一下。
慕先生知道夏久月过来了,亲自出来接人,刚好看到这一幕,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王叔说的确实是事实,苏沫住进慕家几天,并没有影响到夏久月和慕景深的感情。
他笑着走过去,看着夏久月,问道,“久月,今天去医院产检的结果怎么样?”
夏久月知道慕先生一直很关心她肚子里的宝宝,于是也不卖关子,笑着说,“医院说孩子很健康,让我接下来几个月,只要不出意外,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嗯,那就好那就好,我让人煮了一些适合给孕妇滋补的补品,一会你可以多喝几碗。”慕先生满意的点了点头,和蔼的对夏久月道。
夏久月挽着慕景深的手臂,在他身旁低声说,“爸爸是站在我这边的,所以以后对我好一点,否则的话,我会跟爸爸告状的。”
慕景深搂着夏久月说,“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夏久月瞪了慕景深一眼,他的脸皮还真厚,好像以前欺负她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