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初升,刚睡醒的李云风有了动静。他缓慢的抬起左手,擦了擦惺忪的睡眼,刚想起身。“哎呀!脑袋好疼啊!……”李云风自言自语轻声说道。
这时李云风母亲赵彩儿刚好从外面来到床前,一只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一只手将李云风稍用力的又按回到了床上,既心疼又生气的斥责道:“能不疼吗!你个小傻瓜!那可是烈酒“醉无忧”,又不像白开水,喝下去什么事情都没有!”
李云风看到母亲的心疼样,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一点也不可爱的鬼脸,歪七扭八的,极为痛苦狰狞,可能现在真正的意识已经无法正确支配他的面部表情了吧!
母亲见状,更是被儿子的痛苦表情给逗乐了,啐道:“可别装可爱了!怪难看的!你母亲我可不吃你这套!”
李云风却不以为然悻悻道:“那母亲可吃父亲这一套!嘿嘿……”
赵彩儿貌似被儿子说到了痛点,脸“唰”一下子就通红了起来,难为情的扬手假装似的要打李云风的样子嗔道:“找打!这是在哪里学来的坏言语,看我不揍你!”
“这又是谁惹咱们家大美女了!”这时李云风父亲李凡从外面进来,笑呵呵的说完又假装似的清咳了两声“咳……哼!”然后一把将妻子赵彩儿扬起的手给按了回去,给儿子李云风使了个眼色,又转回头面对着妻子赵彩儿说道:“彩儿莫急,让为夫我来单独收拾收拾咱们得坏小子!”
李云风会意的向老爹吐了吐舌头,脑袋扭向一旁。
赵彩儿见状嗔了一句李凡道:“你俩一看就是一伙的,骗谁那!不跟你俩胡闹了,我要去厨房准备饭菜了,一对大傻帽!”说完,赵彩儿也没多理二人,直奔厨房走去,离开可这个是非之地。
“老婆辛苦了!”赵彩儿都已经走了,李凡还不忘甜言蜜语拍下妻子马屁喊道。
李云风见母亲去了厨房,便转回头,对父亲佯装样说道:“我说老爹,什么时候咱家你能做把主,咱们大男人怎么能区居女人之下那!成何体统啊!”
李凡刚拍完马屁,回头对儿子李云风训道:“你懂个屁!不区居女人之下,你能长这么大,这么壮,还不都是你母亲厨艺的功劳。能屈能伸那才叫大男人,这叫智慧谋略,懂?跟我学着点吧!傻小子!”
“儿子倒是不懂智慧谋略这些弯弯绕,只知道我老爹怕老婆!”李云风装作懵懂无知很无辜样委屈回道。
“咦……小儿莫要胡说,”说完李凡像是有外人偷听见似的快速的捂住了李云风的嘴,又说道:“你个傻小子,可别让外人听了去,坏了你老爹我的名声!切不要胡说!”
“唔唔……嗯……”李云风被父亲李凡捂着嘴,坑不出一点声音,差点被父亲捂的喘不出气来。
李凡见状赶紧收手,心疼似的问道:“没事吧儿子!老爹一时心急,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呀!”
李云风可算呼吸到了空气,像是得救了样断断续续说道:“谢……父亲……不杀之恩……!”
闹了好一会儿,才算进入正题,李云风小声略带担心状问父亲道:“老爹,我师傅他……可还在?”
李凡面色沉重回道:“你师父他昨夜便走了,我给换的衣裳。一早老爹就去找来了几个苦力抬来棺材,将师傅躯体安置好后,又按照你前几日所讲,运到了九幽森林边界处埋了起来。立了碑,但没写字,只做了记号,考虑到以后你若是祭拜,也可好寻记号找见。”
李云风心里知道昨天便是与师傅分别之时。可是当真的这天来到时,心里却是很难接受现实,想到这几日的相处,师傅的教诲,眼泪不由得纷纷落下,但是却没有哭出声音,因为李云风不是一般小孩一样,非常人心理。
李凡见状,还以为儿子吓傻了,赶紧安慰道:“风儿,想哭就哭出声来,可别憋坏了,老爹在,你母亲也在,我们吃过饭,便一起去祭拜傲天师傅去如何?”说到这,李凡貌似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两叠信封,其一上面写着“徒儿李云风亲启”,其二上面写着“孩儿彤儿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