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头发什么时候能长回来?”
锦堂也有些眼神躲闪,“可能不久以后。”
“小善人,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帮别人剪头。”许星歌十分痛心疾首。
“我这是第一次,下一次不就有经验了吗!”锦堂却不认同许星歌的看法,辩驳道。
许星歌看着执着的锦堂,又看了眼铜镜中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随便你吧,你开心就好。”
锦堂则点点头,心情颇好地在书案上铺好纸笔,开始研墨。
“小善人,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去绿洲?”许星歌翻阅着锦堂案子上的书籍,上面是一些沙漠中的动植物图集介绍。
“短时间内不会去。”锦堂瞥了眼许星歌,就开始临帖。
“那峡谷呢?”
“不久后。”
“我可以去吗?”
“你不是恐高吗?”锦堂有些莫名其妙,上次许星歌跟他讲了半天,不就是为了以后不下峡谷吗?
“当我没说。不过,下一次商人们什么时候来?”
“一个月以后。”
“嗯。”许星歌翻书半天,有些困倦地趴在桌子上小憩。等到锦堂练完这一张最后一个字后,他已经趴在自己的臂弯处睡着了。
许星歌长得本就唇红齿白,一幅偏偏年少的模样。但是一但看见他额头上那参差不齐的碎发,画面里就少了点违合感。
锦堂含笑地看了眼许星歌的头发,又继续低头临帖。
等到许星歌醒来后,外面本来刺眼的日光已经柔和不少。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臂。
“小善人,现在几时了?”
“时。”锦堂还在练字,旁边堆积了好几张写满的毛边纸。
“唔,蛋壳应该早就醒了,但是它估计又睡着了。”
“你不着急?”锦堂放下笔,开始整理案子上的纸张。
“你不知道,蛋壳每天白天都一直在睡觉。睡醒了就喝奶,喝完了继续睡。晚上却特别有精神,我每天半夜都要陪着它折腾好长时间。”许星歌开始没完没了地诉苦诉冤,配上痛心疾首的表情,倒也还有几分可信度。
“那你后悔吗?”锦堂突然问出来这一句。
“怎么会后悔呢?我要是不救它的话,肯定还会有新的后悔。”许星歌也模模糊糊知道锦堂的言下之意,“所以小善人,重在当下,这是陈伯告诉我的。”
“你说的对,你有的时候看得比我开。”锦堂收拾完纸张,开始收拾桌子。
“小善人,蛋壳还要喝多长时间奶,就可以吃肉糜了?”
“它现在估计一个月大小,再喝一个月奶就差不多了。”锦堂又接着说,”我还问陈伯要了十几罐驼奶,放在乾坤袋里,不会坏。”
许星歌松了口气,就用手敲打着桌子,有些无聊,“小善人你过几日带我去捕猎吧,我最近天天闲得发慌。”
“你不是说天天在制作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