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掠掠的风声之中,柳风清和陆啸林一前一后狂奔至金府。生怕金玉堂得了消息逃了去。
二人奔直金府后墙,柳风清正待翻墙而入。陆啸林一把拉住柳风清:
“柳大哥,既然金玉堂跟花轻舞又勾结,这金府必不是一般的府邸。
恐怕布有暗哨,贸然闯进去恐怕会惊到暗哨,反而被他逃掉。”
柳风清赞许的点点头。陆啸林在江湖摸爬滚打多年,能闯出漠刀的名号必是有又过人之处。
二人悄悄的绕着金府的墙根走了一圈。在一处确定安全的地方翻了进去。
陆啸林示意柳风清从左,他从右,先摸清金府的情况。
借着金府的屋顶和高大的树木,二人隐藏其后。轻手轻脚的绕着金府查看。
金府一共是五进院,高低错落着七八十间房屋。正院旁边还有偏院。两侧是花园,池塘石桥,林木森森。
在石桥边又有两座小厅和一个高达三层的亭子。从那高厅上可以俯瞰整个金府。
柳风清从黑暗出悄悄的摸过去借着树干攀上去,站在树梢上。
果然看见高厅中伏着一个人,柳风清从树干上跃进高厅。
柳风清的轻身功夫极高,那人竟未察觉。像一阵风落下来,柳风清猛然捂着那人的嘴。
从脖子上一掐,那人便瘫了下去,柳风清扶着慢慢把那暗哨放在地上。
借着月光在高台上环顾四周,看到花园的树林中似乎也有人影。又悄悄的沿着高厅的柱子,背这花园一面滑了下来。悄悄潜入树林将潜伏的人一一解决了。
陆啸林则顺着屋顶查看,屋顶与屋顶之间有好处较矮的连接之处。
陆啸林看到几乎每个连接处都有两人蹲在那里。腰上挂着道,手中持一张长弓,背上背这一筒剑。
心中禁不住冷笑,果然是奸商倒是很惜命,这样遍布暗哨快赶得上宫廷了。
他悄悄的潜到跟前。猫着腰猛往前一窜。
蹲在那里的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陆啸林的双掌拍在头顶毙命了。
拍在那两人头顶的瞬间陆啸林一仰贴在地上垫在了两人身下。
瞬间解决两人没发出一点声响。
如法炮制,陆啸林又把屋顶上几处潜伏的人都解决掉了。
把暗哨清理掉后,二人越进院子中,在偏院的一处藏身下来。
柳风清赞道:“多亏了陆兄弟心思缜密,不然可就要打草惊蛇了。”
得到柳风清的赞赏陆啸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暗哨都解决了,只是这金玉堂在哪间房屋呢。这里这么多的房间恐怕也不好找啊。”
柳风清点点头:“先从正院找起。先挑那些房屋比较大的地方找,我们分头找。”
于是二人分头从金府寻找金玉堂的房间。
过了半个多时辰,陆啸林从第四进院的正房找到的金玉堂的住处。
他一跃翻上屋顶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柳风清耳力极佳,闻声过来,二人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金玉堂鼾声如雷,正坠入梦想不能自拔,身边躺着一个小妾。
解决那些暗哨又寻找金玉堂的住处费了不少时间,二人一时还真感到了口渴。
陆啸林坐在桌子前,从桌上的茶壶中倒了两杯水,一饮而尽。
似乎并不解渴,便连着喝了两三杯。
看金玉堂还在熟睡当中,浑然不知。
陆啸林哑然失笑:“有了这么多暗哨,这金玉堂到时睡的安稳。”
于是走过去推了一把,哪知金玉堂翻了个身仍在酣睡。
陆啸林不耐烦反手便抽了金玉堂一个嘴巴。
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金玉堂猛然睁眼,一脸懵意。看到眼跟前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惊的坐起来刚要喊出身,便被陆啸林的刀架在脖子上。
金玉堂脸上的肥肉一抖,又把声音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身边的小妾也被惊醒,吓得赤身楼梯靠着墙瑟瑟发抖,看着陆啸林的刀不敢声张。
陆啸林从床上拿起那小妾的衣服丢了过去:“把衣服穿上。”
那小妾颤颤巍巍的将衣服穿上。
陆啸林转身对着柳风清道:
“柳大哥,在这里恐怕会惊动金府,不如将二人挟持道一处僻静出,再行定夺。”
柳风清道:“好。”
于是柳风清和陆啸林架着金玉堂,和那小妾翻出金府,来到城南一处林中。
金玉堂结结巴巴的对柳风清道:
“柳大侠,当日我们,我们再蔡府还,还一起吃过酒。不知道柳柳大侠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陆啸林戏弄道:“既然跟柳大哥认识,那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金玉堂装出一副无辜模样:
“不知这位大侠此言何意,金某一个生意人,不知道大侠想知道什么?”
陆啸林似乎没有多少耐心。他一心想着尽快查出花轻舞的藏身之地,还有隋琛的死因。
一刀按在金玉堂的手指出,刀锋在手指上立时便留下了一条血印:“说说花轻舞。”
听到花轻舞的名字,金玉堂脸上震惊,眼神闪烁,颤道:
“老朽与花爷倒是熟络,那也是生意往来,不知大侠,想想知道什么?”
柳风清淡淡道:
“金老爷养尊处优,不是能吃的了苦的人。既然我二人挟持你到这里,必然是知道了花轻舞的身份。”
金玉堂知道再装糊涂恐怕免不了受那皮肉之苦,颓丧的叹了口气:
“两位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陆啸林凑过来,眼神透出凶狠:“花轻舞和他的杀手组织藏在哪里?”
金玉堂道:“这个我不知道。”
陆啸林作势要切下金玉堂的手指,金玉堂忙带着哭腔哀求道: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花轻舞应该是波斯教的人。而且在波斯教中地位不低。至于他藏身何处,老朽确实不知啊。”
“波斯教?”
柳风清终于只道一直怀疑的西域势力,竟然是波斯教!
波斯教是西域偏远的一个教派,从未听过踏足中原。
柳风清又问道:“那波斯教在平凉有什么图谋?隋琛是不是死于波斯教之手?”
金玉堂道:“隋琛确是死于波斯教之手。至于波斯教图谋什么,我也不甚清楚。我也不是波斯教的人,只是跟波斯教合作。”
柳风清道:“哦,合作?怎么个合作法?”
金玉堂吞吞吐吐一阵,又在陆啸林的威吓之下,便将与波斯教之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