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早晨
阿秋拿着一篮子的花瓣急匆匆的跑进了方穆清的院内。
院里的下人都交头接耳的“这阿秋怎么这么急啊!”
“诶哟你不知道啊!昨日小姐半夜三更才回来呢!守夜的下人都说闻着一股酒气呢!这不,在里头沐浴呢。”
“哦~怪不得阿秋拿了一篮子花瓣”
“谁说不是呢嘻嘻嘻。”
房内,方穆清在木桶内洗澡,似乎心情很好还哼起了歌。
阿秋走到方穆清边上,耷拉着脑袋,一边把花瓣扔进木桶里,一边说,“小姐啊!这都放了好几篮花瓣了!今早来的新鲜花瓣都要被您用完了!”
“哎呀!这不是昨日回来的晚嘛!堆积着一身酒气,今日得好好洗洗!我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大家闺秀呀!”方穆清歪头看着阿秋说道。
阿秋小声嘀咕着:“您还知道自己是个大家闺秀。还去吃花酒。”
方穆清看着阿秋不舍得的扔着花瓣,一把抢过篮子,把花瓣全都倒在了木桶里。
还闻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说:“嗯,不错。再泡一会估计就没什么味道了。”阿秋本想在说几句的,却看见方穆清的肩头有一块红印,惊讶万分的说,“哎呀小姐!你怎么受伤了!”手还附上了方穆清的肩头。
方穆清疑惑的皱了皱眉:“受伤?哪里受伤?”
“这里啊!肩膀啊!小姐你疼不疼啊!”阿秋担心的开口。
方穆清看向了自己的肩,确实有一块红印,但不像是受伤。
方穆清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似乎闻到了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思考了几分,皱着眉喃喃道:“是他吗?不可能!他怎么会在云都!”阿秋听到了她说的话,歪头问:“谁啊?小姐。”
方穆清被阿秋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对着阿秋释然一笑,“诶呀小事小事。可能昨天酒喝多了,不知道撞哪了。”
“哦那好吧。”阿秋继续给方穆清洗澡。
而方穆清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心里却是惊恐万分。
好不容易回到云都,她不想再回忆在天盛的那五年。那五年对她来说,是救赎也是噩梦。
......
皇宫
上完早朝,皇上留下了几位大臣在偏殿继续讨论。
殿内每个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气氛很低沉,而正是这样的气氛让几位大臣颇感压力。
皇上的眉头紧皱,嘴角向下,看着面前的信帛。
信帛上写的正是让各位神情严肃的主导者——南蛮。
“圣上,此次南蛮入都,绝非善举!虽说是想建立两国良好邦交,但信帛上却说带了一万护卫。这明显不怀好意!”说话的正是卓太师。其余的大臣也随之同意。
此时沈将军开口道:“我记得南蛮此前是天盛的战俘国,只不过那时正好清儿入天盛,天盛国帝才放其权利。据我所知也签了五年的和平书,此次前来,怕是真想与我国联合起来,对抗天盛。”说着自己默默点了点头。
而卓太师却不甘心的对着沈将军说,“就算此次南蛮入都是真想与我国建立良好邦交!可是带一万护卫算什么!嗯?那一万护卫进都之后,我们如何安排啊!”说着自己回正了身子,双手放于身前,斜着眼看着沈将军,阴阳怪气继续说道,“莫不是沈将军慷慨大方的拿出自己的私人宅院用于接待啊。”
“你!”沈将军听闻此话,气急败坏的想反驳,却被皇上出声阻止。
谁都知道卓太师和沈将军不对头,只因圣上把定安郡主许配给了沈异,而不是卓太师的小儿子。
夺媳之仇不共戴天。
“行啦!别吵了!吵的朕头疼。”皇上把头用手撑着,面目愁容,“既然南蛮执意进都,我们就好好招待,多余的就暂且不论。这件事就由国务府安排吧,到时候沈将军去接使。”
沈将军听到皇上把重任给了自己,高傲的看了一眼卓太师,回道:“谢圣上。”而卓太师翻了个白眼。
云蓝国怕是要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