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无所事事的过了一周以后,宋毅言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是夏艺蕾的闺蜜商娇打来的,说是夏艺蕾高烧不退进医院了,让他赶紧来看看,于是,宋毅言二话不说,开着自己的“北斗星”就来到了夏艺蕾所在的医院。
宋毅言匆匆忙忙地冲进病房,见夏艺蕾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还不停地说胡话。宋毅言抬手摸了摸夏意蕾的额头,很烫,看样子度数不低。宋毅言转头望了望站在一旁的商娇,一脸凝重地问道:“快说,怎么回事?怎么会烧成这样?”
商娇有些手足无措的盯着宋毅言,手指扯着裙角,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良久后,宋毅言有些不耐烦了,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别你我了,看你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就对了。”
商娇点了点头,缓了良久才开口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前几天她说要去图书馆还书,不知怎么的,回来就开始发高烧,吃什么药都不见好,这都这么久了,依旧高烧不退,所以我才打电话叫你过来的。”商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继续小声说了一句,“你说……会不会是撞邪了?”
商娇和夏艺蕾认识有五六年了,关系特别要好,两人之间自然是没有秘密,所以宋毅言会秘术的事情她自然也是早就知道的。
宋毅言皱了皱眉头,这才注意到夏意蕾的印堂有些发黑,静默了良久后才开口道:“我先去给艺蕾办理出院手续,一会儿我就先带艺蕾回去了,你记得帮她和老师说一声。”
说完,宋毅言就转身出了病房前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在办理的时候医生本来是不同意的,毕竟病人现在高烧不退,但奈何他们又查不出病因,所以只得同意让夏艺蕾出院。
宋毅言将夏艺蕾抱到汽车的后座上,转身对商娇说道:“行了,我会照顾好艺蕾的,你快点回学校吧。”
“那好吧,艺蕾就交给你了,如果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好了,我就先走了”说完,商娇随手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去了,而宋毅言也开着小车带着夏艺蕾回了自己的住处。
到家后,?宋毅言将夏艺蕾放到床上,然后走到一个储物间将一个满是尘土的土黄色布包拽了出来,里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装了不少东西。宋毅言拍了拍上面的积灰,小心翼翼地将布包的拉链拉开,翻了很久,然后从布包了掏出一张黄色的空白符纸,又拿出了朱砂笔。
宋毅言前去接了一碗清水,将备好的一切都放到了一张桌子上,拿起朱砂笔往水里轻轻一点,就在纸上快速画起了符。很快,一道符纸就完成了。接着,宋毅言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黄符,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什么,待那黄符快要烧完时,一把将符纸丢尽了装满清水的碗里。那黄符入水即化,顷刻间,只剩下黑色漂浮物在水面,而那清水也变得有些浑浊。
“真是手生了,做个符水都这么费劲,这要是让奶奶看见,准会狠狠敲我脑壳。”宋毅言边自言自语着,边端着符水走到夏艺蕾身旁,然后扶起她的身子将符水一点点喂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