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了他们几个后,古小晴就拉着宋风宇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问他今天出去办的事情究竟怎么样了,要不然的话,一直憋在心里不知道,实在闷的她心慌。
被拉着走进房间的宋风宇,在他们两个人站在房间里的时候,他一脸笑意的问道,“怎么,晴儿是不是还想为夫做昨晚上做的事情,如果娘子不介意在白天做这件事情的话,为夫倒是挺乐意的。”
古小晴一听到他说的话,不客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不客的说,“我看你是被精虫上脑了,整天就想着这件事情。”
不过很可惜的是,宋风宇虽然看出她的口气不是很好,而且像是在骂自己的意思,但是他实在是听不出这个精虫上脑是什么意思,得到自家娘子的白眼,宋风宇也只能老实的乖乖站在一边等待着自家娘子的吩咐了。
见到他终于变老实了,古小晴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他问,“宇哥今天去找陈老师,陈老师的回答是什么?”她急切朝他问道。
宋风宇点头说道,“同意倒是同意,不过晴儿有所不知,在我去找陈老师的时候,居然遇到娘亲也在那里。”
“娘也在那里?她在那里干什么。”古小晴听到他的话,露出疑惑的表情问。
宋风宇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说,“娘她去陈老师那里的事情,晴儿肯定是想不到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一副你猜猜看的模样。
他这个表情让本来就着急的古小量,吊的她的胃口是更加的难受,她不耐烦的问,“有话就快点说,干嘛那么绕来绕去的。”
不过她的这个样子并没有让宋风宇感到一丝的不高兴,反而觉的她这样子更加可爱,于是他继续笑着说道,
“娘亲去老师那里究竟在那里搬弄事非,说我们想要把她赶到寺庙上去住,还说我们不同意她跟老师在一起。”
古小晴一听,差点把自己的下巴给吓的掉下来,她不确定的开口再次询问,“她真的这么说,那陈老头子也相信了?”
“嗯,刚开始的时候是相信了,不过在我来到的时候,跟他说我来的目的后,他就知道娘亲跟他说的都是假的了。”宋风宇看着她回答道。
古小晴拍着自己的胸脯庆幸的说,”那还好。“
夫妻俩在房间里谈了半天话,直到他们从房里出来的时候,两人的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
这些天,一直躺在房间里的夏烟雨也慢慢的从房里走了出来,而自从上次古天凌在跟着古小晴他们一起回到古家的那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来到古家一步了,反倒是他们家派来的媒婆上过一次门,直到把他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给批了,还有就是古天凌那一家派来的彩礼给送到古家,从此他就杳无音信了。
最近这些天,街上最热闹的事情不是哪家又生了一个孙子,或者是哪家的母猪又生了一大堆猪崽,而是最近最流行的是石连县里到处流传的是清松学堂的创始人陈汉生居然贴出一条布告,那上面居然写着招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妇女做妻子。
当他的这个消息一放出去后,马上惹来全县那些死去丈夫,或者是一些黄花大闺女都涌入报名,可以说是在去清松学堂的那条街上排队一直快要排到城门口去了,真所谓是空前旷世。
古家,
这个家中,除了古小晴和宋风宇两夫妻知道宋沈氏跟陈汉生是有情的一对人之外,家中的其他人都这件事情是一概不知。
所以当古老实在外面听到这件事情时候,本着听来好笑的事情在今天吃午饭的时候说了起来。
“周大叔,你知道吗,今天我去城东找那李老头聊天的时候,居然听到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古老实一脸兴奋朝周老爷说着。
“哦,是吗,快说说,究竟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居然让你乐成这样子。”周老爷一脸红光满脸的问道,自从搬到古家后,周家一家人都活的很开心,完全没有以前那种为了今天要吃什么而烦恼的事情。
本来在这个家住了一段日子的周家二老也是想着离去的,不过,在古家一家人的劝说下,还有小栋子的喊求下,他们这才答应了在这里长住,不过,他们二老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个家是吃白饭的,在这个家里的活,凡是他们可以做上的,他们都一定会抢着做。
喝了一口葡萄酒的古老实,脸色有点微红,有点醉熏熏的说,“哈哈,我今天听到咱们县里清松学堂的陈堂主居然要招贤招妻了,啧啧,你别说,那个场面真的是太壮观了,不仅有那些寡妇来报名,甚到还有一些年轻小姑娘也跟着去,那个陈堂主真的是太有福了。”
就在他的话一说完,古老实的左耳朵就被一个白皙手给扯住,古张氏有点微怒的笑着说,“怎么,我听孩子他爹你的意思是,你非常羡慕那个陈堂主的福气了,你是不是也想要搞一个这样子的招贤纳妻的事情啊。”她皮笑肉不笑的问。
一边被扯着耳朵的古老实终于恢复点神声的哇哇大叫着,“疼,疼,孩他娘,我怎么敢呢,你先放开我的耳朵先,好疼的。”他近乎讨饶的说道。
古张氏给了他一个不客气的白眼,放下自己放在他耳上的手,嘴中发出警告的说“哼,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有这样子的想法的话,我也会这样子做的。”毕竟她的身边可是经常有一个俱有现代思想的古小晴,经过长时间的耳儒目染,古张氏也多少吸收了古小晴的一些现代思想。
古老实一听自家娘子说的那些话,脸上马上拉了下来,也不顾自己这是在吃着饭,大家都在这里,霸道的说,“不可以,你是我的,生是我古家的人,死是我古家的鬼魂,我决不允许你刚才的事情。”
等到他说完,古老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点太大了,马上红着一张黝黑的脸,喝着桌上的葡萄酒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