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冬的缓缓的把手升上来,端着下巴,结巴着,“这这这......,不是啊!又开始了!”,他说完又自我疑惑,“又?”
“是啊,又....,哎呦.....”,余闰成一脸无望的看着那个紧闭的门,无奈的摇摇头,又回去守门了。
麦冬见此,立马跟上去,“等会我啊你!你个没良心的!”
....
房内
景詹把肩上的方穆清甩到床上,欺身而上,言语凌厉,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太子妃!”
“我不是。”,就算被景詹压着,她也傲气的仰起头。
“你是!”
“我不......”,还未等方穆清说出口,就被景詹堵住话语,唇舌缠绵,趁衣服还未尽褪,她用力的推开,在景詹的颈上留下一道划痕。
景詹被推至她自认为的安全地之外,他摸了摸那道划痕,就这么看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下一步,她就从身后掏出了那把弯刀,眼里是惊恐和顽强。
景詹突然一笑,顶了顶后槽牙,转身而去。
天亮了,她才敢睡。
殊不知,景詹也是在院子里待了一夜,硬生生把自己弄着凉了。
尤帝后一大早正在慢慢梳妆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手中的簪子立马拍到桌子上,“你说什么?麦冬和余闰成都是干什么吃的!”
那宫婢吓的立马跪下,“回帝后,昨夜是太子殿下吩咐他们二人守在府外的.....”,宫婢的声音越说越小。
“荒唐!”,尤帝后一声喝下,立马冲到了储君殿。
眼见那里的宫婢侍卫都跪在门外,各府的夫人也都跪着,倒只有尤霜和方穆清二人不见踪影。
内殿里,太医在把脉,而尤霜就在一旁抓着景詹的手,玉软花柔的样子。
尤帝后缓缓走过去,倒是把太医吓一跳,他立马收拾,行了礼,“拜见帝后娘娘。”
“免礼免礼,太子怎么样了!?”,这时候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亲儿子的尤帝后,哪还会在意尤霜的软软糯糯。
“请娘娘放心,太子殿下只是气火攻心,夜里受凉,又舟车劳顿处理国事太过劳累.....”
“别废话,你就说吃什么补!我都给他找来!”
“呃....,臣开个药房便可。平日多吃点补身子的就可。”
“行了,赶紧去抓药!给我治彻底了!要是今年太子殿下再犯,本宫就把你头割了!”
“是是....是。”
“下去吧。”
太医就这么有点蹒跚的出去抓药了,随后尤帝后看着麦冬和余闰成,神色冷静,“只要在储君殿活着的,都给本宫叫到院子里去!”,他俩听到就知道帝后娘娘什么意思了。
是让他们把方穆清叫出来,估计是要给个下马威,也不知道方姐姐能不能受住,当年,......
在他们两面面相觑的时候,帝后微微偏头,“包括你。”
尤霜不舍的眼神倒是让人心怜,“姑姑.....”,她还想回转一下,想在这里陪着她的太子殿下,她生来高贵,怎能能与他人相提并论。
可也抵不住帝后娘娘的怒气,只好乖乖听话。
她转过头来,看见麦冬和余闰成二人迟迟未动,“还不去?”
在这场面下,只有麦冬能够打起勇气狗腿道,“娘娘~,这....”
却被尤帝后一个皱眉就堵住了嘴。乖乖的出去,谁成想,这人已经在外面站着了。
“方姐姐?”,麦冬还想上去告知一下,又被后来的尤帝后堵住,“既然人都到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不一会,雷南也来了。就站在帝后的身边。
外面都是跪着的宫婢和侍卫,而里面跪着的都是各府的夫人,以及麦冬和余闰成二人。
连尤霜也乖巧的跪着,唯独方穆清,她住在月盈府,是太子妃正殿。
站在最前面,唯她不跪,格格不入,面无表情的站着,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谁都知道,这一定是一场大战,即使表面风平浪静,但私底下定是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