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黄蓉,我没有武功。
作为一个毕业在家啃老、心理年龄低、承受能力弱的社会蛀虫,黄思思太难了。一想到奋斗就浑身无力,一提到出门就充满压力,一看到人就带上难看的面具。
每个人都有梦想,有人站在舞台上贩卖梦想,有人为他们买单。黄思思的梦想是什么?谁能为她买单?是不会唱歌的嗓子,还是没有保护的平凡的脸蛋,抑或是无趣的性格。
社会由千千万万的人组成(是亿亿的人),每天不可避免的遇到很多人,形形色色的衣服下形形色色的配置,形形色色的坐落在形形色色的位置。
像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不停的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不满足与当下的状态,还把这一切以一种小心眼的方式抵押给父母。
利用父母的愧疚,蚕食父母的精力,挖空父母的基底。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是他们当初做下的因,才有了现在的果。
户口是别人替着上的,名字、年龄甚至性别都是一场意外,只有性别得改,其他的将错就错。这个小了一岁的男性的思思到底是谁?
这都是无所事事时才思考的问题。高中时发现压力使自己睡不着,白天精力跟不上,人也变得越来越自大、自闭、自卑。
只是当时没有人引导,也没有人替思思思考,自己作了放弃的选择,以避免越来越显露出来的神经质,思思想,她们家是有这个基因的。
易怒,父亲贪玩不正派,母亲郁郁不得志,晚时结合正逢独生子女政策实行,时也命也,有人说如果生的是一个男孩,就得往外扩张,产生价值。
在他们不断的守城中(不断内缩+固守农村+不开源),逃避也传承了下来。不会就不学,不想就发脾气,只要能躲得掉,还得照顾到自己的面子。
同时还有不作为,不做不错,不出现不被骂,“不”有了重大意义,带来很好的即时结果。所有想法和行为都为了现在,将来是什么,不必思考。
思思想当一个作家,无趣的人生需要开封,像一个塑料盒子里装着的泡腾片,时刻等待着被人放入水中,产生剧烈而短暂的化学反应,哪怕会消失。
如果不开封,她会沿着现在的性格,一天一天独自一人直到腐朽,直到心再也看不见,思想再也不存在,躯体变成小分子。
思思想学跳舞,想过那种想干啥就干啥的生活,像电视里的明星们,吃吃喝喝玩玩转转即有钱又舒服(一种社会偏见,也是给我们看的这一面)。
其实想一想,社会也许不仅想看明星光鲜的一面,更想看他们私下“受罪”的那一面。毕竟,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没有人有超能力,没有人能控制时光,现在留下的每一丝痕迹,在未来都是构成人生的重要材料,例如,我写下的字。
思思需要思考和反思,我亦然,我们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