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周镕的请求铜牌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反而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这笑声太过奇怪让周镕听后只感毛骨悚然。
不知便宜师父为何无辜发笑又见其不做回答周镕心中顿时没了底,看来师父是不愿意帮忙了,难道今日真要无功而返了吗?
现在对飞羽护法和马堂主的招式都很熟悉了,躲避开来也简单了许多,所以能一心二用,边躲避攻击边思考后路。正当周镕盘算怎样逃及逃往何处时铜牌突然发话了:“你是我的徒儿,为师怎能不管。”
周镕闻言大喜,没想到师父真的愿伸出援手,言语也不傲娇臭屁的损人,连忙谢道:“师父愿意出手相帮真是太感谢了,您真是世上最好的师父,谢谢师父……。”
周镕自认为这个傲娇师父应该吃这套,所以准备了一大堆感谢奉承的话,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觉得周镕太烦,说了不到五句铜牌便出言打断:“不用谢,你既然拜我为师我自然会用心教你。”
周镕眼眸一亮,心中大喜:虽然不知这便宜师父实力究竟有多强,但从以前轻松操控天雷击毁两座小山来看绝对比自己强的多,有他出马必定能破那二人的金甲。不行,要让师父慢点打,我也要好好观摩学习,学习怎么破这金甲。想到这里忙开口回道:“谢谢师父,不知您打算怎么破他们的金甲?能否让徒儿好好观摩观摩,看清楚些。”言语中的喜色毫不掩饰。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不打算出手。”铜牌的这句话给周镕狠狠的浇了一盆凉水,将周镕的喜悦之前一下浇灭了大半。
“师父,您刚刚不是答应帮我了吗?”铜牌刚刚的话让周镕很是受伤,好在是在桃谷真人身边学习了一个半月,各方面都成长了些。没有再像初次见面时那样幼稚,不明事理,喜怒哀乐都大喊大叫的表现出来,现在语气中有的只是惊讶。
“不,你一开始就理解错了,然后就越想越偏,都是你臆想的。”铜牌话语中还带着几分嫌弃。
“那您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能帮徒弟打败那二人吗?”周镕不甘心的追问道,心中还是期盼师父能出手相助的。
铜牌正了正嗓子严肃说道:“不要心急,我都说了认了你这个徒弟肯定会用心教你的,现在教你无论世俗还是修仙界都至关重要的一条准则,你认真听好。无论何事何物都要一定代价才能换得,只是这代价有大有小,可是利亦可是情。”
未及铜牌把话说完周镕就出言打断了:“师父,您的意思是让我用银子贿赂他们吗?我敢肯定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
“小子,你真的很蠢,不要再那么自以为是了。还有,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不要只听表面,我说的话意思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里面的门道多着呢,你可能一生都难以领悟明白,慢慢悟吧。金身大仙给三平帮众人下的是死令,抓不到你他们就有性命之忧,所以他们这些人是一定要拿你回去复命的,拿再多的钱收来买他们也是无济于事……。”
飞羽护法不知对马堂主说了些什么,两人突然加快攻击了,让周镕难以轻松招架,铜牌又说话缓慢让周镕等的又急又恼忍不住,只得开口打断了铜牌的话:“这点道理我知道,有再多钱没命花也是白搭。师父您到底想说什么?我这儿打的很难,您能出手帮帮我吗?”
铜牌见周镕烦恼发急似乎是有些高兴,轻笑一声后以更慢的语速的说道:“我之前都和你说了,不要轻易打断我说话,你们记住吗?要静下心明白吗……”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一直都在说关于师徒礼貌该怎么做,对周镕的提问避而不答。
周镕也是彻底服了,明白刚刚和便宜师父急眼,现在他说的这么慢这么啰嗦絮叨就是在折磨自己,只能默默忍受。此时最难熬的则是属马堂主了,刚刚飞羽护法和他说:敌人有些走神力不从心了,现在猛攻正是杀他的最好时机,一起全力猛打。他听信了,结果打了好一会也没见对方有败势,他现在可真的快虚了。
铜牌见周镕沉默半天是真怕了也开始说正事:“刚刚和你说的礼貌规范你要牢记,好了现在同你说正事,续着刚才的说。”周镕听到这里心中也是一喜,此时飞羽护法二人攻击速度也慢下来了,他也能认真听了。
“金身大仙是拿他们的命与他们交易,所以钱是比不过命的。完全以性命要挟,这种驭人之术不算上乘。以强大实力使敌人恐惧使其不敢有反抗之心,潜移默化改变对方思想,同时以最适当的利益引诱,方能使其全心全意无二心的为自己做事,这才是上乘的驭人之术。”
这些话以周镕目前的眼光来无疑看都是废话,他还不懂,但有之前缓慢折磨他的教训使他不敢再出言打断,只能默默听着并用心记着。
“想破解这种下乘的驭人之术只有解除金身大仙对他们的生命威胁,或者让他们也从你的身上感到极度危险。就是让他们觉得你和金身大仙一样能轻松杀了他们,同样的惧意他们自然会有分寸。”
听到这里周镕忍不住爆发了:“你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呀,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打不过他们。你能帮我碾压他们吗?”
面对周镕的汹涌怒火铜牌则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只负责教你,不管争斗。之前我也和你说过任何事都要付出一定代价来换取,让我出手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镕正值怒火不愿废话,抓住重点直接了当的问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请你出手?钱还是灵石?”
“什么代价?这倒是个问题了。我现在好像什么都不缺,没有我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那些未了心愿你是实现不了的,并且有人已经在做了。至于色嘛?我又不是那位……没什么外物利益能让我动心了。”铜牌认真的回忆想了想,随后啰啰嗦嗦地说了半天。
周镕有些不敢置信和失望,但又不甘心的追问道“我身上真的没有能与你交易东西?”
“嗯,没有。我这人率性而为,只中感情。桃谷是我这一记中的知心好友,因和他的情义我才收你为徒,当然最近也是看你有点顺眼我才会真正教你,但这点顺眼的感觉还不值得我为你出手。”话中透露出一丝自得之意但最后又有几分冷漠。
听到铜牌的这番话周镕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但转念一想又有门路了。
(终于存了一章半,明天又上班了,还是要挤时间写呀,多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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