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秦婕,突然被所有人的目光凝聚,感觉很不自在。
听到这话,魏惠婷神色羞愤,“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难道新娘子你听不出来吗?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不如让我替你来开这个尊口吧!”
向宁看向那台上一脸愤怒的宋连生,欲要开口,却被魏惠婷连忙阻止了。
“不……不要!”
那急于阻止的模样让众人一脸困惑。
谁也不明白,这个年轻人是什么人,也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更不明白他要说什么而被新娘子慌忙阻止。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明明都答应你拒绝嫁入宋家了为什么你却不信守承诺?”
向宁面容淡定,暼了一眼那台上的新郎宋连生,“宋连生宋大少爷,事关你以及你宋家声誉,现在你的新娘子不要我说出来,但我又不忍你被蒙在鼓里,你说我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向宁的话让所有人都不解,都认为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来砸场子的,一个个凑在那看热闹,满脸幸灾乐祸。
尤其是齐俊伟那些年轻男女,看他这样,心里对他鄙视不屑。
这特么就是煞笔行为吧?
宋连生什么人?宋家大少爷,又是永福商会副会长。
而,魏惠婷,今天的新娘,是永福商会会长的千金。
此时,宋魏联婚大喜之日,他居然单枪匹马来这么一出。
别说宋家和魏家了,就算是普通人在这个关键时刻被砸场子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更何况宋家与魏家两大豪门。
要说为他担忧,或许只有一人,那就是秦婕。
只见秦婕神色紧张,盯着这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心中为其忧虑。
但,向宁却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双目与宋连生对接,那柔和而又凌厉的眼神,让宋连生感觉此人来者不善。
最终,他还是开口了,“你是谁?我怎么看你那么面生?”
“宋少爷,他叫向宁!”
向宁还未开口,只见坐在一个桌子上的齐俊伟叫嚷了起来。
他之所以回应那么及时,向宁自然明白。
无非就是趁机讨好宋连生,好攀交宋家那样的豪门。
所以,对于他,向宁直接无视。
因为,小丑始终是小丑,无论多大的场合,再怎么叫唤终究上不了台面。
“向宁?阁下来自哪?宋某记得没邀请姓向的朋友来参加宋某的婚礼吧?”
宋连生双目紧紧盯着坐在那一脸淡定的向宁,等待他的答案。
在场贵宾听到眼前这个叫向宁的家伙不请自来,一个个讥笑不止。
“我道哪家大人物家的公子呢,原来是不请自来的主啊!”
“呵呵,这小子,够胆量,只是不知道这下一闹还有没有活头!”
“死定了,看着吧,宋少爷肯定会让人把他扔出去。”
一道道言论在那议论纷纷,让旁边的秦婕很是担忧,目光落在向宁身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尽管众人眼拙嘴碎,但向宁不计较!
反而坐在那把玩着水杯不缓不慢的开口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就在婚礼前刻,新娘子所在的六楼,洗手间男厕,有一段私情在那天崩地裂。不知新郎官你可知否?”
此话一出,众人不知所向,一个个看向台上的宋连生,看他如何作答。
旁边的宋惠婷听他这话,羞愤至极。
但又百口莫辩,红着脸色怒视向宁。
可,向宁对她的仇视,直接无视。
宋连生看眼前这个不知来历的向宁,眉目紧皱,沉稳的语气显得霸气外露,“阁下说这事跟宋某有何关系?”
说到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看向他旁边的魏惠婷,见她此刻脸色羞愤,顿时明白了这个向宁剑指所向了。
心头顿时怒气攀升,此时此景,他恨不得一巴掌甩死这个让自己以及整个宋家蒙羞的魏惠婷。
魏惠婷看他仇视自己的脸色,赶紧开口,“宋连生,你别听他在那胡说八道。赶紧让人把他扔出去!”
“对,宋大少爷,今天是你大婚之日,出现这样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你难道不怒吗?把他扔出去,省的破坏你们魏宋两家的感情。”
这时候,又一个带有眼睛的男人站出来,在那配合魏惠婷叫嚷着。
“哦?是你?看来你我真有缘,居然又在五楼碰到了!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偷吃了人家的二婚夫人,却还敢留在这冒头叫唤,你让向某我如何说你好呢?”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各种议论声让那眼镜男子与魏惠婷面容恼怒。
但,更为恼怒的还是宋家大少爷,今天的新郎官宋连生。
听着这个向宁的话,他看向那眼镜男子与魏惠婷,气的嘴角抽搐。
这下,他明白了,魏惠婷这个臭女人不肯嫁自己,原来私下早与金家少爷金文亮好上了。
暼了一眼他二人,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侵猪笼。
可是,为了稳住现场来宾,铿锵有力的声音传入眼镜男子,“金文亮,你我之间的这笔账,我回头跟你算。但……”
他说到这,看向向宁,又道:“这是我几家家务事,阁下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
“宽吗?既然你宋大少爷嫌向某管的宽,那向某我就提一件不宽之事,希望宋大少爷你能应向某之问题、解向某之迷津。”
“什么事?”宋连生目光对视,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告诉我,晓琴是如何死的?”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骤然凝固。
这个名字,半年前已经成为天来市的禁忌!
今晚,这个叫向宁的男子居然再次提起。
静,沉寂的气息甚至能听到铁针跌落的声音。
让人心底发颤!
半晌之后,宋连生率先打破了这种压抑的氛围,双目注视这个提那个女人名字的向宁,“阁下今晚在宋某大婚之日破坏宋某婚姻,宋某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在这大喜之日,提一个死了半年之久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过分吗?”
向宁暼眼而去,眼神犹如利刃,让宋连生身躯一颤。
“好犀利的眼神!”
但,又强作镇静的说道:“难道不过分吗?”
向宁目光轻瞄掠过,“向某只是来讨回个公道。既然是讨公道,便没有过分与不过分这一说。不过在讨回公道之前,向某想知道一个嫁入你宋家仅仅两年的女人,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