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无忧一听,喜上眉梢道:“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
广轩道:“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家家教甚严,我有个妹妹,以成年,整日在府中未曾出过门,你每日里需想法子逗她开心,时间一个月,这一个月期间,只要有一次她不开心,那你人可以走,马就得不到了!因为男女有别,你不能与她见面,只能隔着屏风逗她玩耍!”
兰无忧心道,这还不简单吗,便连连应下了。
兰无忧走后,广琳从屏风后被丫鬟搀扶着走出来,对广轩笑笑道:“多谢哥哥!”
广轩勾勾广琳的鼻子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了,就当他背你下山的酬劳!”
广琳连连点头拉住广轩的手臂道:“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你可千万不能把我上后山的事告诉爹娘啊!”
广轩轻敲了一下广琳的头道:“你还知道害怕啊!这幸亏是没事!以后,可不能老想着往外跑了,一个女孩子家,功夫又不怎么样,出去不摆明了被人欺负吗!”
“嗯,以后只跟我亲哥哥一块出去!”
离开正堂,被仆人领到一处偏僻的小院内,这座小院与广琳的阁楼正对,兰无忧只要每日在小院里想办法逗广琳开心就可以了,广琳在阁楼上,便可将院子里看的清楚。
连远镖局。
连彪连志坤皆闷声许久,方才说话。
连彪道:“怎么搞的?不是每年赛事来时的时候都知道钥匙所藏之处吗?是不是没给里面的人送银子?”
连志坤道:“送了啊!哪知道内应今年没办事啊!”
连彪道:“人收了银子为什么不办事?你是不是最近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连志坤道:“我,我就前日睡了一个女子,今天才知道,那女子就是内应的小姨子!”
连彪气不打一处来道:“就知道你没干好事!那小野镖局怎么回事,不是一直派人盯着的吗?下的泻药怎么也没起作用?”
连志坤道:“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派出去的人在开赛后,全被打晕了!”
连彪沉迷一阵道:“看来这次,就是城主不想让我们拿到彩头了!也罢,最近还是收敛一些,可能近几年风头太过了,让城主对我们连家有些不满意!”
连志坤不满道:“每年纳贡上缴税银我们连远镖局可是大头,整个城主府都靠我们养着,爹,干脆我们弄掉广家,自己做城主算了!”
“哼,广家先祖也是立过战功承受皇恩世袭的广平城,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做城主!我们得想办法跟皇家搭上关系,你就先消停一阵把,别整天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惹的怨声载道,私底下,也该帮帮那个广宽少爷的忙了!”连彪说完,心里已然有了打算。
连志坤应声退下,门外一黑影儿散身没入了市井之中。
“不好了,不好了!银库失窃了!”连府管家慌慌张张的跑到正堂,正与连志坤撞个满怀!
“银子,银子丢了!”管家喘口气,连志坤连彪忙到了银库。
只见满院子守卫躺倒在地昏死过去,库门大开,里面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更有金元宝百十锭,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
乍一看,什么都没丢,仔细一看,金元宝丟了几个,盛碎银子的箱子丢了大半箱。
“啧,这賊人够聪明的啊,专捡没记号的钱偷!得,这身手,估计不是一般的小賊!”连志坤看了一圈,给连彪回报道:“这估摸着也就丟了万把两,爹,报官不?”
连彪瞪了一眼连志坤火道:“你说报官不报官!还不赶紧把这些财物转移了!”
连志坤连连吐舌头,这丢了彩头又丟钱,搁谁都火大!连家这么多钱,让官府的人来查案,只怕得比賊人更黑!还好损失不大!
是夜,兰政散人悄无声息的回到客栈,放下妥妥的一背包顺来连家的钱财,美美的躺下睡着了。
原来兰政散人表面不关心兰无忧独自行事,暗地里可是护犊子的紧。
搞定跟踪小野镖局的人,换掉蒙汗药,敲晕内应和准备对付小野镖局的人,全是兰政散人在暗地里干的事,今夜本就想听听连志坤有没有准备对付自己的徒弟而已,碰巧瞅见连府的管家往银库放银子,就打了注意,虽然这行经搁以前兰政散人打死都不会干,但如今也确实是不忍爱徒终日在城主府里掏马粪!
这连远镖局本就不是好东西,那连志坤还打了自己的爱徒,兰无忧长这么大,就是有时候有些气人,兰政散人都没舍得打一下,其实早在那一棍子,兰政散人就记下了。
这也正是兰政散人主动和兰无忧分开的原因,怕万一有意外,这傻徒弟沉不住气,暴露的过早,反而容易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