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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进李固对策膺首选举祝良解甲定群蛮

却说尚书令左雄,因见梁冀辞爵,宋娥独不让封,乃复借着地震山崩的变异,再上封章,略云:

先帝封野王君,汉阳地震,今封山阳君,而京城复震,****在阴,其灾尤大。臣前后警言,封爵至重,王者可私人以财,不可以官,宜还阿母之封,以塞灾异。今冀已高让,山阳君亦宜崇其本节,毋蹈愆尤,则所保者大,国安而山阳君亦安矣。

宋娥闻得左雄再三谏译,亦有畏心,乃向顺帝辞还封号;偏顺帝专拘私恩,不肯照准,于是山阳君封号如故,左雄所言,依然无效,但雄名由此益着。雄尝因州郡荐举,类多失实,特奏请察举孝廉,必年满四十,诸生试家法,(即一家之学。)文吏课笺奏,乃得应选;若有茂才异行如颜渊、子奇,方可不拘年齿。(子奇齐人,年十八,齐君使宰东阿,阿县大化。)顺帝依议,颁诏州郡。会广陵郡有孝廉徐淑,应举入都,年未四十,台郎洁以违格,淑答说道:“诏书有如颜渊、子奇,不拘年齿,故本郡以臣充选!”郎官无言可驳,转告左雄,雄召淑入见,莞尔与语道:“昔颜渊闻一知十,孝廉能闻一知几呢?”说得淑无从对答,默然退归。尚书仆射胡广,曾与雄议不合,出为济阴太守,所举数人,并皆失当,坐是免官。此外尚有牧守滥举,亦遭罢黜。惟妆南人陈蕃,颖川人李膺,下邳人陈球等三十余人,才足应选,得拜郎中。安丘人郎中,素有声誉,由顺帝特征入阙,面问灾异,剀详上条陈,大要在修德镶灾,且荐举议郎黄琼,茂才李固。顺帝命剀为郎中,剀辞病不就,飘然竟去。忽由锥阳令奏报宣德亭边,平地无故自裂,阔约八十五丈,顺帝乃令公卿所举各士人,入朝对策。峨峨增士,挟策干时,遂皆搞藻扬华,发挥己见。就中名士颇多,如扶风人马融,南阳人张衡,亦俱在列。所上策文,由顺帝亲自展览,内有一篇佳作,系详言时政得失,不涉虚浮,当即拔为第一。看官欲赏识此文,由小子抄录如下:

臣闻王者父天母地,宝有山川,王道得,则阴阳和穆;政化乖,则崩震为灾,斯皆关诸天心,效于成事者也。夫化以职成,官由能理。古之进者,有德有命;今之进者,唯财与力。伏闻诏书务求宽博,嫉恶严攀,而今长吏多杀伐致声名者,必加迁赏,其存宽和无党援者,辄见斥逐。是以淳厚之风不宣,雕薄之俗未革。虽繁刑重禁,何能有益?

前孝安皇帝变乱旧典,封爵阿母,因造妖孽,使樊丰之徒,乘权放患,侵夺主威,改乱嫡嗣,至令圣躬狼狈,亲遇其艰。既拔自困殆,龙兴即位,天下喝喝,属望风政。积敝之后,易致中兴,诚当沛然,思惟善道,而论者犹云,方今之事,复同于前。臣伏从山草,痛心伤臆!诚以汉兴以来,三百余年,贤圣相继,十有八主,岂无阿乳之恩?岂忘爵赏之宠?然上畏天威,俯案经典,知义不可,故不封也。勤谨之德,但加赏赐,足以酬其劳苦,至于裂土开国,实乖旧典。闻阿母体性谦虚,必有逊让,陛下宜许其辞国之高,使成万安之福。夫妃、后之家,所以少完全者,岂天性当然?

但以爵禄尊显,专总权柄,天道恶盈,不知自损,故至颠仆。先帝宠遇阎氏,位号太疾,故其受祸,曾不旋时。老子日:“其进锐者,其退速也。”

今梁氏戚为椒房,礼所不臣,尊以高爵,尚可然也;而子弟群从,荣显兼加,永平、建初故事,殆不如此;宜令步兵校尉冀,及诸侍中还居黄门之官,使权去外戚,政归国家,岂不休乎?

又,诏书所以禁侍中、尚中、中臣子弟,不得为吏,察孝廉者,以其秉威权,容请托故也。而中常侍在日月之侧,声势振天下,子弟禄任,曾无限极。虽外托谦默,不干州郡,而馅伪之徒,望风进举。今可为设常禁,同之中臣。昔馆陶公主为子求郎,明帝不许,(见前文。)赐钱千万。所以轻厚赐、重薄位者,为官人失才,害及百姓也。窃闻长水司马武宣、开阳城门侯羊迪等,无他功德,初拜便真,此虽小失,而渐坏旧章。先圣法度,所宜坚守,政教一跌,百年不复。《诗》云:“上帝板板,下民卒痒。”刺周王变祖法度,故使下民将尽病也。

今陛下之有尚书,犹天之有北斗也。斗为天喉舌,尚书亦为陛下喉舌。

斗斟酌元气,运平四时,尚书出纳王命,数政四海,权茸势重,责之所归,若不平心,灾音必至。诚宜审择其人,以毗圣政。今与陛下共理天下者,外则公、卿、尚书,内则常侍、黄门,譬犹一门之内,一家之事,安则共其福庆,危则通其祸败。刺史、二千石,外统职事,内受法则。夫表曲者影必牙队源清者流必洁,犹叩树本而百枝皆动也。《周颂》曰:“薄言振之,莫不震益。”此言动之于内,而应之于外也。由此言之,本朝号令,岂可磋跌?间隙一开,则邪人动心,利竞暂启,则仁义道塞。刑罚不能复禁,化导以之寖坏。此天下之纪纲,当今之急务也。

陛下宜开石室,陈图书,招会群儒,引问得失,指摘变象,以求天意。

其言有中理,即时施行,显拔其人。以表能者,则圣听日有所闻,忠臣尽其所知。又宜罢退宦官,去其权重,第置常侍二人,方直有德者,省事左右;小黄门五人,才智闲雅者,给事殿中。如此,则论者厌塞,升平可致也。

臣所以敢陈愚替、冒昧自闻者,倘或皇天欲令微臣觉悟陛下。陛下宜熟察臣言,怜赦臣死。臣言有尽而意不尽,伏惟垂鉴。

看官道这篇策文,是何人所作?原来就是南郑人李固,即故司徒李部的令子。固五察孝廉,再举茂才,皆不应召,至是为卫尉贾建所举,乃诣胭献词。

顺帝特加鉴赏,置诸高第。即日令乳母宋娥,出居外舍,并责诸常侍干预政权。

诸常侍悉叩头谢罪,朝廷肃然,因拜固为议郎。马融前曾为校书郎中,因上《广成颂》,隐寓讥刺,怜旨被黝,及此次对策,乃复使与固同官。张衡南阳人,表字平子,素善机巧,更研精天文阴阳历算,尝作浑天仪,着灵宪算阁论,造候风地动仪,为前人所未有。当日已为太史令,衡不慕荣利,故累年不迁,好几载才得为侍中。这都由阉人当道,排摈清流,虽有名士,终致沉抑下僚,不获大用。浮阳侯孙程等,就国年余,仍复召还京师,命与王道、李元,同拜骑都尉。(回应前回。)嗣复迁程为奉车都尉,程竟病死,追赠车骑将军印缓,赐溢刚侯。程临终遗言,愿将封邑传与弟美,顺帝将封邑中分一半界孙美承受,一半使程养子寿袭封,这也是汉朝特别的创格。到了阳嘉四年,居然垂为定例,诏令宦官养子,俱得为嗣,承袭封爵。御史张纲,就是司空张皓子,皓为留侯张良六世孙,居官正直,至阳嘉元年病段。纲少通经学,砒砺廉隅,即受任为御史,目睹顺帝宠遇宦官,引为己忧,慨然叹息道:“秽恶满朝,不能致身事君,扫清宫禁,虽得幸生,也非我所愿哩!”当下缮就奏折,入朝进呈,奏中说是:

《诗》日:“不愆不忘,率由旧章。”溯自大汉初隆,及中兴之世,文、明二帝,德化尤盛,观其理为易循易见,但恭俭守节,约身尚德而已。中官常侍,不过两人,近幸赏赐,裁满数金,惜费重民,故家给人足。夷狄闻中国优富,任信道德,所以奸谋自消,而和气盛应。顷者以来,不遵旧典,无功小人,皆有官爵,富之骄之,而复害之,非爱人重器承天顺道者也!伏愿陛下少留圣恩,割损左右,以奉天下,则治道其庶几炙!

书入不报。是时三公已换易数人,太傅植焉,太尉朱宠,司徒许敬,皆相继罢去;用大鸿肪庞参为太尉,录尚书事,宗正刘崎为司徒,又因司空张皓出缺,进太常王龚为司空。太傅本非常职,暂从缓设。太尉庞参,就职至三年有余,最号忠直,内侍等不便舞弊,屡加潜毁,司隶亦党同阉竖,上书纠弹,独广汉郡上计椽段恭,力为庞参洗刷,请顺帝专心委任,顺帝乃任参如故。不料参后妻嫉妒,竟将前妻子推入井中,碎遭溺死,锥阳令祝良,与参有隙,当即入太尉府查勘属实,立时报闻,参因坐免,改任大鸿胪施延为太尉。越二年,施延免职,又起参为太尉。参年老多病,逾年寿终,司空王龚,继参后任。太常孔扶,迁官司空,未几又改用光禄勋王卓。司徒刘崎,亦坐事免官,特摧大司农黄尚为司徒。惟梁后父执金吾梁商,奉命为大将军,独不愿就任,托疾固辞,顺帝使太常奉策,就第册拜,商不得已诣阅受命。汉阳人巨览,上党人陈龟,并有才行,当由商辟为椽属;李固、周举,亦由商特召,入为从事中郎。

固见商谦和有余,刚断不足,乃上笺讽商道:

昔《春秋》褒仅父以开义路,贬无骇以闭利门;夫又路闭则利门开,利门开则义路闭也。前孝安皇帝,内任伯荣、樊丰之属,外委周广、谢浑之徒,开门受赂,署用非次,天下纷然怨声满道。今上初工,颇存清静,未能数年,稍复堕损。左右党进者,日有迁拜;守死善道者,滞涸穷路,而未有改敞工德之方。又,即位以来,十有余年,圣嗣未二,群下继望。

可令中宫博简殡腾,兼采微贱宜子之人,进御至尊,顺助天意。若有皇子,母自乳养,无委保妾医巫,以致飞燕之祸。明将军望尊位显,当以天下力忧,崇尚谦省,垂则万方,而新营祠堂,费工亿计,非以昭明令德,崇示清俭。自数年以来,灾隆屡见,比无雨润,而元阴郁决,宫省之内,容有阴谋。孔子日:“智者见变巴刑,愚者睹怪讳名。”天道天亲,可力抵畏。

加近者月食既于端门之侧,(既,尺也。)月者大臣之体也,夫穷高则危,太满则溢,月盈则缺,日中则移,凡此四者,自然之数也。天地之心,福谦忌盛,是以贤达功遂身退,全名养寿,无有沐迫之比。诚令王纲一整,道行忠立,明公踵伯成之高,(唐虞时力诸侯,至禹即位,弃官归耕,事见《庄子》。)全不朽之誉,岂与此外戚凡辈,耽荣好位者,同日而论哉?固狂夫下愚,不‘达大体,窃感古人一饭之报,况受顾遇而容不尽畜乎?愚者千虑,义有一得,幸赐裁览!

梁商亦知固效忠,但素性优柔,终不能用。宦官十九侯中,孙程早死,王康、王国、彭恺、王成、赵封、魏猛等,亦陆续病亡,惟黄龙、杨佗、孟叔、李建、张贤、史巩、王道、李元、李刚九人,与乳母宋娥,交相蛊蔽,贿赂公行。太尉王龚,每恨宦官揽权,志在匡正,因极陈诸阉过恶,请即放斥。阉党不免惊惶,各使宾客诬奏龚罪,顺帝竟偏听谗言,命龚自白。李固闻知,即进告梁商,为龚辩诬,且谓三公望重,不应赴廷对簿,请即代为表明,毋令王公蒙冤。商乃入白顺帝,才得无事。商子冀,鸢肩豺耳,两眼直视,口吃不能明言,少时游荡无行,酒色自娱,凡博弈墩鞠诸技,却是般般精通,又喜臂鹰走狗,骋马牛鸡,此外却无甚材能,不过略通书计。为了椒房贵戚,得列显阶,初为黄门侍郎,转迁侍中虎贵中郎将,及越骑步兵各校尉,至父商为大将军,冀竟代任执金吾。阳嘉五年,改号永和,调冀为河南尹。冀居职暴态,多为不道。摊阳令吕放,进见梁商,偶然谈及冀过,商当然责冀,冀恨放多嘴,竟遣人伏候道旁,俊经过时,把他刺死。且恐乃父察悉,伪言放为仇家所刺,请使放弟禹为锥阳令,严行捕讯。禹接任后,总道是与冀无干,但将宗亲宾佐,逐加拷问,冤冤枉枉死了一百多人。(冀一出手,便冤死多人,怪不得后来要杀皇帝。)梁商尚被冀瞒过,顺帝更不必说了。

是年武陵蛮叛乱,幸得新任太守李进,领兵讨平,且简选良吏,抚循蛮夷,郡境乃安。过了一年,象林蛮区怜等,纠众为乱,攻县廨,戕长吏,骚扰得了不得。交址刺史樊演,发交址、九真兵二万余人,往救象林,兵士不愿远行,倒戈返攻,还亏樊演乘城拒守,觑隙出击,得将叛兵驱散,城郭无恙。但叛兵投入蛮帐,蛮众益盛。适侍御史贾昌,出使日南,闻得叛蛮猖撅,亟与州郡官吏,并力合讨,怎奈岭路崎岖,蛮众负蝎自固,官兵不能与敌,战辄失利,反为所围。贾昌等飞书乞援,诏令公卿百官,会议方略,群臣等请特简元戎,大发荆、扬、充、豫兵马,往讨叛蛮;独大将军属下从事中郎李固,力驳众议,独献良漠,大致说云:

蛮荒辽远,用兵最艰,若荆、扬无事,发之可也。今二州盗贼,盘结不散,武陵、南郡,蛮夷未辑,长沙、桂阳,数被征发,如复扰乱,必更生患,其不可一也。又充、豫之人,碎被征发,远赴万里,无有还期,诏书迫促,必致叛亡,其不可二也。南州水土温暑,加有瘴气,致死亡者,十必四五,其不可三也。远涉万里,士卒疲劳,及至岭南,不复堪斗,其不可四也。军行日三十里,而充、豫去日南九千余里,三百日乃到,计人察五升,用米六十万解,不计将吏驴马之食,但负甲自致,费便若此,其不可五也。军之所在,死亡必众,不足御敌,当复更发,其不可六也。九真、日南,相去千里,发其吏民,犹且不堪,何况苦四州之卒,以赴万里之艰哉,其不可七也。前中即将尹就,讨益州叛羌,益州谚日:“虏来尚可,尹来杀我。”后就征还,以兵付刺史张乔;乔因其将吏,旬月之间,破珍寇虏。此发将无益之效,州郡可任之验也。宜更选有勇略仁惠任将帅者,以为刺史、太守,悉使共住交址。今日南兵单无谷,守既不足,战又不能,可一切徙其吏民,北依交址,还募蛮夷,使自相攻,转输金帛以为其资,有能反间致头首者,许以封侯裂土之赏。前并州刺史祝良,性多勇决;又南阳张乔,前在益州,有破虏之功,皆可任用。昔太宗就加魏尚为云中守,哀帝即拜龚舍为泰山守,今宜师其遗意,拜良等便道之官,则不待劳师,自可收效,而蛮疆之绥辑不难炙。

这议一创,公卿等却多以为然,不复坚持成见。于是拜祝良为九真太守,张乔为交址刺史,即日就道,同赴岭南。乔至交址,开示恩信,解散胁从,叛众或降或归,不复生乱。良到九真,单车入蛮穴中,晓谕祸福,示以至诚,蛮众亦俯首贴耳,愿遵约束,投降至数万人,俱为良筑造府舍,仍复前观,岭外复平。朝廷未接捷音,尚使公卿等各举猛士,选为将帅。尚书令左雄,时已调任司隶校尉,独将前冀州刺史冯直,保举上去。偏尚书周举,谓冯直尝坐赃免官,如何得列入荐犊?因此劝雄所举非人,免不得有阿私情弊。雄以周举得为尚书,也由自己推荐,此次恩将仇报,太觉不情,当下往洁周举道:“我素重君才,故敢进言,谁知反害及自身!”举慨然答道:“昔赵宜子任韩厥为司马,厥反戮宣子仆,宣子语诸大夫道:‘可以贺我!’今君不以举为不才,谬升诸朝,举不敢向君阿谈,致贻君羞。不料君意与古人不同,举始自知得罪了!”雄听了举言,忙改容称谢道:“吾过,吾过!幸勿介意!”遂拱手别归。时人称举为善规,雄为善改,统是当时贤士,名不虚传。还有一班窃权揽势的宦官,乘机举用私人,竞卖恩势。独大长秋良贺,清俭退厚,一无所举,顺帝暗暗诧异,召问原因。贺直答道:“臣生自草莽,长居宫禁,天下人才,臣未知悉,又与士类素乏交游,怎敢滥举?昔卫鞍因景监介绍,得见秦王,智士已料他不终,若使臣妄举数人,恐士人不以为荣,反且因此见辱了!”顺帝闻言,也为叹息不置。但内侍如贺,实是不可多得。此外多招权纳贿,往往酿成祸阶,永和四年元月,中常侍张逃,竟矫诏捕人,险些儿构兴大狱,连累无辜。小子有诗叹道:

刑余腐竖总难容,蟠踞宫廷定兆凶;亦有驯良堪任使,古今能有几人逢?

欲知张逛矫诏情事,容至下回分解。

顺帝亦中智之君,观其召试群儒,能举李固为首选,退乳母,贵阉人,宫禁肃然,其与乃父之庸阁不君,似不可同日语炙。然一时之明察,终不敌群小之欺蒙,虽有直臣,挽回无几。意者其尚有遗传性之留存,明于初而昧于终软?

梁商以谦退称,亦卒蹈优柔之失,有子如冀,不能教以义方,遥问他事。李固讽商之言,尚未能直揭其弊,而商且不用,时人称商为顺帝贤辅,其然岂其然乎?及固荐引祝良、张乔之抚蛮,而四府均赞成固议,卒得成功。度其时商力首弼,且握兵权,必有为之王宰其间者,况固为从事中郎,亦由商所辟召,盖亦一邓陆之流亚而已。语有之:“善善从长,恶恶从短”,则商、固非无一长之足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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