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她的眼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暖暖的鼻息喷在我的人中上,有点痒,我不禁一边热吻一边用鼻头与她鼻尖蹭了蹭,逗的她大大的眼眶半眯,给人一种比蜜还要甜美的感觉。
我的手移到了她的背后,紧紧的拥抱住她,她原本贴在我胸膛的稚嫩手掌也做出了回应,两人心贴心相拥,感受相互的体温。
半饷,我的离别之伤终于得到了缓和,嘴巴离开了专家妹妹的脸,朝天喘一口气,我低下头默默注视她的双眸。
“唔——你又偷亲我。”专家妹妹见我松了嘴,故意板起脸冲我发脾气。
“我想你了。”我用手抚摸她后脑的短发,眼眶微微发红。
“多大的人啦,才一天不见耶……”她嘴里虽然在讽刺我,可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跟我的拥有一样的想法。
“我就想你,我想死你了!”我才不管她说什么,使劲把她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欠进我的身体里,一辈子不让她离开。
“轻,轻点,坏家伙。”专家妹妹嘴里喃喃地抱怨着,声音比蚊子飞还小,然后两只小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我也想你……”说完,压下我的脑袋,两个人的嘴唇再次贴到一起。
“咳——咳咳——”我们俩正闭着眼睛享受,几声咳嗽打破了温馨的局面。“请问,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靠,你给我等着,别让我碰见你和女人打啵,我整死你!咬着牙扭头瞧向通道门口看热闹的耶罗,我肠子都快气的打结了。气氛一没,专家妹妹不再好意思抱着我,扭动身体,她挣脱了我的双手,红着小脸三跳两跳跑进了通向书房的门,突然发现自己刚借来的书还在我脚下散落,匆匆忙忙地捡起,找个耶罗看不见的角度拧我大腿一把才走掉。
完,人家生气了。我伸手揉揉被拧的地方,没好气的说:“你既然看见我忙呢,就不能等会儿吗?”
耶罗靠着门框津津有味地看着我,嘿嘿坏笑两声。“你不是跟我说你跟她很纯洁么,纯的都嘴对嘴一块呼吸了?”
“嘴对嘴算什么,总比你和一堆女人不清不楚强。”损我?论男女关系你可说的材料是我的N倍。
“哪来的一堆啊?”耶罗被我一说,顿时哭笑不得,“我对院长大人可是——”
他话还没出口,我就伸手打个叉子。“停!你先解释解释你跟娇尼尔学姐在那天晚上我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儿。”
“你都咬定发生了,我还解释个屁。”耶罗白我一眼,把手里的图纸递给我,“喏,拿给你亲爱的,我画的很全面。”
我对着阳光仔细看看,确实挺专业的,正面侧面背面,链子的材质结构都有3D模型。“行,咱现在就去问问。”卷好图纸,我往前迈出一步,回头提醒道:“你可别再来打岔了啊!”
“那是那是,只要把正事办了,床随你折腾!”耶罗拍拍胸脯保证。
床?我是想跟上面闹啊,可人家不愿意,唉。走进书房,专家妹妹靠在沙发躺椅上,专心致志地学习书里的知识。我悄悄地走到她的背后,嗖地捂住她的双眼,憋着嗓子问:“猜猜我是谁?”
“早看见你了,闹什么闹。”专家妹妹一点都融入气氛,死心板板的回答。
真无聊。我把脸贴到她的脸颊上,轻轻磨蹭,她皮肤上的汗毛又软又细,比我可舒服多了。“别弄啦,你胡子扎到我了。”专家妹妹挤挤水汪汪的大眼睛,半笑半推的说。
我抬起头来摸摸下巴,是有点扎手。看来我得求她帮我做个剃须刀,“来,看看这个,正事。”我把图纸递到专家妹妹的手中,她将书扣在腿上,斜着身子对着窗外看看。
“挂坠?你做这个干什么……送谁的?!”专家妹妹可爱的嗓音突然高了八度,抬头眼神不善地望向我。
“谁也不送。”哪跟哪啊,这醋吃的莫名其妙。
“不可能!你是不是——是不是动了伊迪丝的心思?!好哇,走之前我还特地提醒你别打她的注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专家妹妹的大嗓门又降了下去,略带哭腔。“我知道我没她漂亮,也没她迷人,可你……”
耶罗你害死我了。我急忙从椅背后面搂住她,用下巴贴在她的头发上安慰说:“这是耶罗给弟妹的,他把原来的真货给摔坏了,弟妹问了他好几次,他看你这方面挺灵,就让我来求你。求求你啦,我亲爱的。”说着,我在她的眼眶上边亲了一口。
“你,你别骗我。”专家妹妹扭头与我对视,小家伙想来考尔比那一套?咱哥们问心无愧,任你瞅!我瞪大了眼睛,快顶到她的鼻尖了。
“好好,我知道你没骗我,快起开!”专家妹妹被我逗笑了,用小手贴在我的脸上,把我推到一边。“你给我记住!”她扶起身子,反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揪住我的耳朵说:“不许喜欢上别的女人,否则,否则我就把你大卸八块,研究完了倒进垃圾桶!”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但是你爱我,要像牛顿爱苹果!”我也揪住她的耳朵,咱不能光付出不求回报吧。
“牛顿是谁啊?”她茫然地问。
“嗯,另一个世界的你。”我揉揉她小麦色的脸蛋说道。
“你的意思爱你就等于爱自己?”专家妹妹点点头,“我试试看吧。”
你多唱几遍王力宏的歌就行了,我心里偷着乐。
在食堂上楼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开始我以为是苹果案件的后遗症,毕竟我又消失了一天,这显得更加可疑。
但是当我在几次偷偷回头寻找视线来源后,我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们经过的法师都仅仅瞧上一两眼,小声议论议论便没有其他动作,可有一个黄袍男法师跟了我们整整两层,直到踏入顶层包间的时候他由于级别不够才不敢继续跟踪。
“你说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弟妹上午的公务较多,还没有批完,就让耶罗帮她打包带回去。我们进的是耶罗的包间,里面只有我,专家妹妹和他三个人。
耶罗放下菜单看我一眼,我觉得他眼神很不自在,几秒种后他才说道:“你说的是哪个小子?”
装蒜。我刚才分明看见他也扭了几回头,哪可能不知道。“就一直跟着咱们那个黄袍男法师,看起来20来岁,一头金毛。”
“哦,你说他埃”耶罗装成恍然大悟的样子,眼睛朝天上看,不敢再与我对视。“我不太清楚,可能瞧你新鲜吧。”
心里有鬼。我琢磨他为什么不说真话,难道有所顾及?正想呢,专家妹妹的话音打断了我的思维。“快点餐吧,我肚子饿了。”她手里拿着刀叉,来回晃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