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第一天对于很多木叶学校二年级二班的学生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一进教室就能看见十来个小脑袋埋下去,手中的水笔不停地滑动。
木叶现在仍处于与土之国的休战状态,幼芽被木叶这棵饱经风霜的大树保护得很好,不用面对生存压力,让他们在修炼上很少有紧迫感。
快两年的学习生涯除了提升了他们各方面的实力,摸鱼划水的技能点也是像火箭一样窜上天,她习惯第一节课下课收作业,所以很多孩子都会选择到学校第一节课开始补作业。
忍者慕强,理论这种东西在孩子的认知里是枯燥且无用的东西,作业这种东西要不是为了毕业和最后总评分,没几个人会去学习,尤其是平民家的孩子。
很多孩子在上学前就被父母灌输上学好,能够读上木叶忍者学校就是件有出息的事情,但是很少有孩子能真正理解在这里上学的意义。
他们看那些大家族里的孩子整天在学校吃喝玩乐上课睡觉被罚站,便觉得这是正常的合理的,会开始放松对自己的束缚,等拿到成绩不高的考试卷时还会有理有据地告诉父母班上好多孩子都是这样的。
就连她们这种小康家庭,她再三拿佐助诱惑,哦不,是激励小樱,她还是没能坚持修行,继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可在他们看不到的角落里,猪鹿蝶已经开始向孩子传授家族秘术,雏田更是已经经过了训练检测被放弃,佐助回家就是修行做题。
“由于三代目风影的失踪,迫使砂隐村群龙无首,推崇军事扩张的雷之国趁火打劫突袭风之国,并向土之国、火之国宣战。岩隐村和木叶也展开大战……”
一只手撑着脑袋听课,另一只手掌上的沙漏,沙砾正不可思议地呈一粒粒地有秩序地排队从狭小的通道中穿过并反重力地附着在上层的底盘。
许许多多的忍者发明了许许多多的忍术,这些忍术大都殊途同归。桃原本只想利用土属性查克拉来练习自己控制沙子的能力,没想到还开发出了【质量控制】的特性。
除去名字眼花缭乱的土属性遁术,土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的本质是改变物体的硬度、成分和重量。
将边长三米的土板浓缩成两米属于改变物体的硬度,属于非弹性形变,像这样控制沙子的质量算是改变物体的重量,一旦撤销查克拉物体会恢复它原来的质量。
“由于三代目风影的失踪,迫使砂隐村群龙无首,推崇军事扩张的雷之国趁火打劫突袭风之国,并向土之国、火之国宣战。岩隐村和木叶村也展开大战。”
讲台上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历史老师,每次这位老师上课桃就忍不住感谢讲台与第一排的距离之远,让她不用受到不明液体的感染。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但木叶编写的教材确实阅读性极强。
忍界第三次大战以砂隐村三代目忽然失踪雷之国趁火打劫开始,但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后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雾隐岩隐还有云隐一起打木叶。
“但是是不约而同还是事先商量好这就不得而知了。”黑绝评价道。
云隐派出“艾比”组合,从汤之国进军木叶,雾隐方面则派出了忍刀七人众攻打木叶,岩隐则要穿过草之国开战。
当时的木叶青黄不接,高层战力严重短缺,然后天降猛男波风水门,被派去汤之国战线成功阻拦了云隐部队,雾隐那迈特凯的父亲迈特戴为了村子献出生命,把忍刀七人众揍到死的死,伤的伤,逃命地逃命,算是暂时断了雾隐的战力。
岩隐的部队想要到木叶就必须要经过神无毗桥,卡卡西等人在此死战等到波风水门回归,最终总算成功炸了桥没让岩隐部队过来,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大野木一样能飞天。
至于最后的雾隐那里就是宇智波斑设计把原野琳变成三位人力柱用同伴相残让宇智波带土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眼睛升级的故事。
三战中,除了木叶外,岩隐还不忘报上次云隐偷家的仇,派出一万忍者礼尚往来。
云隐与岩隐交战,艾与奇拉比以绝牛雷犁热刀威震忍界,战胜了岩隐众多忍者。但寡不敌众,人海战术时间久了还是吃不消。
危难之际三代雷影为了让同伴脱身,独自一人对抗多达一万名忍者的土之国敌军,孤身奋战,引开了敌人,为给同伴争取逃脱时间,整整坚持战斗了三天三夜后力竭而死。
而最初被找上门的砂隐,在四代目罗砂继承了三代目的磁遁成功击退了雷之国敌忍。
以上就是教科书的大致内容,桃读完除了感谢前辈们的浴血奋战才换来她现在能安心读书修炼的好日子外就是感叹小国家真不容易。
云隐和木叶打,场地在两国之间的汤之国里。
岩隐和木叶打,场地也在两国之间的草之国里。
如果说这三国在下一盘棋,那么夹在他们之间的小国家,就是他们天生的棋盘,不然雨之国也不可能长年战乱民不聊生。
“讨厌战争吗?”黑绝突然出声道。
沙子缓慢地上升穿过通道缓缓地落入上底层的一片沙堆中,桃看看讲课激情昂扬仿佛把自己代入当时场景的历史老师,摇摇头。
“我还太小,不知道。”她诚实地说出心中的看法,“反正如果突然和土之国开战了我就把我身边的人保护好,为了村子牺牲什么的……我现在还没这样的觉悟。”
“我以为你会说讨厌,因为战争会死人之类的。”它的语气似乎有些失望,因为少了一个能嘲讽她幼稚的机会。
“我听过一句话,战争是政治的延伸,政治是人性的延伸。”她收起手中的沙漏,“我才活了多少岁,经历过多少事情,就能对这种事情有创造性的看法?”
“可是你这些话如果让你的同学听到,他们会觉得你冷血又自私。”它嘻嘻一笑说道,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
“为什么你那么想让我和木叶的关系对立?”她一阵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木叶越好我的生活也应该是越好的,当前又没战争一味地思考战争中的哲学家都想不出的问题最后延伸到木叶和我的关系上,不去当公知可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