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荆门有女左凛香
这一回头四目相对,白未央开心的眯着眼角变成两道弯月,小鼻子很高,露出两个小虎牙。
秦语心中忽起一句,“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两人很近,白未央最终轻呼的热气还在脸前呢。
这次轮到秦语后退一步,不禁老脸一红,我一个三十多岁人了还被萝莉调戏。
“哼,哼”清了清喉咙,伸手捏住了白未央的小鼻子。
“笨蛋未别靠那么近,嘴臭死了,多少天没漱口了。”很嫌弃的说道。
后者听闻好气啊,一把推开秦语的手,皱了皱鼻子,跑去河边,以河水漱口了。
一旁的白狐小黑也乖巧的有样学样,低头用河水漱口。
这一人一狐在玉苍河边“咕噜咕噜~~~”
白未央鼓着腮帮子漱口,嘴里还念念有词:
“混蛋秦语,大混蛋,哼哼坏人。咕噜噜,tui,口水给你喝,呸呸呸。”
望着在前面吐口水的白未央,秦语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温馨的笑容。
再回头,看着村民进贡的灵草灵药,眼神又沉重许多,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番漱口后,白未央很自得来到秦语面前。
张大了嘴,非要秦语闻闻臭不臭,秦语捏着小白的鼻子欺负回去了。
两人吵吵闹闹到了傍晚。
秦语烧了个小火堆,正是刚刚烤兔肉用的,留着火堆一方面是为了寺内温暖一些,也是明亮一点。
“语哥哥,我们不是拜完就走吗?怎么今天还留在这。”
生完气的白未央又开始叫秦语语哥哥了,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
特别是香喷喷的烤兔子肉,漆黑的大眼望着秦语,好奇的问道。
秦语见那满是好奇心的双眼,别过头不去看她。
心中默念,秦语你下贱,然后靠在墙边,望着上头的金身神像缓缓开口道:
“我们动了人家蛋糕,总要给个交代,你说是不是呀,河神大人。呵呵~”说着笑声愈大。
白未央还是不大明白什么意思,只能一脸好奇的盯着秦语,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小嘴张了张,想了半响还是没出声,算了,听语哥哥的就好。
日暮渐渐下沉,明月东升,群星缓缓汇入星空,描绘着灿烂的银河,两人靠在墙边,一起抬头看着群星璀璨,银河浩瀚。
秦语突然有点想家,又不知想谁,自己哪怕回到地球,到底哪里是家?
穿越前世界的家呢,还能回去吗,想着想着摇了摇头,反正也没人在等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啊。
白未央则开心很多,点着小指头睁大眼睛一个个的数着念着星星。小狐狸则跟在白未央身旁,白未央数一颗,小白狐叫一声“呜。”
秦语望着月夜,星星点点晃晃萤火,紧接着数道流星划过天际,染出了一道道红霞。
只是那红霞渐行渐近,刹那间,翩翩虹光飞驰入夜,一道道霞光竟是御剑而行的修士。
剑如流光,好不快哉,那当前之人竟是一名女修,瞧着双十年华,容姿秀丽,如诗如画,傅眉轻笑,不知方物。
紧随其后是四名男子,三者在二十上下,一者有三十四五的模样。
那当先女子乃是神桥修士,很是不凡,秦语观其命轮也不过二十出头,似乎体质还有些特殊,天资不错。
三名年轻男子,一个神桥两个命泉,命轮约莫在三十出头,也算好苗子。
至于年岁较大那人是彼岸修士,命轮流转有五六十道。
那女子很是英气,清雪为容玉为神,丝发披肩,巧笑迷人,见着秦语笑语盈盈的看着自己,眉头一皱道:
“你可是白天传闻的仙童?为何惑乱百姓?”
秦语有点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传成什么了,怎么就惑乱了,无奈道:
“见姑娘窈窕容姿,自是天资聪慧,怎能为流言所惑,小生罢黜此地童男童女献祭,怎么也算不得坏人吧。”
听见秦语在夸自己,女子不禁心中一乐,眉开眼笑。
但又想到对方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又将笑意收了回去,尴尬的咳嗽一声道:
“咳,此事我以听说,不过你等继续让人祭拜这野狐淫祀为何?这里民智未开,你这般就是惑乱。”
白未央在一旁,见秦语为这女子诱惑,愤愤的扒了一撮小黑的毛发,嘟着小嘴不满道:
“坏蛋秦语,色狼,哼。”“呜!”无妄之灾的白狐小黑很无助。
这响动却不为秦语所知。
秦语坦然道:“你也知道这里民智未开,他们肯听我言,是因为信我乃河神坐下童子,若我让他们自此不再参拜,谁不起疑?”
那女子一想也对,红晕上颊,露出一抹娇羞,喃喃道:
“那那那算本姑娘错怪你了,对不起啦,但那又怎么样,哼哼。”我就要骂你,而且道完歉我在心里骂你。
秦语只能无语,你不讲道理那我能咋办。
想着秦语起身,对其他四人环施一礼道:“小子摇光圣地末学后进秦语,诸位同道安好。这是在下同村兄弟,白未央,不知礼数还望赎罪。”
一听是摇光圣地,几人眉眼大开,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庞然大物。
与摇光相比,自己门派犹如只飞虫一般。
难怪十一二岁就有命泉巅峰修为,那灵气波动,随时都能上神桥。
至于一盘嘟着嘴,抓着小狐狸两根小前肢摇摆的白未央,就没什么人在意她了。
长得很是灵动俊俏,却不是修士,估计是那少年秦语的玩伴。
几人还施一礼,那中年男子上前一步道:
“秦公子言重了,不知公子可是专门候着我等?劳烦公子久候?老夫荆门付宇,此乃门下弟子,顾飞扬、刘凯、姜鹏,以及圣女左凛香,凛香不得无礼。”
左凛香也是一愣,这可是圣地门徒啊,对于他们这种东荒小门派,最高不过道宫五重天的门派看来。
那就是披黄挂紫的黄紫贵人,山上王侯,贵不可言。
想起适才的骄纵,羞愧的红着脸低头道:
“秦公子是小女孟浪了,还望赎罪,之前是小女不对,请您高抬贵手。”心里愤愤不平,BBB~~~tuituitui,我才不认错,谁认谁笨蛋,哼。
少女的内心戏很足,秦语却不在乎,本就无心逗乐罢了,笑道:
“前辈无须客气,都是天道争渡的过客,同为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论贵贱呢,姑娘客气了。”说着跟左凛香摆了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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