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了,雨不落了,万物恢复了寂静!
青衣男子摇头感叹“风兮雨兮人兮物兮音兮,天地何物不兮也!”
“也不知道多久才可以踏入那传说中的开天境,奢兮,奢兮!”
寂静的柳树传来哗哗之声,声音很突兀,仿佛是为了照应青衣男子的话语!
“命也,人也兮也!”
话音落人已不见,音绕湖两圈而不散!
不入开天,胜似开天!
……
陈燃今天去了王大爷家的药房,没办法,昨天一不小心在浴桶里面弄了点风寒,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居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虽然体内有灵种养身,但终归还是灵种太弱了,若是有拳头大小应该是风寒不进了吧?
陈燃如此想到。
“这副药一天一顿,大约三天就好了,切记,万万不能再碰凉水了,要不然你又要流鼻涕了!”王大爷颇为调侃的说。
王大爷家世世代代是药房出身,人们都说是药三分毒,可王大爷家的药不仅没毒反而养生!
听说隔壁二赖子下面起不来,急的二赖子全家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后来不知道听谁的话找到了王大爷。
先开始王大爷说什么也不给这泼皮无赖的二赖子治病,可拦不住这二赖子一个赖啊!
陈燃可是听说了,这二赖子在王大爷家蹲了三天,王大爷心一烦,给二赖子开了将就一个月的猛料。
二赖子当场就傻眼了,这个药钱他勉强可以承受,可这药未免太多了,莫不是吃死自己?
这下子轮到二赖子烦了,他又不是没听过是药三分毒的说法,可这药是自己死皮赖脸的求来的,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你还别说,这二赖子吃了一圈,立马就是磨枪上马,夜夜鬼哭狼嚎。
当时的陈燃问过他那爹是什么声音,但他爹说什么也不给陈燃说,说什么陈燃一介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莫打听这些闲言碎语!
陈燃又不是真傻,立马找到了一些奇文,一番辛苦翻找,终于在一篇房事当中找到了。
也是找到了,才感觉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好家伙,居然如此羞耻,他光有文字不说居然还有一些水墨画在上面,看的陈燃显得格外羞耻!
不过不得不说王大爷家的药确实好,听说是春望山上寻得的药草,药效确实不错。
……
陈燃提着三大包干药草回家,现在时间也就刚刚天际泛白,时间还早。
“梁爷爷,来一碗干面!”
这一声梁爷爷说的那打盹的梁上月眼神一眯,这声梁爷爷说的他心坎里面去了。
“小燃来了啊?等着,爷爷这就给你弄!”说完麻溜的用手在那用木板支撑起来的案板下一阵摸索。
摸索了好一会才从那下面提出一布包,布包不大,可是可以装够足够的干面。
梁爷爷从那布包掏出一把干面团,那干面团还只是团,并没有擀成条。
而陈燃也没感到奇怪,这梁爷爷只做现场面,从来没有提前把面擀好,若不是梁爷爷家的面实在是好吃,陈燃觉得梁爷爷糊口都难。
这速度,别人家饭都吃完了他家才开始下面。
梁爷爷又从案板下面提出一手臂长短的擀面杖,开始擀面了。
梁爷爷擀面很有一套,先打面,让面有韧,再有筋道,这样子的干面陈燃可以吃二两。
打面半刻钟,下面半刻钟,不一会就过了一刻钟。
而在这一刻钟内陈燃就看了一出好戏。
这梁爷爷就是当初拉着王小花的那卖面老头,陈燃很早就认识了。
当初第一次吃面便是他爹陈儒带着他来这里吃的。
陈燃家的酒楼只在晌午开门,下午酉时关门,若无意外每天如此。
而那不知名的大管家便是陈燃的爹陈儒带过来的,叫什么胡文解,是一介书生,账目记的特别清楚,自己想摸一两文钱都不行。
而那胡管事书生负责账目与开门关门,而在那酒楼一个侧门便是他的小门。
那小门可以让他直达酒楼后院。
……
陈燃看的一出好戏便是红酥楼里面一浪荡公子被自家婆娘逮着一顿猛打。
那婆娘一身肥膘不知力气有多大,若不是陈燃没有感受到灵气波动,陈燃都以为这肥婆是一介修炼者了。
在这个世界,修炼者不说罕见,稀少还是可以担当的。
一般而言,修炼者都会被征用参军,若不参军,朝廷会处处限制。
别看修炼者说的好听,什么立地成佛,一朝顿悟白日飞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些狗屁大理,这些都是不可信的。
你在厉害终归是一个人,只要是一个人就不可能打翻一群人。
凭什么你厉害我们就不能厉害?
就算你一个人厉害,你打到过两个人吗?三个人吗?就算你打得过三个人,你打的过一群人吗?
你打得过一个军吗?你打的过一个王朝吗?
打不过的,你是淬体境,人家有百个淬体境。
你是开天境,人家有十余个开天境。
但你若是成天境,可能……
……
打架骂街终归是插曲,干面竹笋是主题,拿起梁爷爷端来的干面的上面的竹筷,陈燃有模有样的学着隔壁一桌的人抄起来。
半晌过后,陈燃还是决定用手刨,正好时间过去面也凉了一会。
陈燃抓起干面就往嘴里送,啪的一声,梁爷爷带着怒气看着陈燃“吃饭要有规矩,先学筷,在吃饭”说着,梁爷爷重新拿起一双竹筷递给陈燃。
陈燃搓了搓略微出现红色的手疤,不情不愿的接过竹筷。
他以前试着理论两句,说什么我吃饭用不着你管什么都话,结果自己爹反而是第一个打自己的,说什么不准在长辈面前无理,再说了,梁爷爷还是你的爷爷的朋友。
不情愿的抓起那青白相间的竹筷,陈燃颇有些别扭的挑起一根干面,可这干面因为放了一些时间,油也有些凝固,这一挑便是一大坨挑了起来。
一旁看到如此的梁爷爷哈哈大笑,颇有些揶揄的教起了陈燃使用筷子的方法。
陈燃这一顿饭吃下来感觉比李先生上早堂还难。
与梁爷爷告别,陈燃这才慢悠悠的晃荡着回到了酒楼。
陈燃往前面走着走着,感觉有些地方似乎有些不对,回过神来看向那酒楼。
上面的牌匾,陈酒楼,在看大门,居然没有开门,陈燃这才感觉那些地方不对,自家酒楼起码早上就会开门收物,可今天都马上接近巳时了,居然还没有开门。
有点奇怪啊,胡管事向来准时,今儿个居然迟了,奇了,奇了!
不过陈燃没有想太多,转悠到侧门,拿出钥匙开门。
这侧门里面便是那颇有些大的后院。
拾起落在地上的各种杂乱奇文异录,这是昨天洗澡无聊时拿下来打发时间的。
抱起比自己还高奇文异录回到三楼。
将那些奇文异录一一摆好后从床下掏出昨天陈燃他爹给他的开穴秘。
陈燃第一次感觉心跳加速,打开这东西便是自己踏入修炼的契机,也是自己人生的转折点。
这一次陈燃没有在犹豫,直接翻看起来。
映入眼帘的第一句话便是!
体为阳,魂为阴,五脏六腑为五行,人修心,心修道,道通阴阳转五行。
人!当问心无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