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好的,你们先退下吧,对了,帮我拿一颗甜梅子过来,我吃药怕苦。”步妃烟看着热气直冒的汤药,说道。
“是,郡主。”丝丝起身去琉璃瓶内倒出了一颗甜梅子,拿给了步妃烟。
“奴婢告退。”丝丝和花容相视一笑,慢悠悠的退下了。
郡主真像个小孩子,吃药竟然害怕苦味。
步妃烟捏着鼻子,将那碗黑乎乎的药汤吃了下去,最后朝着嘴里扔下那颗甜梅子。
此刻,门外传来东方水榕的声音。
“奴婢见过东方公子。”是丝丝和花容看见东方水榕了。
“你们郡主在里边吗。”东方水榕温和的问道,唇角扬起,待看到丝丝和花容都点点头后,才脚步轻快的走了进去。
“烟儿,一日不见,真是如隔三秋!”东方水榕微笑着感慨道。
“水榕,坐啊。我给你倒杯茶好吗?”步妃烟浅浅一笑。
“嗯,烟儿今日可有想我?”东方水榕没有听她的话,反而走近她。
“想的,非常的想。”步妃烟说完,点点头。
“烟儿,你在吃药?”东方水榕大概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药渣味。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步妃烟眸光闪烁。接着她假装虚弱的坐了下来。
东方水榕狐疑的看着她,接着他拿起桌上空着的白玉碗,轻轻地嗅了嗅。
“烟儿,真是身体不舒服?”他似有怀疑,此刻的眼神有点冷。
“嗯,也许这几天因为肚兜店铺的事情,有点累了吧。”步妃烟找了一个借口,试图让他相信。
“烟儿,你在骗我。”东方水榕一脸伤心的表情,让步妃烟的身子微微一僵。
“我不懂你倒底在说什么!”步妃烟把玩着手腕上的金缕玉镯,低垂着眼帘淡淡反驳。
这时候,花容在门外问道,“郡主,梅府家仆送来一瓶碧玉生肌膏,现在要呈给郡主。”
哦,梅震熙送来的。步妃烟听了花容的禀报,心里有数,于是她笑着道,“嗯,你先帮着本郡主收下吧,说声谢谢就是了。”
只是东方水榕在听到梅府两字后,他那好看的俊眉微微蹙起,他心里不由得为此警铃大作。
“烟儿,你真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有关这个药碗?亦或是梅府?”好好的送什么生肌膏啊?
解释?药碗?梅府?
步妃烟心底一个咯噔,他该不会猜到了什么吧?
“我……我该解释什么?”步妃烟选择装傻。
“烟儿,那好,我们一件一件来说,好好的,梅府下人为何给你送碧玉生肌膏?”东方水榕见她云淡风轻的样子,一股莫名的恼意直穿脑门,愠怒道。
“这个……这个……”步妃烟的小脑袋低的不能再低了。
“烟儿,那这个药碗呢?你又如何解释?”东方水榕的眸子染上一丝氤氲。
“我……东方水榕,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质问我吗?”步妃烟见他老追问着自己,而她又有点心虚,此刻被他质问的反而火冒三丈起来。
“烟儿,我现在只想听你解释!”东方水榕一把圈住她那软绵绵的娇躯,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道。
“东方水榕,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步妃烟打算打死不承认。
“好,烟儿,生肌膏的事情,咱不说,那就说说这个药碗,你刚刚倒底喝了什么药?”东方水榕此刻甚至有点儿痛心疾首的感觉。
“无可奉告!”步妃烟就是不松口。
“烟儿,你就那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吗?”东方水榕痛苦的松开了对她的禁锢,眸底流露哀痛,他当真逼急她了,她当真不肯嫁他。
“这个……怀孩子……的事情,还是先缓缓吧,毕竟……毕竟我还小,我不想那么早生孩子。”步妃烟小声说道,她也能感觉到东方水榕此刻的痛苦,但是她别过脸,装硬心肠没有看到他的心痛。
“烟儿,那我可以等的,但是我想和你早点成亲。因为只有成亲了,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你。”东方水榕的俊脸骤然碰着她很近,近的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水榕,我今天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绝对不会和你成亲。你自己看着办吧。”步妃烟又听到“成亲”两字,顿时叫嚣的咆哮着。
“你……你……步妃烟……你真是无耻,下贱,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你不知道这句话对你对我都是一种深深的伤害吗?你不是青楼女子,你是我东方水榕最心爱的女人,我想把你正大光明的娶回家,我也有错吗?步妃烟,你告诉我,我这样做,我有错吗?我有错吗?”
步妃烟面对东方水榕的控诉,心里一片抽痛,但是她不想违背自己的信念,不婚就是不婚,没什么好唧唧歪歪的,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她分的很清。
“对,我就是无耻,我就是下贱?”步妃烟听他如此骂她,她泪水夺眶而出,心道,如果挨骂能让他的气消的话,那她也认了。
可是被他骂无耻和下贱两字,她想,他此时有多心痛,她自己就有多痛。
“步妃烟,我真是看错你了。”东方水榕怒气冲天,丧失了理智,扬手就是给她俏脸上一巴掌。
“啪!”的一声过后,步妃烟脸上立马印上一个五指印。
“东方水榕,你打我?你怎么可以打我?你怎么有资格打我?你还不是我步妃烟的相公,你就已经开始打我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