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正准备出发的前一个小时,林似夏以防万一去邮局汇了钱给张雅柠的妹妹。买了些东西,回家去了。
看着林似夏回来后,“走,去拿你的东西。”
“这么心急?”
“没有,我觉得你急。”心里其实就是想看看那封五年后的信,也许能承包几天的笑点。
出发了,走进黑森林里,是乌黑的,这里一般都没有人来,纪羨安建公寓在这里,也是个奇葩,“我们到了。”许知珩提醒她说。“那走吧。”
“你不拿东西吗?”
“我去拿东西,你进去,等我。”
“嗯。”许知珩果然抛下她走了。
林似夏记得把信放在一个怪树的下面,那树其实也不怪,就是不认得叫什么,那树好几个洞,找到了。
打开复古的盒子,一张信封,写着当初满满的希望,现在一切都破碎了,要经过多少努力才能到达啊。还有一些滑稽的愿望,真是可笑。
另一边,许知珩在房前敲了敲门,谁说这是公寓的,就是一个破房子,只是大点。“纪羨安,纪羨安。”门开了,走进去,黑黑的房子里,突然亮了,空气中传来“许先生,恭候你多时了。”
“纪羨安,你在哪里。”男人质问到,之后消失了音讯。
一个大块头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扛着棒子,把手里的录音机放在一旁,“许老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笑话,我还能被你们这些人解决了不成。”
那群人冲上去,拿着棒子砸过来,许知珩也不是懦夫,上来一个揍一个。
动作越来越快,人挺多,打着打着,都把房子给掀了,反正又不贵。一个人被打出来门外,正好,被林似夏看见了。她万万没想到,纪羨安的方法是这个。该死!一个人准备在后面偷袭许知珩,林似夏识破了,就在千钧一发时,带头人用棒子打了一个人的头。
“啊!”许知珩把那个带头人踢开了。“林似夏,似夏,你没事吧。”把她抱起来,直跑,真的很狼狈,好不容易到车里了,像情绪失控似的。“许一许一,快开车。”
车子动了,“你开快点,快点。”
“珩爷这是最快的速度了。”
男人抱住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情绪,焦虑感蹭蹭上头,“林似夏,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不能死。”
送到医院了,正在手术,许知珩许一在外面等着,许知珩来回走来走去。许一就没有见过珩爷如此不安,即使是他祖父死了后。
几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医生,她怎么样了。”
“手术做完了,请做好心理准备,患者脑部伤的很重,至于能不能醒了,就只能看她的造化了。”医生摇摇头走了。许知珩突然间瘫了,坐着地上,不说一句话,面无表情。
“珩爷,振作点。”许知珩还是没说话,起来进去,坐着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她,怕就怕在是最后一眼。
许一急了,害怕这个强势的珩爷,为了一个女人,荒废了自己,他打了一通电话
“喂,是谁?”
“陆少爷,你快来人民医院,珩爷出事了。”
“知珩出事了!我马上来。”嘟嘟……
还没说清楚就挂了,是这个人的一惯作风。
陆川延进到病房后,如同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走过去,拍了拍许知珩的肩膀,“吓死我了,兄弟。”
瞧见病床上的人,林似夏!竟然出狱了拍他没有反应,看着他的样子。差点没死,一股杀人的表情,又带着几分后悔,好像还有爱……
“知珩,你怎么了。”
“别碰我。”他终于说话了。
“害,你做做样子等有人来了在做,现在怪可怕的。”
“我不是做样子。”
“别骗我来,我还不知道你,刚刚,你装的真的好深情,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你要找死吗?”男人心如死灰的表情看向陆川延。大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开个玩笑嘛,别当真。”他那知道到底怎么了嘛,明明当初恨这个女人恨的要死,还把人家送劳改所,还是自家的,把人家折磨这个样子,又一副深情的表情,搞不明白,这就是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