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狗吠天”柴木狗还没有起身,立刻千百只体大如牛的恶狗已经扑上去。“飓风护体!”九道飓风向着九个方向扫荡恶狗。恶狗虽然厉害却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扫荡。转眼之间,那些恶狗就化作了虚无。
来人正是阿三,夜晚不见了雪狐等二女,在城主府又发生强烈的灵气波动,阿三立刻猜出二女定是到了城主府,而且已经发生了激烈的战斗。于是,驾起来精灵之土遁,带着奎牛,火速地向着这里奔来,来的正是时候,银狐在城主府外正处于激战中。雪狐情况不明。阿三顿时吩咐奎牛去将银狐抢出。自己则去寻找雪狐。
“恶狗扑食!”那些被扫碎掉的残影忽地一下,被柴木狗凝聚成一只百丈高的石兽,张牙舞爪地扑上来。“天体轨迹!五行轮转!火之狂舞,水之轻灵,土之龟裂,金之锐利,木之雷霆!”五道五行漩涡降落在石兽身上,那石兽片刻之前张牙舞爪的气势立刻一凝,再也不能动弹。
抬眼望去,那石狗四条腿和头部各被一个漩涡紧紧地套在里面,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柴木狗大惊失色,来人明显就是阿三,这个阿三的修为境界明明不如自己高,但是自己硬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一种危险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着本体处压下来。柴木狗立刻心生警兆,向后急退。
“走!”阿三可不管柴木狗如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脱离此地。于是将雪狐向身体空间一送,立刻化作一道流光,直接地遁走。
阿三带着雪狐片刻间就回到了大营当中。此时的雪狐浑身上下布满了血迹,一张美脸此时变得苍白无比。阿三一边用胳膊将雪狐托起,亲手将药给雪狐服下,一边详怒道:“为什么这么傻呢?要去也得我们一起去啊!”雪狐没有说话,脸上却是洋溢着无比灿烂的笑容。
“要是你永远这样托着我多好啊!”雪狐脉脉地注视着阿三,轻轻地地遐想着。片刻间,却不觉已经痴了。一缕情丝已经悄悄地寄托在阿三的身上。
柴木狗还要追时,阿三已经不见了人影。
呯呯呯!一连串串的响声,城主客厅内的一切家伙都被愤怒之下的柴木狗直接无视掉。随后经过近一个晚上的狂砸滥造,才消停下来。
“阿三你等着,我定会让你好看的。别等着落入我手中,如要你落入多手中,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杂毛这时已经回到大厅中。
“大人,那银狐”“银狐怎么样了,难道那银狐也已经跑掉了?”“杂毛狗停顿片刻之后,才说道:“是的。救他的那家伙法力奇高,挥手之间已经将我打晕了过去,幸好没有伤我的想法,否则,小的就是有十条命也回不来了。”
“救银狐的那家伙法力高到何种程度?”杂毛狗将那奎牛相貌和法力描述了一遍,柴木狗吃惊不已,“不知道阿三这个家伙从哪里弄到这样的高手,想你如今也是玄妖二品的高手。阿三虽然已经飞天玄妖四品修为但是还不及我,但是,他的法力却是出奇地强大,而那来人,却你所描述也不你什么玄妖级的修为,而且我猜测,应该是飞天玄妖修为,否则不可能一声不响就将你拿下。”
没想到那小骚蹄子居然已经修炼到了玄妖五品修为,那小抬手之间都带着一股骚味,真是奇怪。小骚中蹄子是玄妖五品,那其他人呢。不行,明天,我要去看看,神风营的修为到底是什么样了,这可是一股不可多得的力量。如果为我所用,那岂不是有了一个巨大的本钱。
想着,想着,柴木狗不由得傻笑起来,嘿!嘿嘿!杂毛狗看在眼里,也不敢稍加打扰。“难道那小子还有更高的高手作后遁?不可能,这小子明明最近到妖界来的,根本没有机会得到那些高手的帮助,只是这家伙潜力太过巨大,否则”
求银狐那的是谁呢?那人的修为奇高,现在只是猜测,也许那人的修为还不如我高,阿三那家伙是怎样得到这个人的的呢。一般这样的人是很难命令的动的,只能请他们出手做一些事情,银狐那小蹄子还挺能浪,居然能够让阿三那厮请动救小,这是为什么,这家伙肯定有机遇,去了一次万兽莽原,不仅没有死掉而且还实力大增。
“相要除掉他都难了?”柴木狗杂七杂八地一想,很难理出个头绪来,不由自己主地发出感叹来。“大人,我们不妨派他去完成最危险的任务。”“最近有什么任务可以让他来完成呢?”“那个百花谷,不是那个”
“就你小子坏水多。”说着用手敲了一下杂毛狗。“嘿嘿!杂毛狗傻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柴木狗与杂毛狗,及他的那班狐朋狗友一起到神风大队的军营当中,探看具体情况,还美其名曰是视察。
一见阿三详装大怒道:“不知本大人来视察吗?为何不列队迎接?”阿三也逢场作戏道:“哎呀,我说大人,你不知道呀,现在我连个小队长都不是,混了这许多时候,居然连个小屁长都不是了,大人,您说这是啥世道呀?”
“嘿嘿,兄弟真是会说笑,兄弟这样大材早晚还会有大作为的。”“有啥作为呀,我就准备啥时候,上面不用我了,我就找个旮旯躲起来,也好图个清净。修炼图啥,不就图个长生和逍遥吗?”“也是,也是!不过我这里有个立功的机会,不知兄弟你有没有兴趣?”柴木狗故作神秘道。
“什么机会?”“百花谷正在遭魔界围攻,我打算派你前去解围,你熟悉道路,上次,你不是进入过百花谷吗?”
“那大人准备派我带多少人去呀?”“当然,是带着你的神风大队去呀,不过这次不能让你全部带上,只能带走一个中队?”柴木狗说完,两只眼睛别有味道地看着阿三。那意思似乎在说,我到要看看你还能蹦跶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