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我刚刚听说你是花家的儿子?”风疏给花酌倒了一杯酒,笑问。
花酌听见这个问题,脸色一白,随即苦笑道:“公子听说这个,恐怕也听说了,我已经被花家赶了出来。”
“哦,我倒未听说,这是为何?”风疏又给卿泽倒了一杯酒。
“唉。”花酌似是惆怅满腹,一饮而尽杯中酒,道:“父亲过世后,我的继母便成了花府唯一的长辈。可我还是多事,询问继母可要改嫁他人。谁知继母恼羞成怒,反污我勾引继母,便将我赶了出来。”
“这,令尊仙逝,作为儿子的花公子为何要询问令堂是否改嫁?”风疏不解道。
“这也是我的错。”花酌叹了一口气,不语。
“是风疏的过错,触及公子伤心事了。我自罚一杯。”风疏笑着,一饮而尽。
“花公子可有进一步打算?”风疏问。
“父亲逝世,我想去墓前守灵三年。”花酌像是很是不舍父亲,言语间一丝感伤。
“花公子倒是一个孝子。”风疏笑了笑,如春风温煦。
吃完后,客栈前,花酌拜别风疏卿泽。
房间里,风疏依旧笑着,眉眼间有点像卿泽的凉薄。
“你居然会救人?”
“不是,是他自己靠过来的。”卿泽矢口否决。
“自己靠过来的?你没拒绝?”风疏闻言略惊诧,在他眼里,卿泽此人……绝对的嫌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没。他身上有很浅的鬼气,不像是从骨子里湮染的鬼气,更像是从旁人身上带过来的。”
“可刚才,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鬼气。”
“他靠近我时,身上的鬼气就消失了。”
风疏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像他们这些仙修之人,遇到鬼气近身,是有自动的防御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