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此画者绝非普通女子,老夫人府上可是有此奇人?”白骆渊问。
荀儿开口刚要说,但是葱宝这时候赶到,在白骆渊耳边说了些什么,白骆渊急忙告别老夫人,匆匆离开了陆府。
临走时,白骆渊又瞥了一眼地上的画作。
……
“常安日日来府看望我倒是不稀奇,只是这太子为何会来?”
“太子从小便与王爷亲近,这次王爷回京,后天便是太子的及冠之礼,太子来看望也是情理之中!”
“葱宝,看你平时里傻头傻脑的,没想到还是有一些想法的嘛!”
“这都是王爷教训的好,葱宝从小便跟着王爷,没这点眼力见王爷还不早休了我啊!”
白骆渊停了下来,一脸疑惑:“休了你?”
葱宝一拍脑袋,傻笑说道:“葱宝错了,不是休了我,是不要我!”
白骆渊看着葱宝这一脸天真,不禁笑了笑,叹道:“罢了罢了,休也好,不要也罢,我都拿你没办法!”
葱宝又傻傻地笑起来,此时正好也到了樾王府,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常安公主在门前等候。
“王爷王爷,常安公主在那!”
常安公主也看见了白骆渊,不顾公主仪态直接跑了过来,大喊:“渊哥哥,渊哥哥——”
白骆渊一边笑一边走向常安公主,直到常安直接跳到了白骆渊的身上,“渊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想死我了!”
白骆渊笑着拍了拍常安的头,轻声说道:“小常安,你这样有失你的公主风范,快下来吧!”
常安双手紧抱,双腿紧紧夹住白骆渊,娇声连连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就要这样抱着渊哥哥!”
白骆渊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樾王府门前,太子朱载壡正在门内。
“太子殿下,请恕臣无法行礼!”白骆渊双手作揖对朱载壡说道。
“渊哥哥无须多礼!”,“皇姐,你身为公主怎会行如此荒唐的行为?”
“太子弟弟,渊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才不会放开他呢!”
朱载壡也无奈,道:“皇姐,你是皇家的人,公然如此,有失女德!”
常安公主看见周围确实围了许多人,慢慢地就放开了白骆渊。
“常安,我们昨日不是才见过吗?”
常安拉着白骆渊的胳膊,一边摇着一边说:“可常安就是控制不住,我要天天和渊哥哥在一起!”
葱宝这时在白骆渊耳边小声说道:“王爷,常安公主模样清秀可爱,您何不就娶了她!”
白骆渊听后立刻瞪着葱宝,眼神中疑惑夹杂着斥责。
“渊哥哥,后日便是我的及冠之礼,晚些时候会举办宴会,我不嘈杂,所以我想在渊哥哥的府邸举行,到时候便可以诗或以武来助兴!”
白骆渊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在心里想,这太子乃是储君,皇位的继承人,将这么大的宴会举行在我的府邸,恐怕是会引起许多人的猜忌。
“渊哥哥,可否?”
“太子及冠宴会乃是盛宴,太子无需过问,用便是!”
朱载壡听见白骆渊同意脸上这才算是有了笑容。
“太子,常安公主,王爷,外头风大,先进府吧!”葱宝说道。
白骆渊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急忙吩咐“葱宝,好好招待常安公主和太子殿下!”,说完这些便直接冲进樾王府书房。
“渊哥哥,你要去做甚?”常安公主大喊。
葱宝拦住,说道:“常安公主,王爷进书房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打扰!”,常安这才平静下来。
太子对常安公主说:“皇姐,走吧,渊哥哥既然有重要的事情,那待在此处也无意义!”
常安看着朱载壡,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樾王府。
待他们走了之后,葱宝在书房门口喊道:“王爷,太子和常安公主已走!”
“好,没有本王吩咐谁都不许进书房!”
“葱宝知道!”
……
……
锦衣卫指挥司内,夏忘语被刘墨墨押到
陆炳身着亵衣,袒胸露乳,侧卧于榻上,手上端着茶盏,一本一本折子摆在桌上。
“大人,犯人带到!”刘墨墨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吓得陆炳手上一颤,茶盏中的水洒落身上。
“刘墨墨,我听得见,喊这么大声做甚?”
“大人,你不是时刻告诫我们,声音大就能在气势上压倒别人,气势大就能让别人不战而退!”
“所以你想让我不战而退?”
刘墨墨双手作揖,音量降低说道:“不敢!”
看着他们的说话,一旁的夏忘语也想插一嘴,但是无奈嘴里被塞了东西,双手还被绑在背后,头上戴着黑色头套。
“这是何人?”
“报告大”,陆炳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降低声音“报告大人,此人是夏忘语,锦衣卫一级通缉犯!”
陆炳一听立马坐了起来,问道:“你说的可是,夏忘语!”
刘墨墨点点头,等待着来自上级的夸赞。
“谁让你把她弄成这样的?”陆炳严声问。
“不是大人你说的,刘墨墨,把夏忘语给我抓过来!”
刘墨墨模仿着陆炳的语气,把陆炳搞得一时间无话可说。
“我,我让你抓来,不是真的抓来!”
“不是真的抓来?那是假的抓来?”
“也不是假的抓,是……”陆炳不知道说什么来形容。
“算了,你把她放开吧!”
刘墨墨连忙拒绝道:“从大人口中说出要抓的人定是犯了大事,锦衣卫一级通缉犯才有的待遇,我懂,大人你是在考验我,所以我不能解开!”
陆炳一脸的疑惑,严厉地命令:“刘墨墨,本指挥使命令你,解开她!”
刘墨墨也一脸严肃,双手作揖道:“大人,我一定不会解开,放心!”
陆炳拍桌子,怒斥:“我以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命令你,指挥俭使刘墨墨,放开她!不得有误!违抗者锦衣卫刑法伺候!”
刘墨墨佩刀直插,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大人,指挥俭使定不辱指挥使大人期望!”
陆炳被气的直接从卧榻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刘墨墨走了过去。
“可以,你不解!本指挥使亲自解!”,陆炳瞪着刘墨墨,咬牙切齿说道。
刘墨墨看着陆炳双手拉开头套那一刻,眼中的充满了疑惑与恐惧。
头套拉开,夏忘语头发凌乱散落在脸上,眼睛使劲瞪着陆炳,呜呜呜地想要吼什么,却无奈被堵住了嘴。
陆炳拿出塞在嘴里的东西,夏忘语先是呸了一下,怒骂道:“陆炳,我弄死你信不信!你凭什么抓我,抓我凭什么还套着头,我怕黑你不知道吗?”,说着说着夏忘语便蹲在地上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