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一只手,他还怎么打?我看他嘴皮抽动,随后大喊一声:“我诅咒你们的心灵被亡灵所侵蚀!”
这话耳熟埃我记得死在火妹妹手里的巫师大哥也用过同样的诅咒,我还怕是死咒,没敢使用。他的话一出口,耶罗就捂着肚子半蹲下去,我再瞧瞧远处的专家妹妹,她好像没有受到诅咒的波及,仍旧是藏在远处望着我们的战况。
“我诅咒你的心灵被亡灵所侵蚀。”我回头之后跟阳光男孩对上了眼,他看我的样子更夸张了,舌头都快伸出嘴。作为一个道德品质高尚的好青年,礼尚往来本就是应有的责任,我原封不动把话还给了他。
小子终究不灵埃阳光男孩中了我的噬心咒,跟耶罗一个德行抱着肚子一边蹲裆去了。霎时战场上就我一个稳稳挺在原地的爷们,心里有种独孤求败的感觉,挺爽。
说实话,他学诅咒在我面前就跟耶罗只用火系魔法打我没什么区别。玩暴力还有戏赢,打嘴仗一边歇菜吧,何况还有个银袍大法师在一旁帮忙……嗯,我承认是我在帮他的忙。
耶罗中诅咒的时间比较早,优先缓了过来,一边揉着肚子他一边念咒,岩石地伸出两只大手把蹲在地上的阳光男孩牢牢扣死。
“你个叛徒!”他诅咒的劲过去以后,通红的双眼死死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骂道。
“叛毛叛,我跟你很熟吗?”我冷眼瞥他一下,无所谓地说。
“你难道忘记祖先的血誓,忘记老师的恩德,忘记……”他被我们抓了还铿锵有力地训斥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心情了。
“忘记你奶奶的抓,你算老几啊你。”我一个爆栗磕在他脑勺上,头还挺硬,磕得我关节直疼。
“用这个。”旁边斜插出一个声音,我转头一瞧,专家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们身后了,正伸手递给我一把带着圆头的木头锤子,脸上笑嘻嘻的。
“好。”我拿过锤子,“你不是说让你活着总有一天会报仇吗?”我举起锤子猛地给他脑袋来一下,“我就烦你们这种明明没什么本事还觉得自己是根葱的狗屁玩意!叫你装B,叫你装B……”接连给他七八锤,开始他还没什么大反应,后来好像是药劲过了,所有的痛楚一股脑全都顺着神经冲进了意识,疼得他用自己大侠般的嗓子猛叫疼。
“怂狮子,有本事你就别叫。”我的目标是跟他脑袋上打出乐山大佛的效果,边打还边讥讽嘲笑他。
“行了,停会儿,我还得找他要解药呢。”耶罗看我打得不亦乐乎,怕我下手太狠一个没注意把人给整挂,就连忙劝道。
“得。”我敲他半天,手也挺酸的,他的话一出口,便往后退几步,看看自己手里的木槌,并没有血迹,看来我还是下不了狠心埃
耶罗一把抓起的阳光男孩的头发,左右开工给了两个大嘴巴,让他清醒清醒,这幅情形让我想起了原来电影里坏蛋逼供的场景。甩甩手,耶罗一个法师也没特意去练过身体,看起来他手也不舒服。“嘿,醒醒。”他冲着敌人说道。
阳光男孩的被揪的仰起脑袋,脸冲上方,眼皮因为受力漏出一条缝,小麦色的脸颊上还留着泪痕,亏他刚才还挺能抗,照样疼的眼泪都留出来了吧。“这么办吧,给我解药,我留你一条命,你看怎么样?”耶罗瞧他现在的模样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与其这么折磨他还不如杀了他干脆。
“药……什么药?”阳光男孩慢慢睁开眸子,两眼无神地望着耶罗。我心底吐地一下,这小子莫不是让我给打傻了吧?满脸糊涂德行。
“解药!把我学姐救醒的解药!”耶罗见他茫然的嘴脸火又上来了,抓头发的手加大了力气,“你小子跟我装糊涂是不是?!”他歪着脑袋,两眼凝视对方,活像一个小流氓。
对方好像有些缓过神了,“哦”的一声,发现耶罗的脸靠他挺近,然后经典的影视剧桥段发生在我们的目中,只不过这回我们充当的是坏蛋那边的状况。
这口痰以秒速5厘米的power朝着耶罗的左脸蛋子直奔而去,可耶罗脸上却没有出现丝毫的惊慌,嘴里飞快的念出咒文,痰被无形的压力给吹飞,在地上拉成一条长线。
真恶心。我这个善良的小心肠承受不了非人道主义的做法,赶紧把双眼藏在专家妹妹的身后,避免接触不良风气的渗入。
再瞧耶罗,一副小人得逞的奸相,“你跟我来这套,当我没没见过世面蔼—?”他把啊字音拉的很长,鼻子快顶到天上去了。
“我告诉你,想要解药,没门!杀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等着你,我们巫师个个情同手足,你总有一天会被我们的大军淹没!”又来,他这姿势快赶上小说里的烈士同志们了。
“我靠!K你满头大包你还敢装B!都别拦着我啊,看我不弄死他!”我大吼一声,从专家妹妹背后钻了出来,挺着胸膛说道。
耶罗瞧我一眼,往旁边退开,给我让出道路,做出一个跨世界的标准绅士礼节,右手在身前一划,意思是:请。
我的两只胳膊还特意往左右两边扒拉,随后半停在空中,希望专家妹妹可以拦住我,哪知道她压根就没瞅我,抱着学姐专心致志地瞧她的脸色。
什么情况?一般说这种话都应该出来个把人把我往后拽,劝我别冲动埃怎么他们就这么狠心,真想治敌人于死地?那个阳光男孩也跟傻缺似的不说两句软话,活生生把我呛祝
半天,我见大家没有动静,张嘴再叨咕一遍别拦着我,同时悄悄的把手往专家妹妹身边甩去,那丫头还是没看出形势,完全不搭理我。
你不主动,那就我主动呗。我在第三次喊的时候手故意打在她的胳膊上,然后“哎呦”的叫了下,嗖就把腿凑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跟你说别拦着我,还拦着我,唉,我知道你好心肠,哥就给你个面,不开杀戒了。”弄得在外人眼里看来还真像是她把我拉走的样子。
“你个怂包,之前见你干掉两个巫师挺麻利的,怎么现在连个没有反击之力的家伙都不敢动手?”专家妹妹没当着别人的面拆穿我,把我拉到她跟前小声说道:“咱们赤金的成员,还怕动手,丢死人啦。”
“就是因为他现在没法还手我才不好意思干掉他啊,乘人之危哪像绅士作为。”我为自己解释解释。
“绅士?你对我哪点像个绅士了?你见过谁家的绅士随随便便打女孩子屁,屁股的。”专家妹妹白我一眼,耳根微微泛红,挺可爱的。
耶罗瞧我缩了回去,很瞧不起我地咂咂嘴,“你还别跟我耍狠,你要真有死的心思现在早就毒发身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巫毒系的家伙自杀就像挖鼻孔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