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样也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只是都上了两节课了,白水依然这么蔫,不免有些担心。
大课间,白水突然抬起头,嘴唇都有些发白,额头还冒着虚汗,用脚踢了题前面的凳子,还故作没事地说:“样子,帮我去打点热水来。”
刘样自然照做了,大号热水递给她,还摸了摸她的头关切地问她:“白开水~你怎么了?”
白水没力气去打他,在纸上写下两个字给他看,刘样凑过去,看到“痛经”二字,脸一下红了起来,不再去打扰她了。
中午白水饭都没吃,偶尔也只是去几趟厕所,便再也没离开过座位。
放学后,刘样主动帮白水背书包,殷勤地和她走在一起,却是没说一句话。
出了教室门,白水又去了次厕所,看着她的背影,血色沾染了她的裙子,刘样有些不知所措。
白水在厕所里许久,不知如何是好,打算出去让刘样去取衣服来。
刘样见白水这半天才出来也是猜到了她的顾虑,还没等白水开口直接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给白水围在腰间。
而他自己只穿了件背心,白水被他的这个举动暖到了,又看见刘样穿得这样单薄,有些不好意思。
刘样倒是不管不顾,从书包里掏出球衣直接套在了身上。
楼下的肖连歌见白水迟迟不来,便去找她,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准备逃走。
刘样叫住了他,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发现不知不觉他已经长得快和自己一样高了,有些惊厄。
刘样没有送白水到家门口,在分叉口就拐入了自己家的方向,其实他就是想赶快回去查查“女孩子痛经该怎么办”。
三零一门口,有一个女孩子,微卷的长发,校服群提的高露出来两条大白腿,高处部分在腰间换来了,校服衫被打了个结,露出了肚脐。
女孩靠在门上,似是等了很久。
刘样到了,看见了她,有些惊讶:“张嘉丽?”
女孩偏了偏头,示意刘样把门打开。
刘样却不想这女的进自己家门,在门口杵着。
女孩有些恼怒了:“刘样,交了新欢就不念我这个旧爱了吗?还有,我现在叫钱嘉丽。”
刘样觉得她说的旧爱就是在无中生有,莫名其妙,自己还想为白水守身如玉呢,可别坏了名声,就阴阳怪气地说:“哟,我看是你叫“旧爱”这名儿了吧,噢,要不您那妈怕不是又挑了个有钱的主?”
钱嘉丽听不得这话,愤怒至极,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呵,白水是吧,巧了,刚好是我邻居呢!”
刘样明白她这明显就是在威胁自己,一改平日里在白水面前的乖乖样,像个流氓地痞一样,冲过去一只手揪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面色狰狞,说:“你特么要是敢动白水,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钱嘉丽笑了:“呵,样子哥都这么说了,我哪敢动她呢!”
刘样拽着她朝楼梯口的方向,一甩,女孩倒地,男孩转身便走了,回到家,心中怒气还是无法平息,原来自己早上看的那个“熟人”并不是自己看错了。又想到这个女的的手段,开始担心起白水来,一定得想个法子可以名正言顺地一直保护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