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车本来就没打算管这件事,并不为难他们,就说把要来的钱,还给人家,哪凉快哪待着去吧,这几个人如遇大赦,赶紧磕头称是,就把刚才勒索来的钱,统统还给人家了,刚才啊,杨车打完这几个小混混,整条街上的人都看嗨了,不时之间还抱有热烈的喝彩之声,这下子杨车风光了,整个西城都留下了他的传说,但这并不是杨车所在意的事情。
等这几个小混混走了之后,他就回到了张仑这里,周大姐一下子重新认识了杨车,赞赏着说道:“行啊小伙子,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练家子。”
杨车有点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张仑就说了:“是啊,是练家子,小时候天天被他拿来练。”
杨车为什么那么说呢,这里呢就说一句题外话,杨车刚拜师学道那会,张道长整天让他推石头,后来他也明白,这是练太极拳,那就练呗,时间久了张道长,也觉得光推石头不够了,然后他简单教了一下杨车太极拳的一些招式之后,终于在某一天就把张仑和杨车叫到一块,就对杨车说了。
“你们俩相处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也知道你这师哥啊,他早就练了道家的硬功,从今天开始呢,我就让他给你对练,什么时候你能躲过他的攻击,并且跟他打个对平,那你呢,这个太极拳也就出师了。”
杨车有点紧张,他看着张仑就问着师傅:“你确定?他练了多少年,我才练了多少年………”
然后张仑也笑着问他爹:“你确定,也就是说以后不用再听他推石头的声音了?好嘞~”
张仑在张道长点头之后,笑得非常开心,然后一脚把杨车平时练功的那个石头,一脚个踢了个窟窿,按照他的话讲,他早就对那个推石头的声音,听烦了,等着一天等了好久,没想他这一脚彻底把杨车给吓坏了,躲在了张道长身后,瑟瑟发抖,只露出了半个眼睛看着张仑,但不管怎么说,张道长就是让这哥俩对练,在经历了成千上万次张仑的蹂躏之后,杨车的太极拳也终于是练成了。
话回书中,街上的小商小贩们都非常感谢杨车,但是杨车对这个事并不在意,他只是怕如果刚才是张仑出手,那几个人真的就是毙命了,无缘无故背上人命可不是什么好事,如若不然他也懒得管这个事,但是不管怎样,杨车在西城这条街上开始有名气了,。
但是那些都是后话,杨车还得为了怎么谋生而发愁,当天他去城里转了一圈也没哟找到合适的活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去哪里都得带着张仑,人家一看带着一个傻子,都不愿意要,这一天都没有任何结果。
杨车也只好带着张仑又回到了桥东底下,不过回到这之后虽然街上的人都收摊了,但是他还是发现自己睡觉的这个地方多了两个烧饼,想必是哪周大姐留下来的吧。
杨车疲惫的身心啊,一下子就得到了慰藉,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感受到了人情冷暖,哥俩一人一个烧饼吃饱了就睡了。
到了第二天商贩们就回来继续摆摊,杨车他们也醒了,他也想通了,既然找不着活干,那就干自己的老本行吧,别人说什么就都无所谓了,从包袱里面把家伙是都拿出来了,就地开始摆摊,周围熟悉的人这才知道,杨车是法师是道士,怪不得身怀绝技呢,这一下子传言就更加的光了。
西城虽然很破败,但是来往于各个生活阶层的人也都有,用现在的话来讲呢,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平民区,这里油水非常少,也难怪帮会都不想在这里发展。
杨车正摆着摊呢,一个人找上了他,身边还带着另外七个人,杨车抬头一看,这不是昨天被打的那几个人么?怎么?又来找事了?可是为首的那个姓余的,一脸陪笑的说:“大侠生意可好啊?不不不,你别误会,我们不是来找事情的,我们是有事相求。”
杨车没好气的说:“有事快说,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大侠,大侠,您别着急,我、我、我、我们想拜您为师。”
杨车一听,掏了掏耳朵:“啥?你说什么?”
“我们是真心想拜您为师的。”
杨车确定自己没听错,就啐了一口吐沫,我呸!
“教你们干啥?继续打家劫舍敲诈勒索?滚!”
谁知道那姓余的一脸委屈,他哀求道:“我们学了功夫不想再为非作歹了,不会再做那些事了,您听我慢慢说成么?大侠,不对!师傅~”
然后不管不顾就带着这个几个人就磕头了,非要拜杨车为师不可,把杨车给烦的,他本来以为事情平息了,但没想到又弄这一出,赶紧让他们几个起来,要知道大街上给人磕头,这不是折寿吗!
把这几个人弄起来之后杨车就说了:“我说你们损不损,大街上给我磕头,说吧,到底因为啥事想要拜我为师。”
这么一问,杨车还真问出点事来,原来啊,最近这保定府不太平,暗中有几个帮会正在相互较量,谁都想彻底推翻别的帮会,然后做保定府的老大,到时候整个保定府都得听他的,但这样以来呢,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保定府啊,东北南三个地方它的帮会势力都是平均的,为了经常他们就经常发生争斗,这姓余的混混小头目啊,他爹就是一个普通的帮会成员。
后来啊,因为一些事,就被南城的给赶出来了,南城的帮会叫红英会,把他爹赶出来之后,还把腿给打折了,后来,姓余的他爹就死了,但是他心里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就想在西城组建一个帮会,跟着她们对着干,其实经过昨天杨车那么一打,他也明白了,组建帮会不只是敲诈勒索,还得给老百姓一定的保护,不然等着保定府大乱起来,受苦受难的还是这老百姓,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有多少尽量,所以想拜杨车为师学点功夫,然后再去给他的爹报仇。
杨车听完了他的讲述,点点头,得,这人啊,还是个有志向的人,就问他了:“你叫啥名字啊?”
“我叫余头。”
“啥玩意?鱼头?”
“余头!”
“芋头?”
“我姓余,叫头。”
杨车一脸疑问的看着他:“你爹为什么要给你起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