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广平城王府,城主一病数日,请了几位大夫皆束手无策,眼看将撒手人寰,却意外的立下了广宽继承新人城主的遗嘱,众人虽有不解,但广轩少爷终年贪玩游历不喜城中事物,常常和城主传出不和,城主病日间,也是广宽少爷从旁伺候,少见广轩守在床前。
经此一事广轩确落实了不孝的名声。
郁闷的广轩,翻上墙头郁闷,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些年都干了什么,就连一向宠爱自己的母亲,都嫌自己不着调,自己又何尝不想守在父亲身边,只是每每见广宽把父亲伺候的面面俱到,就连城中事物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自己反倒真不愧为大哥了!
“哎!”叹息一声,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近日圣旨一下,广平城就要进行封城主仪式了,那时候广宽光明正大的继任城主,自己将至自己于何地呢?
想想平日里广宽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行礼,日后便要向他行礼了,心中说不出的一种不舒服!
一日一日的过去,广轩从没有经过如今这种折磨,送别父亲,连给父亲扶灵都是众人拥戴的广宽以继任城主的身份,走在前面。。。
看看自己身边,也只有妹妹广琳走在身边。。。。
诸多礼仪后,广宽虽还未冠名,却已经是实权在握的城主了。
广轩一时受不了近段时间的打击,终日饮酒作乐,流连在风月场所,名声越发狼藉了。
一日夜里,正喝的烂醉,欲进妓院门,被匆匆忙忙跑来的老三一把拉住道:“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广轩一把推开老三疯疯癫癫笑道:“哈哈,什么。。什么大少爷?谁,谁是大少爷?”
老三忙扶稳广轩道:“你快醒醒把大少爷,二少爷要把小姐许配给连志坤,小姐听到消息割腕自杀了,幸亏丫鬟及时发现,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小姐被二少爷的人关起来了!”
“什么!”广轩一个机灵,心道,这畜牲,敢打自己妹子的主意!
说罢,便健步飞奔的朝王府奔,许是酒晕上头的原因,被广宽的人拦下后,便在王府大动手脚,发泄一通,怎奈双拳难敌四手,反而被广宽的人关了起来。
老三从旁偷偷看着,那是干着急,只是这个时候,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突然想起平日里小姐跟广平药铺的灵儿小姐常有走动,便又去广平药铺求救。
是夜,广琳的房间外起了动静,灵儿敲晕看守,轻唤广琳的名字,广琳忙打开房门。
灵儿来不及分说,让广琳换上一套下人的衣服,悄悄送到了后门。
老三早早的从地牢里用灵儿小姐给迷药迷晕了看守,把被广宽打的遍体鳞伤的广轩救了出来,放到马车上。
广琳感激道:“老三叔,您跟我们一块走吧!”
老三边催促赶马人快走,边小声和广琳回道:“你们快走吧,我一把年纪了,到哪里都走不动了!”
短暂的告别,趁着夜色,灵儿买通看门的守卫,送广轩广琳连夜出了广平城。
看着昏迷的哥哥,广琳不听的落泪,常言道世事无常,果然如此,失去了爹爹,如今哥哥又受了重伤。
为今之计,也只有去京都投奔二叔了。
回想起近段时间广宽的所作所为,好像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广平城府地牢内,老三几乎被打的奄奄一息,广宽做梦也没有想到,广平城府一个养马的老头敢坏了自己的好事!
“快说!到底是谁救走了广轩广琳!”广宽不解恨,拿着烙铁使劲往老三身上烙,疼的老三晕了过去。
“城主,这老头死了!”随从摸摸老头没有了气息。
“扔了!”广宽擦擦手,满目狰狞,只后悔想好好折磨广轩,没有一刀杀了他!
想想这广平城里,何人敢跟自己作对??无非是广平药铺,只是那宣老头医术好,德高望重,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就拿其开刀,刚刚继任城主,难免遭受民怨。
“来人!”思及此处,广宽唤来左右道:“你派人盯着广平药铺,一旦发现藏匿二人,立即把广平药铺封了!另外,我即刻以城主的名义修书一封,你立即快马加鞭送到京都我二叔的手上,记住!务必亲交!你,派一队精兵沿途追杀二人,务必不留活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