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剥了一层外壳,和一层有毛的皮,吃给他们看。
“原来是叫板栗啊。”
“是的爷爷,我是在书上看到的这个名字。”顾安晚心里直打鼓,希望自己这么说的和爷爷记忆中的是同一个。
好在她爷爷也没太纠结名字的问题,因为他的注意力被板栗吸引去了。
他和顾安邺两人,手里一人拿了一个板栗,学着顾安晚方才的样子剥皮。
板栗好吃是好吃,可是麻烦也是真的麻烦,为了吃它那么小的一个果肉,不仅需要去了它在面那层带刺的外壳,和棕色的外壳,还得要去一层带毛的皮。
吃一个果肉,就得去它三层皮保护壳。
不过吃栗子倒也是可以陪养耐心,毕竟那么麻烦,就光是去那一层带毛的皮,就足够让一些人炸毛的。
比如顾安晚……
但是老爷子他们爷孙两个却剥的不亦乐乎。
对此,顾安晚也开心极了,这样他爷爷也可以解解闷,省的天天睡床上觉得无事可做,影响情绪。
顾安晚把带来的所有板栗都放在了他们爷孙二人身旁,自己则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不打扰他们。
中午用过午饭后,顾安晚背着个背篓又跑没影了,如今她和背篓已经说的上是形影不离了。
还好她并不路痴,走过一次的路,去过一次的地方她都能牢牢的记清楚。
没多一会儿,顾安晚就走到栗子树下了,今天中午是个大工程,地上的早上基本已经捡光了,所以她准备开始打栗子。
她在四周找了一根与其他竹子相对而言比较高的一根,选定后,拿起中午特地带来的砍柴刀,使劲一挥刀。
咔嚓!
竹子应声而倒,顾安晚没一会儿就把竹子上的竹枝全部给剃除了个干净。
她选了一个较高的地方,对着树上的板栗就是一顿猛打。
一顿操作猛如虎。
很快树底周围就有了超多的栗子包,顾安晚也是打的够累的。
栗子包打下来后,不能直接捡回家,不然的话,她一中午往回跑个四五趟的也运不了多少,只能现打现去壳。
顾安晚中午特地穿了一双,她唯一鞋底厚实的鞋子出门,为的就是在用脚去挪栗子壳时,板栗壳上的刺不会刺伤脚。
去栗子壳是个即费时又费力的工程,她足足花费了两个小时才把所有的栗子包给挪完。
看着栗子包多,可是却挪不出多少板栗,她挪完了所有的栗子包,栗子肉却还不到半篓的。
无奈,顾安晚只得换一棵树,接着拿起竹杆再一次对着栗子树,进行了一顿猛打。
在太阳即将落山时,她终于挪满了一背篓的栗子,挪的她一双脚都酸了,还好她鞋子的鞋底够厚,耐磨,鞋底并无大碍。
但是她的一双手却是被栗子包上的刺,刺出了好多个口子。
不过对此,顾安晚并不在意,此时的一心想的只有她身后的那一筐板栗,和小钱钱。
顾安晚脚步加速的往家赶,她要趁着煮晚饭前,将这些板栗全部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