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巴不得这死了的人和姜夏没有关系,但是耿娟一直在旁边提醒,耿氏更是渐渐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姜夏或许真的是杀了人,现在他一味的担心儿子的前程,并不关心姜夏。
“婶婶先不要着急,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或许表嫂还是有一线转机的!”耿娟早就把一切都盘算好了,加上小王氏帮忙打听,这两个人想着谋害姜夏。
耿娟亲手将姜夏送到了牢房当中,这会子竟然装起了好人,耿氏心里也不好受,“前两天听说了这事,我的心里还一直想着,姜夏这孩子或许是改邪归正,前几日一直往家里跑,可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这事情!我是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她生意做的如火如荼的好,干嘛还用得着杀人呢!也没有一个理由去杀人啊。”
“婶婶这就有所不知了,表嫂的心思岂是咱们能猜得透的,她想来就是因为一时鬼迷了心窍,所以才会这样。”
耿娟早就事先准备好了,塞到了姜夏的枕头底下,就是为了再制造另外一个证据,她把一切都盘算的很周全,就连耿氏也被蒙在鼓里。
虽然之前耿氏对耿娟是有一些意见,但是这两天已经逐渐好了,耿娟只是尽心尽力的在家里伺候老人,出去一趟也不久就回来,而且都是有事这才出去的。
“请问这里是姜夏家吗?”
这两人正在这边说,那边就有人过来搜查了,看着他们穿的衣服就是官府里的人,这可把耿氏吓得不轻,“这里是姜夏的婆家,但是姜夏很少回来的……这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这些官兵也不理会耿氏,只是冲进去,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个遍,不一会儿果然从姜夏的枕头底下发现了可疑的东西。
“这个是谁的房间?”官兵指了指那个房间,耿氏忙说,“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不过他很久没有回来住了,前两天姜夏回来住了。”
官兵问了一句,“这是赵公子还有姜夏两个人的房间对不对?”,耿氏点点头,担心这事情会牵扯到赵灜头上,赵灜现在正是读书的关键时期,而且耿氏还指望着赵灜可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呢,所以连忙为赵灜开脱,“我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了,他一直都是住在学堂里的!”
官兵点了点头,把这东西拿了起来,一群人又风风火火的走了,耿氏很少去那个房间,所以并不知道他们拿走了什么,只知道是一个白色的袋子,像是装着药。
“他们到底把什么拿走了呀?这东西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耿氏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这才问耿娟,耿娟自然也是摇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表嫂向来不同我说话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拿走什么东西,表嫂房里的东西我向来不知道的。”耿娟把这关系撇得一干二净,耿氏想想觉得也是。
“嗯,这人的确是什么都不同家里说的,只要这事情不牵扯到赵灜,其余的我什么都不在乎。”耿氏一心一意的牵挂着赵灜,耿娟算是看明白了,耿氏肯定不会帮忙开脱,对她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昨天晚上这个东西就被交到了齐知县手中,找明白的人验了一下,这东西果然就是断魂散。
“齐夫人!这事情恐怕姜夏是开脱不了了!”
齐知县开始也想着,或许姜夏真的是被人诬陷,但是现在证据确凿,竟然在她枕头底下也发现了这种毒药,就连齐知县也没有办法袒护她了。
齐夫人知道之后,只是一言不发,即便她现在再怎么相信姜夏,也是没有办法,只是先让齐知县把这件事情隐瞒下来,这样才能给赵灜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说不定他还会再找到证据。
“齐夫人,咱们可不能有失偏颇,到时候要是被人发现了,恐怕我们两个也要跟着一块倒霉的。”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让你晚一些再告诉他们,说不定这事情还会再有转机,今天我还会再去看一下姜夏,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
齐夫人到底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她知道张裁缝那边是指望不上了,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在店里,所以没有办法帮助姜夏做证明,至于玉佩,更是一个谜团。
姜夏此时一无所知,在牢房里走来走去,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谁会这么害自己,竟然夺了想要性命,姜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谁了。
正想着这事,可没想到竟然看到了李婉,这个贱人竟然进来了,姜夏大吃一惊。
“怎么是你?”姜夏看了一眼李婉,这个人最是喜欢妖言惑众,故弄玄虚,这时候怕不是过来看笑话的?
“呦,不是姜掌柜吗?如今怎么成了阶下囚了?”李婉还是之前那副模样,目中无人,并且喜欢对人冷嘲热讽,姜夏早就看惯了,并不想去理会李婉,这时候哪有闲情逸致去和她争论呢。
“你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姜夏有些不太耐烦,李婉这个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姜夏早就知道了,她就是这种货色!一把年纪却不着急将自己嫁出去,反而在这里蛮横无理,真是可笑。
“我说来看看你难道不行吗?我担心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所以必须要抓紧时间来看看你啊!”李婉笑了笑,她看到姜夏这副样子开心的不得了,而姜夏懒得说什么,坐下自己吃自己的点心。
“幸好看守着大哥通融,肯放我过来进来看你一眼,看到你这样我心里实在是难过。”李婉一副虚情假意的样子,姜夏看着都觉得很恶心。
“也不知道哪一位好心人放你进来了,知县齐夫人想要进来都要令牌的,至于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恐怕即便是我临死之前,我也需要和知县大人说一声,这牢房实在是看管不利啊,顺便处置了那个人!”姜夏想要反激李婉,李婉果然被吓住了,如果要是连累了看守的人,那么以后行事也就不会再这么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