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有姐夫在,他们连你汗毛都碰不着。”
房浪抬手拍了拍她肩膀,伸腿下车缓缓锁上车门。
欧克挥舞着手中的砍刀愤怒吼:“兄弟们,冲上去砍死他;然后,再抓苏媚儿回去见老大。”
“哎呀呀!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然敢这么横。”
房浪潇洒的抽出皮带一两个回合便把他们手中的砍刀;全都扫落在地上。
接着捡起一把趁手的砍刀快速耍了套;令所有混混眼花缭乱的刀法。
欧克等十几人吓得赶紧躲得远远的;神色惊恐望着脸带笑容的房浪。
房浪随手把砍刀扔向躲在车后的欧克。
砍刀如同长了眼睛稳准削掉他二分之一头发,哐的一声掉在他身后。
欧克吓得浑身一颤,差点没忍住尿了裤子。
房浪双手插着裤兜微微笑道:“小子们,还打不打了?”
这时,其中一辆SUV下来一位身形高庞大,脑袋光溜的中年男人。
车上的苏媚儿瞅着堪比欧洲拳王的大块头,小手迅速捂住抽动的俏脸,下面微微一热差点失禁。
完啦!
欧克那帮混蛋竟然喊来了西城疯子牛。
看来这次自己和姐夫在劫难逃了。
西城疯子牛,原名武大牛,东海三大恶人之一。
西城混子头欧党龙的得力干将。
据说,他一拳的力量就能打死一头八九百斤重的大水牛。
自从六年前,欧党龙开始漂白进入商界,疯子牛就极少在道上露脸。
因为他一旦出面,对手不是死就是成了植物人。
以姐夫的身板挨中他一拳恐怕连驱壳都找不齐。
欧克等人见疯子牛下车,惊弓之鸟瞬间变回飞虫跳蚤迅速靠在他身后。
欧克抬手摸了摸凉飕飕的脑袋嚣张道:“牛哥,用你的铁拳干死那小子。”
“哼”
疯子牛冷哼一声,缓缓睁开两只比牛眼还要大的眼睛俯视着房浪。
“小子,有两下子吗?混哪里的?报出名号来,牛哥我饶你不死。”
房浪嘴角一撇冷冷笑道:“就你这种比猪还要笨的家伙;根本不配知道小爷我的真正身份。
要打架赶紧的,小爷我还要赶着去上课;上完课又得赶回来教我老婆做饭。”
狂!
太他吗狂了!
欧克等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怒指着房浪使劲呐喊叫嚣。
苏媚儿坐在车内浑身发抖极度恐惧讨:“姐夫啊姐夫,嘴硬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来头啊?
就你这德行分明就是找死吗?
妈妈呀!你和爸爸为何这么偏心?几千万都被哥哥败光了;为何区区一百万都不肯帮我还了呢?
其实,苏父苏母帮她擦屁股没有千万也得八、九百万了。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慈母无孝子!
现在生意上遇到经济危机的苏父、苏母恐怕连肠子都悔青了。
也无能为力再溺爱败家的一对儿女。
“小子,想找死牛爷我成全你!”
疯子牛气得眼珠子差点暴突掉落,愤怒握紧双拳、扭动颈脖吼。
他那骨头关节咯吱咯吱的清脆响声传入耳中令苏媚儿彻底小便失禁。
“你大爷的,叫你上来打还要站在那装逼是吧?”
房浪极度不耐烦飞似冲过去,潇洒的在空中施展出眼花缭乱的旋风踢。
“啪啪啪------”
自持武力了得的疯子牛,挥起大拳头狠狠迎击上去。
只见他被房浪踢得连连后退,最后实在招架不住砰地跌坐在地;使劲的甩动痛的快要断裂的双手。
握靠!
这----这怎么可能?
欧克等人吓得脸色梭白;赶紧又躲回车后去。
“大块头,回去告诉你幕后老板,我妹妹欠他的钱;已经两清了。
因为你身后那帮小子欺负我妹妹的精神损失费就已达到一百万了。
别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多,这是我咨询律师得出的结论。”
房浪话语一落,钻进轿车,猛地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疯子牛坐在地上仿佛做了一场噩梦;呆鄂望着房浪的轿车消失不见。
“牛哥,你---你没事吧?”
“牛哥,我们回去拿枪灭了那小子。”
欧克等人跑回疯子牛身旁,暗暗喘气惊颤道。
疯子牛猛地跳起身愤怒吼:“饭桶,还拿枪;他要是不手下留情。我和你们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欧克战战兢兢畏惧念:“牛--哥,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回去,容我跟老板商量商量。总之,此子即使不能成为朋友;也万万不可再去招惹他。”
有点见识的疯子牛还算比刀疤明聪明几倍。
仅凭他这话就已看出房浪的武力值可不是他这等武夫应对得了的。
车上,房浪敏感的嗅到某人的尿、搔味。
他回头邪笑瞟了眼还没完全回过神的苏媚儿。
“妹子,你姐的车咋有股尿味?
该不会小宝或者小娇之前不小心尿急到座位上了。”
苏媚儿一瞅他那眼神便知,他是在故意取笑自己。
但她顾不得羞怯,迅速探手缠住房浪的脖子猛地亲了亲。
“姐夫,你简直太牛逼了。媚儿刚才差点被疯子牛吓死了。”
“别闹!会翻车的。”
房浪急速减速靠边轻轻推开她,“赶紧去路边的公厕处理干净;臭的姐夫都想作呕了。”
“咯咯----”
开放的苏媚儿毫不知羞平复心绪美笑道:“姐夫,你陪我一起去。媚儿小心肝到现在还不停狂跳。”
正好房浪也想放松放松,他下车领着有点不自然的苏媚儿直奔路旁的公厕。
单间收费的公厕内,房浪隔着门板边取笑苏媚儿边欢快放松。
苏媚儿沉默了几秒突然尖叫道:“姐夫,我膀胱恐怕被疯子牛吓坏了;我现在想小便都小便不出来了。”
“傻丫头,别自己吓自己,你这是紧张过了度。”
房浪灵机一动认认真真道:“乖乖安静下来,姐夫吹口哨帮你排尿。”
没一会,苏媚儿长输一口气欢快轻松笑喊:“姐夫,你这招果真有效果。”
房浪耸肩笑道:“姐夫学什么专业出身的,难道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