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这么跟我讲述着他的故事,我抬头看了看涛哥,不知是酒吧幽暗的灯光,还是我熬夜出了的幻觉,感觉涛哥的眼睛里好像也冒出了那些若有若无的的紫气……
“我吓得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书还在我的怀里揣着,已经是后半夜了,爹的呼噜打得震天响。我缓了缓神,这次再睡下就没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来以后,我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掏出那本书,嘿!书名还真的是《灵瞳》!那梦也绝不是无端而起!”
……
“颜子,我这说起来都没注意时间,这天都快亮了,你也怕是听烦了吧?这样,你先回去睡觉吧。晚上我再和你娓娓道来吧。”
“哎呀,涛哥,讲故事讲到一半儿你让我回去怎么睡得着觉呢?我没事儿,年轻人都熬夜。趁现在多熬点夜。老了就熬不动了呗,嘻嘻。”说着我给涛哥又续上一根烟……
和涛哥插诨打科几句,他眼睛里的紫气似乎又在渐渐地消去。
“你还对这事儿挺有兴趣?看来我真的没有看错人。行!那我继续长话短说吧!”涛哥对我笑了笑说道,露出了像父亲对儿子一样的微笑。
在我对面的明明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可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这十来年到底都经历过什么?我急于想知道答案,连忙答应说:“嗯嗯,涛哥,你就只管说你自己的,我听着呢。”
涛哥顿了顿,在回忆着什么……
他又继续说:“翻开那本书我直接就翻到了最后一页,就想看看那梦有几分真假。那书的最后一页上果然画着一只眼睛,虽然没有晚上那么诡异,但是确实是栩栩如生。”
“我感觉这本书肯定不一般,虽然现在我看不懂它。于是我就细心地用布包起来,把它放在柜子里。
“但是自打把书放进柜子里的那一天起,每天晚上我都做着同一个梦:那《灵瞳》缓缓打开,一页一页翻过到最后一页,那冒着紫气的眼睛盯着我看……你能体会我那种感觉吗?颜子,你肯定要问我为啥不把书扔掉对不?”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以为我没试过?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事实确是如此。有一次我去赶集的时候,把那书埋了能有半米深,可到了晚上我还是做那梦。第二天去看,它还是被布包着原封不动的在柜子里,连一点土渣子都没粘上!”
“试过几次都是这样,没有办法我也只能放弃了,除了每天晚上做梦,其他的也没啥影响,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做同一个梦这事儿,我倒也就习惯了……”
就这样一晃,两年过去了,庄稼的收成越来越少,村里的青年人几乎都去城市里打工了,只有过年才能看到他们春风得意的回来。瞧见好处,我和我们几个兄弟也商量着一起去到大城市里闯荡闯荡。”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翻出了那书,犹豫了很久,还是把它带上了。想着让能看懂的人给瞅瞅,毕竟好赖也是个古物,万一值些钱呢?颜子,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