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听见深巷里传出的微弱的声音。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穿着破衣烂衫,他捂着的胸口已经被血染红,他抬头看向慕念初,手指向她。
慕念初看着怦然倒地的人,转身离开了小巷。
*
“丫头,怎么带着一个老家伙”万大夫打开门看着眼前的人,他瞥了一眼被拖过来的人。
“救他”她将人丢给万大夫,自己走进医馆坐在一旁吃点心。
万大夫将人扶到进医馆里,查看了他的伤势,转头看向慕念初“幸亏没抢到命脉,你伤的?”
慕念初冲他翻了个白眼“我没事伤他做什么”
万大夫笑而不语,为那人处理着伤口。
见他为那人包扎好了伤口,慕念初这才开口问道“万大夫,你了解秦南王的事吗?”
万大夫的手一顿,脸色一变“丫头,怎么突然想了解他的事”
慕念初手指轻点,看向躺在一旁的人,眸色渐深“我救他前,碰见了应是伤他的人,那人手中那些一块木牌,同早些年,爹爹从秦南王府带回来的木牌是一样的”
“秦南王手下有一批作战有素的军队,同老将军手下的军队不分伯仲,只是后来秦南王兵变一事后,那批军队便也不知所终”
听见他的话,慕念初内心有些了然,看来这木牌应用来是那号令秦南军的,只是一国王爷为何要用木牌,岂不容易被他人造假。
“那为何要用木质的木牌呢?”
“这…老夫并不清楚。”
“看来这木牌定是有什么玄妙之处了,不过,爹爹为何会有那块木牌呢?”
“丫头,这世间有四块木牌,你爹爹手中的木牌,乃是秦南王亲手所赠。”
“看来爹爹同他关系很好了。”
“并非,你爹和秦南王并不对盘,但对于秦南王兵变一事,他怎么也不信,这些年他一直派人在查。至于民间的那套说辞,不能全信,也不可不信,我同你爹爹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他就是块顽石,认死理,查了这么久却找不到什么证据。”万大夫无奈的叹了口气。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慕念初感觉但是有种柳暗花明之感,看来花娘想要的是那牌子应是有人操控着,能令异人俯首称臣的人,怕是只有是位高权重之人吧。
“今日之事还望万大夫不要透露出去,若是这人醒了,还望您留住他,明日我回来的”
“好”
慕念初起身告辞离开了医馆,万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知在想什么,他余光瞥到干净的盘子,气的脸都红了。
“我老头好不容易买的乐贤居的糕点,丫头...”
慕念初走出医馆,听见身后有人大吼,不悦的蹙着眉。
这大晚上的,谁吵吵,闹挺。
慕念初离开后,某一人家屋顶上出现了两道身影,男子穿着一身夜行衣,瞳色却是少见的异瞳,“大婶,什么时候你也会手下留情了”
花娘看着眼前的人,怒瞪了他一眼,手扯着他的耳朵“臭小子,叫姐姐”听见他的惨叫,花娘满意的放开了他的耳朵,冷哼一声“手下留情,你莫不是想多了,那老家伙还有用”
男子接过她手中的木牌,仔细查看了一番,不屑的切了一声“主子要这东西干嘛,一块烂木头而已”
花娘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懂什么,快将东西送过去,主人若是怒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是是是”男子带着木牌离开后,花娘没忍住,捂着嘴轻咳了一声,深红的血液沾了她一手。
她闪身离开时,空中传来幽幽的声音“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他日定不会在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