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别墅的院子内停着十几辆名贵轿车,这样的阵势还真是少见,随便拿出一辆来就能够普通老百姓活上几辈子了。
别墅内的装潢很简单,宽敞的大厅中十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谈着事情。一个身穿红色唐装的老者正一口口的吸着手中的烟斗,眉头皱成了一团。
一个身材魁梧,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光头,摸了摸比得上二百度灯泡的头,打着保票道,“胜叔,在我们这里你就放心,只要他轩辕尚敢来,我就能把他留在这。”
老者就是轩辕尚轩的二爷爷轩辕胜,他放下烟斗,看了看那个打包票的中年。有些不屑的说道,“你知道这小子在欧美历练时有个什么称号么,在数月前出现的嗜血狂龙又是谁吗?”
光头拍了拍胸膛,瞪圆了那双不是很大的眼睛道,“我都知道,但是我刀疤鬼玄武榜也不是走后门上去的。”
轩辕胜靠在沙发上,拄着头,他要的就是刀疤鬼这句话,笑道,“那我这宝贝孙子就交给你处理了。记得,这小子从不按常理出牌。”
“胜叔,您放心,在H省内只要我刀疤鬼一句话绝对管用。”刀疤鬼拍着胸膛自信的说道。
这人要是利欲熏心了,那就无药可救了,就算是亲爹挡在他前面,他都敢踩在脚下。
这大厅内的人都是H省内有名望的大哥,在受到青洪长久以来的压迫下,轩辕胜和他的嫡系部队的到来使得他们像见了亲人一般,那这个胜叔当佛供了起来。
大厅内众人正聊的不亦乐乎时,一声轰然巨响让众人同时冒了一把冷汗。等到众人出去的时候发现所有的轿车都已经成了残骸,院子内的保镖都已安静的躺在了院子中。
这让众人又是一惊,守卫严密的别墅竟然被悄然无息的做掉,车子被炸毁。他们不敢想如果这炸弹扔到别墅内会有什么后果,但却都知道这一切是谁做的。
别墅的大门处一个青年蹲在地上画着圈圈,抬起头是一张邪美的面孔,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眯着那双细长的眸子看着众人。他的身后站着一位个子高达!”80身穿白色衣裙的美女,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孔,陪着一双冰冷的眸子,让人不敢侧目。这二人正是轩辕尚轩和安洛水。
轩辕尚轩缓缓的站起身子,掏出一支烟对身后的安洛水努了努嘴示意她点火。安洛水很不情愿的拿出火机为轩辕尚轩点燃。
轩辕尚轩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着为首的轩辕胜笑道,“二爷爷,出老度假怎么也不言语一声,让做孙子的进进孝道。”
轩辕胜冷哼一声,“轩辕尚轩,你这声爷爷的分量太重,我有些受不起。”
刀疤鬼站了出来,指着轩辕尚轩大声叫道,“今天是你小子送死来了,就别怪我刀疤鬼手狠。”
轩辕尚轩白了一眼叫嚣的刀疤鬼没有理会他,看向轩辕胜笑道,“今天的炸弹没扔进屋内就是给你一个考虑的机会,如果在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小的大义灭亲了。”
轩辕胜眯着眼睛看着轩辕尚轩,吧唧着口中的烟斗。冷冷的笑道,“哼,今天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下次见到你必须得死。”
轩辕尚轩笑了笑,转身搂着安洛水的肩膀离开别墅坐上车子后闪电般驶出。
刀疤鬼哈哈的笑道,“胆小如鼠的东西,这就跑了。”
就当众人想要用笑声来附和这个东北H省的超级大哥时。又是一声轰然巨响,轩辕尚轩先前停车的地方再次爆炸,城墙一般的围墙和铁门瞬间崩塌。
刀疤鬼不愧是一员虎将,在一块飞石即将砸中轩辕胜时闪身出去,一拳将石块击的粉碎。大叫一声道,“妈的,我这要是追出去还不被砸的粉碎。”
轩辕胜白了刀疤鬼一眼,不屑道,“我说过,他不按常理出牌的。”
众人回到别墅大厅坐下后又是一惊,因为沙发前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封信。
轩辕干戈拿起信奉闻了闻,气道,“是飘渺!”
轩辕胜接过信奉抽出其中的信件,“我本卑鄙,但老天非要我做大义灭亲之事,后天零点,第九条街街口取尔性命,收回你轩辕姓氏。希望二爷爷您别又夹着尾巴跑路,像个人,如果做人难,那请您装人。”
轩辕胜一边收起信件,一边眯着眼睛寻思着。良久,“刀疤啊,在第九条街准备人手,后天零点一战必须留下他轩辕尚轩的性命。”
刀疤鬼习惯性的拍了拍胸膛,自信的说道,“胜叔,您放心,不提着他的头回来,我就提着我的头回来。”
轩辕干戈低沉的说道,“我与鬼叔一同去。”
“哼!你难道还放不下司徒飘渺?”轩辕胜很铁不成钢的看着宝贝孙子说道。
轩辕干戈阴阴的一笑,握紧了拳头愤怒的说道,“我才不会要别人玩过的婊子,我是要亲手杀了轩辕尚轩。”
轩辕胜思索了一会,不放心的说道,“刀疤,你一定要保全干戈的安危。轩辕尚轩的血魄在台湾,所以他们的战力并不如我们。”
刀疤鬼站起身,对着轩辕胜再次拍着胸膛道,“这事就交给我,一定让胜叔您满意,我们先走了。”
轩辕胜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站起身独自走向自己的书房。
另一边,车子上轩辕尚轩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抽着烟,安洛水则很不情愿的开着车,就连挂挡的时候也特别用力。
轩辕尚轩放了一首黄家驹的《灰色轨迹》。随着前奏的响起,轩辕尚轩用手指跟着节奏敲着腿。慢慢地,随着黄家驹的歌声轻轻的哼了起来。
心一再回忆
谁能为我去掩饰
到那里都跟你要认识
洗不去痕迹
何妨面对要可惜
各有各的方向与目的
踏着灰色的轨迹
尽是深渊的水影
我已背上一身苦困后悔与唏嘘
你眼里却此刻充满泪
这个世界已不知不觉的空虚。
轩辕尚轩用磁性中带着沙哑的嗓音唱着,放佛是在演绎着一场悲剧。安洛水渐渐的走了
神,车子也不知不觉的停在了路上。
安洛水看着平时嚣张跋扈的,现在又带着忧伤的男人渐渐的出了神,她不晓得一个人为何会如此的忧伤,而且他的样子真的好想叫人去献上拥抱去温暖他。也许是这种忧伤中带着颓废的气息,激发了一个女人的母性吧!
轩辕尚轩渐渐的回过了神,看了看盯着自己的安洛水,露出了相对来所温柔的笑,“别看了,没看到后面已经排了一长队么?”
安洛水的脸突然间红了红,她很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羞意。没有说话,启动了车子。蓝色的兰博基尼就像是一道蓝色的流星般在公路行行驶,这可能是安洛水在发泄某种情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