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在将军府这种地方还是有的。”柳轻颜半调侃的说道,“都这么些年了,你还是半点没变啊。”
“过奖了,我看你倒是变了不少。”
“毕竟我已经是为人母了,变了也很正常吧。”
他们在那闲聊,可是花钰铭却按耐不住了:“这位容神医,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小妹治疗?”
柳轻颜佯装严肃:“铭儿,不可对神医无理。”
花钰铭只得委屈的看着自家娘亲。
容辞看他这样,觉得好笑,薄唇轻启:“治。”
而花钰铭刚被他娘亲说,只用他大大的桃花眼看着容辞,脸上分明的写着:那你快治啊!
容辞没再说话,只是看了柳轻颜一眼。
柳轻颜相视一笑,把剩余的丫鬟叫出去,然后拉着花钰铭的手出去了,还顺带关了门。
花锦言看着笑意满满的容辞,有种不祥的预感。
花锦言安慰自己,应该是她想多了,针灸她在现代也不是没有做过,那个时候她只感觉有一点疼。
可是当她看到容辞拿出一根比她大拇指还粗的针时,她慌了,瞪着杏眼,嘴巴张成一个O形,对着容辞大叫:“卧槽,你玩我啊!这么大根针戳我身上我都不用治了!我肯定要直接去见阎王,还不如给我一刀让我痛快点!”
她说的这些话可惜容辞听不懂,因为她说的都变成了“伊呀”。
容辞只听到花锦言的“伊呀”声和她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
容辞满意的勾着唇,然后看着他手上的针,似乎有点惊讶:“呀!我怎么把给猪治疗的针拿出来了,真是失敬,范这种低级错误。”
花锦言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又无语的抽了抽嘴,您开心就好。
尼玛,这人肯定是报复她刚刚对她笑的玩味,就那样逗她,小气!
事实确实如此,容辞见逗她逗的差不多了,就把那根针收起来,拿出几根正常大小的银针。
看到那么正常的银针,花锦言刚才紧崩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
容辞蹲下身,笑的和蔼可亲:“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花锦言在心里翻白眼,就算有点疼也比用那根大针戳的好。
开始那些针刺入她的各个穴位时,她是真的没什么感觉,甚至感觉有点舒服,但是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她感觉犹如万箭穿心般,痛的她在床榻上乱滚。
操!这是有点疼?她忽然觉得还是用那根给猪治疗的针好。
最后她直接给疼晕过去了。
当她醒来时感觉浑身都轻了不少,再看看她的手,白白嫩嫩的,捏一下就红了,又Q又弹。
真好看!和她晕前相比真的好看了不少!
花锦言自认她不是一个爱臭美的人,但是现在差别太大,让她情不自禁。
“你醒了?”
声音很好听,但是在花锦言看来却是犹如魔鬼。
“嗯,效果还不错。”
花锦言只是看着他,没吭声。
您老什么时候走!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是爱上我了?我对婴儿可不感兴趣。”
花锦言:→_→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爱你了,真是臭美!我还不稀罕你勒!长的跟个女人似的!
“你不会是夺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