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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秘大丧还宫立幼主诛元舅登殿滥封侯

却说樊丰等闻杨震已死,还不肯干休,密遣心腹赴弘农郡,嘱令太守移良,派吏至陕,阻住震丧,不准他携捺归葬;并令震诸子充当苦役,走释传书。路人共知冤情,代为流涕。野王君王圣,与大长秋江京,(大长秋中官名。)连结樊丰等一班权阉,复要寻事生风,谋易储位,见好中宫。先将太子保乳母王男,厨监邴吉,构成死刑,流徙家属;然后与阎皇后串同一气,谗毁太子,及东宫属下的官僚。阎后尝鸿死太子生母李氏,(见前文。)只恐太子长成以后,察悉毒谋,必图报复,因此处心积虑,欲将太子除去。且太子保已逾十龄,为了王男、邴吉两人,无端致死,时常叹息。阎后及王圣、江京等,见太子已有知识,越觉情急,遂日夜至安帝前,诉说太子过恶。

安帝本爱宠阎后,再加他三寸妙舌,一副娇容,装出许多泪眼愁眉,就使明知架诬,也要顾妻舍子,(枕席之言,最易动听。)况又有乳母王圣,幸臣江京、樊丰,从旁证实,几把那十龄童子,当作果境一般。看官试想这糊涂皇帝,尚能不入他毅中么?(妇寺之所以可畏者,如此。)当下召集公卿,拟废太子。大将军耿宝,首先赞成。惟太仆来历,与太常桓焉,廷尉张皓,同声梗议道:“经有常言,人生年未满十五,过恶尚不及身;且王男、邴吉,果有逆谋,亦未肯与童年说知,皇太子怎能预闻?应亟选贤良保傅,辅导礼义,自能弼成储德。

若逮欲废立,事关重大,请圣恩且从宽缓,不可速行!”安帝不省,竟废太子保为济阴王,使居德阳殿西钟下。于是太仆来屉,邀同光禄勋投讽,(设,丁外反,姓也。)宗正刘玮,将作大臣薛皓,侍中间丘弘、陈光、赵代、施延,及太中大夫朱怅等十余人,共诣鸿都门,力白太子无过,吁请收回成命。安帝闻知,勃然变色,竟使中常侍草就诏旨,至鸿都门宣读道:

父子一体,天性自然;以义割恩,为天下也,讽等不识大典,而与群小共为喧哗,外见忠直,而内希后福,饰邪违义,岂事君之礼?朝廷广开言事之路,故且一切假贷;若怀迷不返,当显明刑书,毋贻后悔!

这诏读罢,除太仆来屉外,统皆失色,薛皓更汗流侠背,慌忙叩首道:

“诚如明诏!”语才说毕,即由来赓从旁呵叱道:“薛君近作何言,奈何逮先背约?大臣处置国事,难道好这般翻覆么?”皓又惧又惭,觑隙自去。投讽、刘玮等,料知谏译无益,依次引退。(实是首鼠两端。)来历独居宿阙下,好几日不肯退回,惹动安帝懊恼,使中常侍往谕尚书,叫他共动来屉。诸尚书不敢不遵,遂推陈忠领衔,劝历迹近要君,失人臣礼。(陈忠奈何复为此举?)安帝有词可借,便将历被去官职,削夺国租,且黜母武安长公主,不准入宫。原来历字伯珍,为故征羌侯来欺曾孙。撤子名褒,褒子名棱,皆袭侯爵。棱且尚明帝女武安公主,段后公主尚存。子压既得嗣封,复因帝室姻戚,入朝登仕,由侍中迁至太仆,平素刚方持正,与权阉杜绝往来,至是因言得罪,闭户伏居,不与亲友交通,亲友亦无敢过问,可见得群阴交沮,天地晦盲了!

是年京师及郡国地震,共二十三次,大水雨雹,共三十六次,安帝毫不知傲,反于永光四年二月,趁着和风丽日,鼓动游兴,攀了娇娇滴滴的阎皇后,带同国舅阎显兄弟,并及宠竖江京、樊丰等人,出都南巡。六龙并驾,五凤齐飞,验从如云,旗旎如雨,说不尽的繁华煊赫,看不完的锦绮罗丛,沿途官吏,盛设供张,忙个不了。只是百姓又都遭殃,把卖男寮女的血钱,供作龙舆凤擎等行乐费。(藻不妄抒。)好容易到了宛城,安帝忽然不豫,饮食无味,寒热交侵,(乐极生悲。)忙令御医诊视,服药阁效。那时不便再行,只好中途折回,才抵叶县,已是病入膏育,不可再救,眼睁睁地看着阎后,及阎显兄弟等人,想传下两三句遗嘱,怎奈痰已上奎,不能出口,一刹那间,两目上翻,呜呼归天。

在位一十九年,年止三十有二。阎后记得雨露深恩,不禁大哭,阎显兄弟,与江京、樊丰等在旁,连忙向后摆手,叫令休哭。待后收泪,即密语道:“今皇上晏驾途中,济阴王尚在京师,倘被大臣拥立,必为所害,我等将身无死所了!”

阎后听着,也觉着忙,急向大众问计。到底三五权阉,有些奸计,劝阎后秘不举哀,但言安帝病剧,移乘卧车,至入都后,方可发丧。阎后依计施行,便将帝尸置入卧车内,兼程还都,路上仍省问起居,及朝夕进食。鬼鬼祟祟地过了四日,方得驰入都中,尚佯遣司徒刘熹,往祷郊庙社援,吁天请命。俊至晚间,方由宫中传出哀耗,令即治丧,一面迎立济北王寿子北乡侯璐为嗣,尊阎后为皇太后,授阎显为车骑将军,仪同三司。

济阴王保,闻丧入哭,却被内侍阻住,不得上殿,但许在桦宫外面,遥望举哀。可怜保有冤莫白,有口难言,徒向那灵帷前大愉一场,几致晕倒地上,好多时方才趋出,接连不饮不食,约有数日。内外群僚,见他童年负屈,又能曲尽孝思,莫不歉欧流涕,代抱不平。(为后文迎立张本。)北乡侯璐,尚在冲龄,阎太后贪立幼君,所以与阎显等定策禁中,迎立幼主。既已即位,然后奉安帝梓宫,出葬恭陵。阎太后即日临朝,阎显揽政。显却阴忌大将军耿宝,及野王君王圣,中常侍樊丰等人,于是交欢三公,密图进行。时卫尉冯石,迭经超迁,已代杨震为太尉,(冯石见第四十一回。)阎显且奏闻太后,摺石为太傅,进司徒刘熹为太尉,参录尚书事,起前司空李部为司徒。石本是个唯唯诺诺的人物,又蒙显一力保举,当然惟命是从。刘熹、李邵,也得拔茅连茹,感激不逞,何人再与阎氏反对?阎显遂与三公同奏一本,弹幼大将军耿宝,中常侍樊丰,侍中谢挥、周广,乳母野王君王圣,结党营私,罪俱难追云云。阎太后立即下诏,伤拿樊丰、谢挥、周广下狱,严刑拷讯,三人受不起痛苦,并皆毙命。贬耿宝为辛侯,宝服毒自尽;王圣母女,流徙雁门。(当日威风,而今安在?)于是摆阎景为卫尉,耀为城门校尉,耀弟晏为执金吾,兄弟并处权要,威福自由。(前车搜,后车鉴,奈何仍然不知?)过了数月,幼主懿冒寒得病,病且日剧。中常侍孙程,前曾为邓太后服役,与樊丰、江京等志趣不同,因见樊丰虽死,江京尚存,要想自己出头,总非容易,朝思夜想,不如迎立济阴王,把阎显、江京等一概推倒,乃是绝好机会,稳取侯封。主见已定,即往语济阴王渴者长兴渠道:“济阴王本系嫡统,并无失德,先帝误信谗言,遂致废黜。若北乡侯一病不起,正好将王迎入,摔去江京、阎显,事必可成!”渠喜答道:“此计甚善,幸亟安排!”孙程即退约私党,秘密筹备。先是中黄门王康,曾为太子保府史,太子被废,康常叹愤,又长乐太官丞王国,与程素来莫逆,彼此会商,各愿效劳。十月二十七日,幼主璐竟尔段世,阎显替太后划策,再征诸王子弟,择为帝嗣。诸王俱在外藩,中使往返需时,未能骤至,孙程忙连络十八人,约于十一月二日,共诣德阳殿西钟下。

届期十八人俱到,姓氏官职,备录如下:

王国(长乐太官丞。)王康/黄龙彭/恺孟叔/李建/王成/张贤/史沉/马国/王道/李元/杨佗/陈予/赵封/李刚/魏猛/苗光(以上并为中黄门。)十八人聚集一处,与孙程议定密谋,截衣为誓。待至次日夜间,各持利械,闯入章台门,直登崇德殿。内侍江京、刘安、李闰、陈达四人,守卫殿中,蓦见孙程等拥入,不知何因。京仗着累年威势,出来呵止,才说一语,已被孙程拔出短刀,砍落京首。刘安、陈达、李闰,惊慌得了不得,连忙向内逃入。偏是心下愈急,脚下愈慢,走了几步,即为孙程、王康追及,一刀一个,杀毙刘安、陈达。(凶狡何益?)只有李闰还是活着,抖做一堆,众人又欲将他杀死,独孙程向众摇手,但用刀搁住闰肩。厉声与语道:“今日当迎立济阴王,汝若赞成,无得摇动,否则立诛!”闰已吓倒地上,浑身乱颤,忙应了几个诺字。原来闰在宫中,颇有权术,为内外所畏服,所以程胁使同事,不愿加刃。既得闰连声允诺,乃扶闰起来,共至德阳殿西钟下,迎入济阴王保,拥他登位。保年才十一,是为顺帝。孙程等宣传诏命,遍召尚书令、仆射以下,扈从帝驾,转幸南宫云台。程等留守省门,扞蔽内外。

阎显时在禁中,听报顺帝即位,惊愕失措,不知所为。(实是没用的东西。)小黄门樊登,见显双眉紧蹙!踢踏不安,便向前献计,劝即用太后诏旨,传人越骑校尉冯诗,虎贵中郎将阎崇,守住朔平门,调兵御变。显如言颁诏,当即来了校尉冯诗,阎太后授诗符印,且与语道:“能得济阴王,封万户侯;得李闰封五千户侯。”诗受印即出。显尚虑诗兵寥寥,特使樊登与诗偕行,至左掖门外号召吏士。哪知诗阳奉阴违,一出禁门,逮将樊登格杀,扬长自去。卫尉阎景闻报,急从省中还至外府,召集卫兵数百人,欲进盛德门。孙程传顺帝诏救,令尚书郭镇,引羽林军出捕阎景。镇方卧病,闻命跃起,立刻点齐值宿羽林军,趋出南止车门,兜头碰着阎景,便扬声说道:“阎卫尉下车听诏!”说着,即一跃下马,持节宜读诏书。景不肯下车,且怨叱道:“这诏从何而来?”一面说,一面即拔剑出鞘,来研郭镇。镇眼明手快,早已闪过一旁,掣出佩剑,刺入车中,喝一声着,景即从车中扑出,一个斤斗,仰堕地上。镇左右各持长戟,双管齐下,叉住景胸,因即将景擒住。景兵统皆溃散。当由郭镇送景入狱。景已受重伤,夜分即死。越宿辰刻,复遣使入宫,向阎太后索取玺缓。阎太后无可如何,不得不将玺缓交出,转呈顺帝。顺帝既得玺缓,便出御嘉德殿,使侍御史持节收系阎显,及显弟耀、晏,一并下狱,各处死刑;并将阎太后迁居离宫。(又是一贵戚推翻,报应何速?)尚书令刘光等,乘机上奏道:

昔孝安皇帝圣德明茂,早弃天下。陛下正统,当奉宗庙,而奸臣交构,遂令陛下龙潜藩国,群僚远近,莫不失望。天命有常,北乡不水;汉德盛明,福柞孔章。近臣建策,左右扶翼,内外同心,稽合神明。陛下践柞,奉遵鸿绪,为郊庙主,承续祖宗无穷之烈,上当天心,下展民望。而即位仓碎,典章多缺,请条案礼仪,分别具奏,臣等不胜待命之至。

未几即有复诏颁出,准如所请,令有司参考旧议,规定新制。一面开南北宫门,撤销屯兵,大封功臣。诏书有云:

夫表功录善,天下之通义也。故中常侍长乐太仆压京、黄门令刘安、钩盾令陈达,与故车骑将军阎显兄弟,谋议恶逆,倾乱天下。中黄门孙程、王康、长乐太官垂王国等,怀忠愤发,戮力协谋,遂扫灭元恶,以定王室。

《诗》不云乎:“无百不雌,无德不报。”程为谋首,康、国协同,其封程为浮阳侯,食邑万尸;康为华容侯,国为邮侯,各九千尸;中黄门黄龙为湘南侯,食邑五千户,彭恺为西平昌侯,孟叔为中庐侯,李建为复阳侯,各四千二百户;王成力广宗侯,张贤为祝阿侯,史几为临沮侯,马国力广干侯,王道为范县侯,李元为褒信侯,杨佗为山都侯,陈予为下隽侯,赵封为析县侯,李刚为枝庄侯,各四千户;魏猛为夷陵侯,食邑二千尸;苗光为东阿侯,食邑千户。朝廷量功加赏,无偏无私,尔众侯其因功加惫,毋忽联命!

看官记着:这就叫做十九侯。前时窦氏伏法,封侯唯一郑众,食邑只千五百户,已为有识所优;此次多至十九人,推孙程为首功,封邑竟至万户,阉人得志,无逾此时。从此汉朝与宦官共天下,眼见得贻祸无穷,不亡不止了!

(扼要语。)李闰先未预谋,故不得加封。孙程且迁官骑都尉,并得了许多金银钱帛的赏赐;就是王康以下,亦量予金帛有差。(做着一庄大买卖。)又诏谕司隶校尉,除阎氏兄弟及江京等私亲外,悉从宽贷。用王礼葬北乡侯,起来历为卫尉。赦免王男、邴吉等家属,尽令还京,各给钱币。光禄勋投讽、宗正刘玮、侍中间丘弘等,均已去世,诸子皆选入为郎。侍中施延、陈光、赵代,及太中大夫朱怅等,皆见拔用,后至公卿。

安平人崔缓,前由阎显辟为椽吏,见显迎立北乡侯,有失众望,免不得代为寒心,意欲乘间谏显,劝他改立济阴王,捕诛江京、刘安、陈达等人。怎奈显终日沉醉,始终不得进言,乃告长史陈禅,邀与共入求见。禅恐难挽回,迟疑未决,遂致玻孤掌难鸣。迁延了好多日,阎氏果败,缓亦坐斥,门人苏抵,欲上书陈述前情,替缓解免,缓止令勿为。陈禅已进署司隶校尉,召缓与语道:

“君何不听门生上书,乃自甘坐废呢?”缓答说道:“前时虽有此论,未曾举行,譬如儿女子屏人私语,怎得当真?愿使君不复出口,缓从此告辞了!”说毕遂行,还至安平,杜门绝迹。州郡闻他捐介,再行辟举,屡征不起,韬晦终身。

惟杨震门人虞放、陈翼,闻知樊丰、周广等诛死,却回忆师恩,诣胭陈书,追讼震冤。朝右亦共称震忠,乃下诏除震子牧、秉为郎,(震有五子,牧、秉最力着名,辛见后又。)赐钱百万,许将遗枢改葬华阴撞亭,远近亲友,俱来会葬。

先期十余日,有大鸟高约丈余,飞集枢前,俯仰悲鸣,泪下居地,及安葬已毕,方才飞去。会葬诸人,都为称奇,郡吏亦举状上闻,可巧天灾不已,朝廷愈惜震枉死,因救郡守致祭墓前,祠以中牢,且用诏书代策道:

故太尉震,正直是与,傅匡时政;而青蝇点素,同兹在藩,(《诗》云。“营营青蝇,止于樊。”樊落同又。)上天降威,灾音屡作,尔卜尔笙,惟震之故。联之不德,用彰厥咎,山崩栋折,我其危哉!今使太守垂以中牢具祠,魂而有灵,倪其散享。

震冤既雪,舆论益伸,时人更为立石墓旁,图刻大鸟形状,留作纪念。忠臣义士,到底流芳,比那一班权戚幸臣,死且遗臭,相去不膏天渊呢!(后人其听之。)就是如阎后一流妇女,位正椒房,身为国母,也算巾帼中的第一领袖,只为了贪心不足,弄得声名两败,徙居离宫。司隶校尉陈禅,更指斥阎太后生性妒忌,与顺帝无母子恩,请再徙居别馆,不当复行朝见礼。此议一倡,群臣相率赞成,好好一位太后娘娘,几乎要贬入冷宫,不见天日了。小子有诗咏道:

乾道王刚坤道柔,骄痴妒悍总招尤;机关算尽徒增慨,十载雌风一旦休。究竟阎太后再徙与否,容至下回再表。

安帝嗣子,只一济阴王,阎后先鹤死其母,复及其子,明明立为储君,乃交潜而废之,彼且自诩为得计,庸诅知司氏赤族,已隐兆于此耶?《传》有之:

“众怒难犯,专欲难成。”阎后之构废济阴王,众怒之所由丛也;迎立北乡侯,专欲之所由败也。欲巧反拙,转利为害,而阎氏亡炙!孙程之谋又济阴王,即为阎氏****之反动力。阎氏兄弟,固有可诛之罪,特惜其诛阎氏者,不出于三五公卿,而出于十九宦官,宦官得志,祸比外戚为尤烈。十九人同日封侯,汉家之气运已尽。幸而顺帝幼聪,尚能驾驭,故其祸不致逮发耳。然贻谋不减,终为后世大患,读史至十九侯受封,已不禁为之长太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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