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感觉怎么样?”
“前两年一直有在服用药物,精神总算稳定了些,可是……几个月前,我见到了曾经的学生,我像以前那样和她打招呼,但是……她却表现出很怕我的样子,而且每每想到她看我的眼神……总觉得很吓人。”
“这样啊……是您当时管理太过严格了吗?”
“不是的……我的性格还算温和,不少孩子喜欢主动来找我玩,课间还会跑来主动和我说悄悄话。”
“所以您的精神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有失眠噩梦的情况吗?”
“是的。”
“那您还记得那孩子的名字吗?”
“嗯……突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没事,您可以回去慢慢想,这里说一下您的情况……”
……
监牢外,幽暗狭窄的通道里壁火幽冷,带来了令人不安的光明,这片火光还会因为时不时的风吹而摇曳起伏。
大和在最初有意识地关注这里的场景布置,脑子里曾经冒出来一个问题,能让家家都用上空调电灯的木叶为什么在监狱里连电灯都不装。
“因为监狱里的那群人配不上。”这是当时前辈的回答。
很快,他这个无聊的问题就被抛到脑后,因为有人来了。
“前辈!”如果让他将心里最尊重的人进行排行,他的队长肯定是第一。
“三代大人下命停止调查药材之事。”简洁明了地将上面的指令传递下来,戴着面具的白毛忍者说道。
他的语气平淡,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接到这样的命令。
所谓暗部,即从村子里筛选出的优秀忍者,主要进行保护火影和预防外敌侵入木叶忍者村的工作,有时还负责侦察敌情和暗杀等任务。
暗部效忠的对象只有火影,而火影并不只有暗部这一种灰色组织,因此在任务中找线索找到自家并不是件稀奇的事情。
九尾力量庞大,绝非普通人能挡,所以初代细胞就成了压制九尾之力的最强手段。
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是木叶四八年叛逃,也是在那一年天藏继承了初代细胞。
那名走私商是雷之国贵族与其他国做生意的中间人,这样的人每国都有,毕竟只要聚集的人数多了起来,大家的利益需求都会不同。
在他提供的账本中,木叶五十年二月一日,一批药材被订购,送往地方是木叶,而购买人则是当时负责药材运输的油女一族。
而五十年二月六日,木叶村周围临溪村被一夜灭村,儿童尸体全部消失。
天藏是木叶五一年脱离根部正式归于三代直辖,再联想到木叶四九年的那件大事……
模糊的事件瞬间就有了前因后果。
听到药材一词,大和身体一僵,童年噩梦般的回忆涌上心头。
冰冷的手术台、充满营养液的培养皿和被关在培养皿里的……
看了眼旁边浑身僵硬的天藏,卡卡西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
“没事前辈……三、三代大人还有其他指示吗?”长时间在黑暗中行走,感情来的快但去的更快,大和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立马又变回了那名冷静忠诚的暗部。
“由于这本账本上还牵扯到雷之国和火之国之间的贸易……,现在正在派人去通知火之国大名,国家之间政治上的事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
……
虽然和佐助对战有很大的压力,但说实话真的要比和志乃对战要收获得更多。油女一族多为感知忍者,族中整体以忍术为主。
宇智波即便再过几个月就可能被灭门,但是百年积累下来的家底还是很丰厚的,这种家底不仅体现在写轮眼这种血继限界,更是对火系遁术的天然高亲和力上。
“火遁?豪火球之术!”
直径一米多的火球径直地砸向她,桃立马朝后跳开,她实在忍不住了,吐槽道:“我说你们怎么都喜欢把忍术说出来?”
火球落入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瞬间灰烟四起,遮住了桃的身影。
头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佐助愣了一下,想到:“周围人都这么说,听着听着习惯了自己也说了……不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意识到了目前的状况,他立马正经起来:“春野桃你不要说些无聊的话,现在我们可是在战斗!”
“但是,没注意战场的可是佐助你啊。”
灰烟散去,桃的身影缓缓向前走来,之前被佐助踢中的小臂还没停止颤抖缓过来,不过这并不能阻止她的忍术。
“滋滋滋……”
佐助循声望去,只见桃周围漂浮着五颗橙子大小的雷球,上下来回小幅度地在空中浮动,不时有电流流出。
身为族长的儿子,族内擅长雷遁的族人他不是没有参观过他们的忍术,可他目前还并不能掌握雷属性的查克拉性质变化。
“哼,现在控制五颗雷球很费力吧?”佐助抱胸道,“只是想击中我而忽略掉自己的极限的话……一点用都没有,你的手臂已经快没知觉了吧?”
她当时被他的替身术欺骗到,用手臂挡住了他的全力一击,此时手臂还能动弹就已经令他有些吃惊了。
“而且你的查克拉也快没了吧?”想起这些天的对战,佐助扬起下巴眼睛下挑,“承认吧,春野桃,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他的目标可是哥哥啊,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耽搁太久?
桃没理会他,直接操纵五颗雷球一起向他袭去。
眼看五颗电流不断流出的雷球伴着滋滋的声音向来飞来,佐助立刻跳开:“看吧,这些雷球对我是没……”
话音未落,原先准备落地的雷球在即将撞击地面的雷球擦着地面的石头一颗颗地飞向了佐助。
“……怎么可能?”
他的身体处于半空,平时虽然有修炼但并未达到桃的强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五颗雷球冲向自己。
完了,这次一定会重伤。大脑在危急关头变得异常清晰,佐助此时都能想象的到雷球打中自己时的麻痹感和疼痛,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