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吉良吉影,年龄33岁......
不对,拿错剧本了......
再来一次,我的名字叫阿尔弗雷德·冯·提尔皮茨,但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提尔比茨。
我是被人称为“游戏世界”里的赤色中轴铁血阵营主力战舰。
我们与“海怪塞壬”对抗已经持续了很久,但是由于人类联盟内部不和,最终导致分裂。
我们成为了人类对抗塞壬侵略的大杀器,同时也成为了阵营之间用于斗争和军备竞赛的工具,在反攻塞壬的同时攻占并驻扎其他阵营的港区。
我十分敬仰铁血的领袖悉某人提出的nc主义思想,它是我战斗力量的来源,也是我的底线。虽然有些人认为它反人类,但是他们的下场嘛......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一发不知谁打的380毫米高爆弹送走了吧......
......
当收到这份由铁血阵营海军部发来的命令时,我内心十分忐忑。
此时我已被三艘皇家量产的微型潜艇重创,在前线对抗塞壬的同时还要防止皇家战舰的偷袭,令我感到身心俱疲。
十分期望上级批准回母港休养的我万分期待地打开了命令,但是......
根据我海军部最高统帅及其同事共同讨论决定,战列舰提尔皮茨号在林根湾就地休养,继续对皇家舰队进行战略威慑以及防范塞壬入侵。
——铁血海军部,邓尼茨元帅亲批
“唉,战略意图吗......不就是架起大炮却不装填弹药不攻击而已啊......”
我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被铁血海军部抛弃了。
在林根湾驻守的这些天里,虽然没有塞壬入侵,可整天就是无所事事地睁眼,闭眼,不能出击,也得不到维护,更不用提为姐姐报仇了。
我的心,像北冰洋的海水一样,一天比一天硬。
即使是如此,在塞壬仍然在猛烈进攻的情况下,另一边的皇家也仍然坚持要除掉我这个“来自北方的威胁”,行动代号“扫除”。
于是,她们派遣了皇家空军的飞机,携带“高脚杯”炸弹的兰开斯特轰炸机投下的炸弹重创了已不再被视为主力舰的我,最终被炸得倾覆,战沉......
从此,铁血提尔皮茨号战列舰正式从铁血阵营的战斗序列中划除。
......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知名的小海港内,原本的伤痕也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修复了。
面前的青年穿着一件洁白的海军服,他的身旁站着从各个阵营里来的“落后”战舰,她们并没有对我这个铁血战舰怒目而视,相反,她们还十分友好。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民间对抗塞壬的组织:他们通过物资购买大阵营中的“落后、淘汰”的战舰,或偷偷打捞战沉战舰残骸后运用违规方式进行维修使其复生......
他的小组织虽获得了各个阵营的承认,但是从未给他过任何实际上的援助。物资,石油,全靠从塞壬的量产舰基地里抢。
他的战术从来不是像那些大阵营一样正面硬刚塞壬,而是不停地战术穿插和骚扰,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成果。
我因为对自己信仰的铁血产生了怀疑,以及因为被抛弃而存在的怨恨封闭了内心。只有他,“在下欧洲总督”看了出来,为我指明了心中的方向,在感激的同时,我对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感;他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最终,我们在一个小教堂里进行了神圣的誓约。
......
在一次出击时,我们遭受了塞壬的偷袭,由我掩护大家撤退,但是,一发流弹击中了我舰装的弹药库,导致当场殉爆。
舰装被炸的粉碎,可能我也是,就像曾经姐姐击沉胡德那样。
我沉入了水底,在临失去意识前,我听见了他撕心裂肺地呼唤......
......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这个地方,既熟悉又陌生——“邻界”。
然后,一个全身马赛克的人站在我面前,以一种无法描述的声音告诉我:我已经回不去了;但是另一个世界里我可以活成我希望的那样;TA又说是在什么“游戏”中提取的我的意识和记忆,还送给了我“灵结晶”和新的身体,以及部分记忆。
然后TA消失了,我也被传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所谓的“现实世界”现界时,我的脑海里涌入了许多这个世界的记忆,得知这个世界的“大阵营”皇家也击沉了铁血的我,但是她远没有我那么幸运......
我决定为她复仇,于是我通过炮击攻击了这个世界的皇家舰队,在得手之后,我又被传送到了邻界,陷入沉睡。
第二次现界时,我认识了一艘这个世界的东煌战舰,正气号。她和她哥哥给我的种种感觉,和他一模一样,包括当年安慰我的话......
我有一种预感,她和她哥哥,就是这个世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