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家都精神抖擞的,所以并不是制造玉佩的到时候,姜夏到了夜深人静,看到大家都呼呼大睡了,这才拿出重影石来。
“今天晚上就靠你了,给我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姜夏利用重影石,果然造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看着也十分贵重,这东西一直被姜夏放在腰间。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姜夏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是张言才一个人,两眼通红,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到了这里才碰到了赵灜,不仅仅是他,十一还有芳芳,张桂娥他们都过来了。
看到姜夏比之前憔悴了一些,赵灜万分心疼,也不管别人怎么看,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憔悴啊?”
姜夏知道赵灜是担心,安慰了一句,“只不过没有睡好而已,你大可不用担心,今天晚上回去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看到姜夏如此的笃定自己定然能够被无罪释放,张言才忍不住的冷嘲热讽了一句,“杀了人竟然还想着回去睡个安稳觉?难道你午夜梦回不会良心不安吗!”
姜夏看到他先发制人,自然不肯心慈手软,只是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人就是我杀的呢?那你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
张言才还想再说话,可是堂上,哪能容忍他们几个人在下面无端争吵,齐知县咳嗽了一声,他们乖乖的就住嘴了。
“你们先不要吵了,张言才之所以说姜夏杀了人,是因为在死者身边发现了一个贴身带着的东西!”齐知县出来主持公道,说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姜夏知道那个是玉佩,只不过假装不知,“那敢问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贴身带着的东西?就凭着这个东西定我的罪?那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
张言才冷笑一声,拿出了那个玉佩放在姜夏面前,“难道你不知道吗!这块玉佩应该是你的吧?为什么平白无故的会出现在我妻子身边?就在她死的时候,身旁却出现了这个玉佩,你想看不是很蹊跷吗?”
姜夏走近看了看那个玉佩,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大家都以为是不是姜夏疯了……
赵灜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姜夏,你是怎么了呀?”
姜夏拿过那个玉佩,看了一眼,又缓缓地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另外一块玉佩,“没想到你家那位还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玉佩?看来我和你家那位也是有缘分的呀!”
张言才一看姜夏手里还有一块玉佩,而且是一模一样,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万万没有料到,姜夏还有这一手!
“你说什么?这个玉佩明明就是你的,为什么你现在还有一块……难不成你有两块吗?”
张言才拿着玉佩看了一眼知县大老爷,又看了一眼姜夏,“你肯定是在妖言惑众,你是不是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张言才无理取闹,赵灜怎么能容忍得了,怒吼了一声,“我一直记得这块玉佩,当时姜夏要把这个玉佩送给我,她说是仅有的一块玉佩,只是因为我向来不喜欢佩戴这些饰品,所以就没有要,当时姜夏还把这个玉佩递给了张裁缝,希望他可以好好的将玉佩装饰一番!”
赵灜有理有据,旁边的人都一呼百应,张裁缝如今也到场了,他接着说,“当时的确只有这一块,我记得姜夏把玉佩递给我的时候,说他身上只有这一块,但是想要送给赵灜,所以希望我加上几条流苏,我看你是不是故意找了一块假的玉佩来诬陷姜夏!”
张言才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姜夏接着说道,“当时我的确是拿了玉佩找了张裁缝,只不过看到他老人家手头的事情很多,隔天就把玉佩给取回来了,只不过当时他老人家很忙,我就没有忍心和他打招呼,想着过两天再送一些好酒好菜,一块说了,可是没想到张裁缝他老人家过两天竟然回家探亲去了,我这才没有机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老人家!玉佩就在这里,我一直贴身带着的,至于你那块玉佩到底是从何而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姜夏说的有理有据,不得不令人信服,况且还有那么多的证人,齐夫人狠的看了一眼齐知县,低声怒斥了一声,“老爷,你怎么不说话呀?我看如今这结果都已经很明确了,姜夏应该是被冤枉的,证据压根就不成立,咱们平白无故的把人抓来蹲了好几天呢……”
齐知县这才反应过来,想起齐夫人同他说的,就连小侯爷也掺和到这件事情里头,他的芝麻大小的官自然不能得罪侯府的小侯爷,所以连忙说,“的确也是啊,张言才,你家妻子身边的玉佩看来不是姜夏的,那就不能平白无故的捉人了!”
张言才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人的确是他杀的,原本是想栽赃到姜夏身上,可是现在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这两个玉佩的确是一模一样。
“可是,我家妻子死的冤枉,老爷一定要给一个说法才行啊!”张言才继续让齐知县洗清冤情,他想着,如果是自己主动要求的话,那么估计齐知县自然也就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了。
“这需要一些时日,我会好好的想一想办法,尽快查出真凶,只不过现在的确需要要把姜夏给放了,白白的冤枉了人家那么长时间。”
齐知县笑着看了一眼姜夏,姜夏看在齐夫人的面子上并不和齐知县计较,并不为难齐知县。
可是赵灜到底心不甘,气不平,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临走之前赵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求张言才给姜夏道歉才是。
“张言才,当时是你一口咬定说是姜夏害了你家妻子,这才害得她这两天寝食难安……如今是你冤枉了她,咱也不能一走了之了,别的也没什么要求,你倒是行个礼,道个歉!要不然咱们这口气也咽不下去。”
赵灜看了一眼张言才,他的眼神里净是冷漠,把张言才吓得不行,平日里多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现在却看得凶神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